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乔开远将喂鸟的食物倒进小玉罐儿,一点也不识相的鹦鹉啄食起来,冷询有些气恼。“这是送给我的礼物!”
“本来就是喂食的小玉器。”乔开远将手指伸进笼子,小鹦鹉感谢似的啄了啄。“也是挺好的礼物。”
冷询咬牙切齿,不就是把鹦鹉叫‘阿远’了吗,心眼儿和米粒一样小。思及此,冷询的手越过乔开远,企图把小玉罐儿拿出来。
“和鹦鹉抢些什么……”乔开远抱着鸟笼一转身避开冷询的手,他直直地望着冷询,并不想告诉他玉器底部刻着他的名字。
冷询抢了半天,徒劳无功。“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可以给一只鸟!”
冷询看着像是要抢鹦鹉的食物,乔开远将鸟笼放在一边,他一把抱住冷询,把他的视线遮住。“以后给你更好的礼物,这个就先给‘阿远’吧。”
心眼儿也不是很大的冷询不太愿意理他,趁着还未散的醉意,他踹了踹桌角,桌子上的鸟笼一震动,鹦鹉惊慌地飞起来,无法安然的进食。
乔开远拿他没办法,冷着脸去摸冷询的后脑勺,企图让他安分点。
既然鹦鹉叫‘阿远’,这个‘阿询’小玉罐儿就更适合它了。乔开远嘴角微动,并不想说给冷询听,只是摸头的手更轻缓。
“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礼物。”
怀抱温暖,闷得喘气困难的冷询脑袋点了点。
乔开远下巴抵着冷询的额头,叹了口气。
“其实,我好困。”
对方担心着自己,行高于言,又不善辩。冷询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摸摸脑袋,笑着看他,又是真挚,又是得意洋洋。“乔开远先生,我原谅你啦……”
说着,他跑到床沿,拍拍床板,“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会守着你的。”
由于被单已经被冷询的呕吐秽物弄脏,冉河早早地拿走清洗。冷询的豪华大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床垫,乔开远也不嫌弃,径直躺在床垫上,床垫略硬,冷询将自己的枕头抽过来,顺手虚扶着对方的脑袋。
“等等。”冷询笑着将乔开远手里的墨镜拿出来,给他戴上,戴上墨镜的乔开远看不清楚神情,也任由他摆弄。
“这样可以挡阳光,睡着了就不累了……”
乔开远睡觉姿势一动不动,甚至笔挺得充满压力,随着逐渐陷入浅眠,他才放松些。冷询呆呆地坐了会儿,突然眼睛亮了亮,他伸出空闲的手,朝床边的桌面摸索过去。
伸到鸟笼边的手很灵活,他一把推倒鹦鹉‘阿远’的喂食玉罐儿,那小玉器骨碌一滚翻转过来,食物撒了一笼子。冷询隐隐看着底部有字,也没有细看,他得意地看鹦鹉“生无可恋”地用喙部把玉罐儿翻回原样儿,可食物撒了不少,它正想凄厉地叫,冷询便朝它“嘘”。
“傻缺——傻缺——”鹦鹉不服!
不知道是不是听惯了鹦鹉的叫声,乔开远意外没什么反应,依旧睡得安稳,冷询松了口气,得意地望了眼鹦鹉,随即又乖乖地守着。
长久地坐着,那股被冷水冲淡的醉意又涌上来,冷询一只手护着乔开远的头,靠着床头的墙壁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冉河带着冲好的蜂蜜水上来,发现两人睡着了,他谨慎地关上门,倒也不意外乔开远的突然出现。
节目组给冷询放了半天假,三人没出房间也没引起关注,大略等到蜂蜜水放温了,冉河这才推了推冷询。
“冷小询,起来喝点蜂蜜水,解酒……”
乔开远醒的比冷询快,他一动,冷询也恍恍惚惚地醒来,看到冉河,冷询兴奋地接过蜂蜜水,一口喝掉。“冉哥!你真厉害,居然把阿远带来了!”
冉河一点都笑不出来,“你还是快点清醒吧,节目组让你上午好好休息,听说下午和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