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缘各种纠结,这么大,到底是什么,心里跟小猫挠爪子似的,一下又一下。
“想看便看吧,应该是留给你的。”萧廷说。
“给我的?”一听更加兴致勃勃,迫不及待抱在怀里,还挺沉,打开,里面是快木板,刻着奇怪的印记,“这是什么?”
萧廷接过去手上抚着,“这是师傅的信。”他说,君缘才想起来,天鹰老人也是自小双目失明的。
“桌上是他备的见面礼,从南海寻来的天外陨铁做的软剑。正好你用剑看看可喜欢?”
打开包裹,只见软剑收在银色的剑鞘中,卷成一团,收尾可连接起来,围在腰上正好当做腰带。
这份礼物备得很用心,却不像是师傅的性格,倒更像是师兄的手笔。
“师傅和师兄应该是和好了。”萧廷笑着摇头无奈。
师傅和师兄!嗷——体内的狼血沸腾了!快说快说!
不知从哪儿找来个小板凳挨着他坐着,两只眼睛一只写着八卦,另一只写着腐女。
“师兄是六岁那年被师傅捡回来的,后来便抚养长大。你也见过她——”
“我见过他?”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新圩镇。”
萧廷稍一提点她便想起来了,“红衣的还是青衣的……我是说是一开始接待的,还是后来那位?”
手握成拳又松开,“师兄喜红衣,应是红衣的那位。”
“是日久生情吗?”君缘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仍旧追问。
萧廷与平时一般,“也许吧。”他没有说师兄十四岁那年暴露了女儿身,从那以后师傅才露出异常。这毕竟是师兄的*,他也不便多说。至于这两人的感情,以后见面了不用他点破她也能猜到,说了也无碍。
“所以,你师傅是找你师兄去了吗?”
萧廷点头,放下手里的杯子。
“还有时间,要不要去外面走走?”
还没到用午餐的时间呆着也是无聊,便同意了他的建议。
这地方离闹市有些距离,等两人一路慢悠悠地回去住的地方,正好用午餐。
秋日里太阳早早就落下去了,君缘正在院里听萧廷弹琴,她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只觉得听了格外的舒服,忍不住昏昏欲睡……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刚整理好衣服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跑过来,“公子!”
是砚台?出事了?
匆匆洗漱,头发也没打理好就去了萧廷房间。
“萧大哥出什么事了?我听见砚台的声音来看看。”
萧廷的表情很严肃,出大事了!
“唐家堡出事了。”他说。
“唐家堡?”
“昨晚被血月神教灭了满门,尸体就摆在街上,除了唐夫人其他人地尸体都在。”砚台冷静地说。
“若萱知道吗?”她脸色惨白,若萱前两天才回来为父亲庆祝生辰,如今却……
“少林,武当,峨眉等门派掌门已经接到通知,派了打头弟子连夜赶来,绝情门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你师妹应该也在其中。”
她和唐家堡一众人并不熟悉,只是那么多人说杀就杀,岂止是残忍!
“我去找师傅!”转身要跑出去,却被萧廷拦住,“你师傅已经在路上,你再去找她错过了怎么办?还不如在这里接应她们。”
“血月神教那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