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此事的幕后黑手便是师父一般。”
“谁知道呢?不过,我便是再怕也不会就此斩断过往,真实,虚妄,那些阴谋,以及隐藏在光鲜的过往之下的暗流涌动,现实即便残酷,那也是现实,师父也好,那些个师兄弟,做了些什么,都要真相大白于天下。
就像是我的身份亦是如此。”
“那便是想不到
', '')('了,岂不是有人会因为我大师兄的身份有所加害?”
“玩笑归玩笑,我可否认为是小师弟在担忧我。”
“那倒是没有。”沈入忘矢口否认,但到底有那么几分不坚决的模样,秦纨看在眼里,双眸弯成了一对月牙。
“既然说了那么久了,我们不妨将事情铺开来谈,看看我们还有什么纰漏。”
……
落鸿山最终沉寂了下来。
漫山遍野的尸骸,还有被烈火烧灼变得丑陋不堪的山麓。
有人静静地走在山道上,隐隐可以看到山巅的雪线,所造成的一片苍白。
那是无人去的地界。
往日里山中的弟子,对此都讳莫如深,便是连名门弟子搜寻猎物都懒得上去,终年不化的雪,还有高大而坚强的树木构成了这一片风景。
以至于,美不胜收。
却又不可侵犯。
来者穿的随性,犹如一位来自山谷之间的隐士,修长的头发,用一根木质的发簪随便束在脑后,身上的是一件太过寻常,以至于洗到斑驳的道袍,浑身上下,两手空空,只在身后背了一只小木匣。
那人走到半路已是抹了把汗,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位于山麓一角的营地,风中传来的是淡淡的血腥味。那些人,与他素来都有一些渊源,只是听着他们的哀嚎,道人没有丝毫动容,
他看着远处的山地,而后走了过去,不多时,一片奇异的景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地界,布满了各种奇异的花草,在这片已经被烧得光秃秃的山地之间,显得极为突兀与不同寻常。
大风吹来,那些绿植左右摇曳,似乎还可以滴下水来。
那人饶有趣味地说道:“倒是不曾想,有些人的障眼法居然到了此等境界,若不是徒子徒孙,机缘巧合之下,放火烧山,怕不是一辈子都没人发觉,这座山中潜藏的秘密罢。”
说着他长袖一挥,整片区域的法术,犹如玻璃一般,轻巧地碎裂了开去,化作漫天飞舞的彩蝶,每一片的碎片上都反射出一道道诡异而斑斓的光彩。
而从那些植被之下,露出来的是一道巨大的豁口。
以及一块上面写着一个不可思议名字的墓碑。
那人看着墓碑久久不语。
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别来无恙。”那是一个听上去有几分柔弱,但给人以力量的男子声响。
他懒得回头,只是伸手摸过腰间的长剑,而后在自己的背脊上敲了敲。
“哦,别来无恙,都这么几年了,你还是这么个样子,都说你驻容有术,看来也非是空穴来风。”
那人低声笑道:“别来挖苦我了,你不也是一般无二,大家可都没有老。”
道人啧了一下,而后看着墓碑低声说:“这还不是私心里想的多了那么点,想着不老,什么事儿都能给办了,结果造化弄人,看上去咱们都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模样,却什么都没办成,丢人得很。”
“自在人心罢了,你我是否作过一场?”
道人眉毛一翘,而后说道:“你刚出道的时候,初生牛犊,除却玉皇宫那儿,谁人没与你交过手?为了个来历不明的人,你硬生生挑了天下道门,
扇了大家伙儿,老大一个耳光,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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