宋恬是心情不好,所以借酒消愁,还算可以理解。可是吃嘛嘛香的卞香香跟着一杯接一杯,就有点难以捉摸了。贺程程踢了她一脚,哼哼唧唧着要她自我约束。受到讯息的卞香香怔了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将手里新要的一杯放下来:“恬恬,喝酒伤身,你也少喝点。”
宋恬已经喝得有点大了,此刻被冷风一吹,脑子里一团稀烂,她强撑着脑袋道:“程程,香香,你们说我贱不贱,毕业都成问题了,怎么心里难受得却还是另一件事呢?”
卞香香没谈过恋爱,经验有限,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少说少错。贺程程虽然一直恋爱,但近来也麻烦多多,自顾不暇也没办法安慰到宋恬。
没能等来知心姐姐回答的宋恬苦笑着看向了韩奕辰,说:“韩学长,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不管以前承诺得有多好,说变就会变了。”
韩奕辰就知道战火早晚会烧到他的身上,单手撑着下巴沉吟了会,说:“不一定是男人吧,人都是会变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不如说出来,大家好帮你。”
宋恬说:“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瞒你们了,我跟男朋友分手了,今天刚好过去一星期。我没忍住给他打了电话,是个女的接的。”
人的恋爱剧情或许会有千万种,但分手的理由却永远很单一,不是没有感情了,就是忽然有人出现,觉得比之前更加适合了。
宋恬坚持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到了分手的这一天,这一切来得突然吗,身为朋友的他们都已经有预感,不突然吗,明明一直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恋爱楷模。
宋恬说:“这个女的我之前也打过交道,家里很有钱,长得也好看。他一直都说是同组实验的普通同学,可是哪有普通同学会要求我以后别来电话的?”
宋恬现在想起来她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刺耳,声音里带着赤`裸`裸的蔑视,是的,蔑视,她已经不足以成为对手,让这个人防备大开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想吃回头草的前任,一个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的陌生人。
宋恬又喝了口酒,十分烈的伏特加,眼泪都被辣得流下来,她一边哽咽一边说:“之前跟我说什么太久不见感情淡了,其实根本就是有了其他人。”
所有人唏嘘,贺程程抓过她手握了握,说:“会好的,恬恬,为他,不值得的。”
宋恬说:“我也知道不值得,可现在我整个人就像钻进一个死胡同,我想要出来啊,可是怎么都出不来。一闭起眼睛,就能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他家就在我家隔壁,两家关系特别好。我们之所以在一起,还是他先跟我表白的,为了能让我跟他考一块儿,一到假期就过来给我补课。
“家里也知道我们的事,我妈一直跟我说在攒我的嫁妆。以后他回家,身边跟的却是另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妈妈交代,也不知道怎么应付村里人的那些眼光。”
这时候说一句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其实是最简单的一件事。可你毕竟不是她,没办法知道别人的压力,也没办法真的设身处地,站在她的位置思考问题。
所以这样不痛不痒的话,贺程程他们都没有说。
酒越喝越沉闷,人越喝越冷,四周嘈杂的声音里,有谈笑有调侃,也有失意的人跟宋恬一样,趴在桌上毫无包袱地哭出来,反正都是无人认识的失意人。
下半夜,四个人就近找了个宾馆住下,宋恬跟卞香香都醉了,她放心不下,一个人担负起照顾两个人的重任。
等伺候她们横七竖八地躺床上,贺程程已经累得走路都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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