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蹭课邀请的前一天晚上,我盯着天花板迟迟睡不着觉。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每次约会前,我几乎都会失眠。
无论是和他简单吃个饭、看一场电影,轻松的聊一会儿天,或是在他家成为他的玩具,辛苦的被欺负一会儿,即使有其他人……我都很期待,无非是期待的大小不同。
但这次不同,我盯着天花板,想着大家都面临的、越来越大的学业压力,思索着所有的可能x。
‘也许真的就是普通的补课呢?‘
’他父母对他成绩的要求肯定很高吧?‘
’也许这是陈薄荷讨好他的方式?认认真真的帮他提高成绩?‘
’我过去不会被讨厌吧?‘
’我对于他而言,我只是好看好玩的r0u皮囊么?这样的皮囊他还有很多吧?他果然更喜欢聪明的nv孩子么?‘
‘肯定是打着补课旗号的se情活动!他可不是刻苦到周末也要上课的人!’
‘是他叫我的,一起学习不是很好么?我有什么可瞎想的?’
‘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
想到这里,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我蒙上头,b迫自己赶快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按照上课的配置把文具、课本、笔记本都装进书包,也带上了自己各科的作业,想着‘如果和我没关系,我就自己写作业吧。’
到了他们家,我又一次踏入这间像教室一样宽敞的客厅,他照旧在门口迎我,他照旧穿了一身出街的名牌衣服,照旧是宽敞的玻璃落地窗和几何图案的地砖,我对这里的陈设已经很熟悉了。
我跟着他向里走去,客厅没人,他适时的解释了情况。
“陈薄荷在书房呢,你先过去,我去个厕所。”
他为我指出了一个房间,然后径直走向别处。
我当然知道哪间是书房,以前我完整的游览过这间豪华的住所,可当我站在书房门口,我十分犹豫自己要不要等他回来,和他一起进去。
这所住宅里发生过太多离奇的事情,似乎每个角落里都藏着这位聪慧少年jg心设计的诡计。
也许里面的陈薄荷正光着身子被吊在空中?正心情焦虑的等着主人回来?结果出现的人是我,她一定很羞耻吧?他借口上厕所就是为了这样吧?
我又想,万一不是这样呢?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里,等他回来一定会觉得奇怪,‘张柠檬怎么战战兢兢的?她脑子里不会在想什么其他的吧?’
他一定会这么想,估计还会告诉屋里正埋头备课的陈薄荷,‘刚才张柠檬在门口站半天了,不敢进来。’然后两个人再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权衡利弊后,我强迫自己以“一切正常”的心态推门进去,就算陈薄荷全身光着被吊在空中又怎么样呢?之前她还大大方方的用跳蛋欺负我,这不正好是我报仇的最好时机么?
我推门而入,发现空中什么也没有。陈薄荷正安安稳稳的坐在桌后,她侧对着我,短发扎成了一揪短短的马尾,她正笔速很快的写着什么。
宽大的桌面上铺张着各科教材、练习册、书包笔袋……他们果然是普普通通的学习小组。
还没等我张嘴和她打招呼,我便瞧出了破绽,嘴边的问候便又咽了回去。
其实我推门进来时,便看到了她0露的肩膀,不过由于她身t的其它部分仍有遮挡,便没觉得这是个“0t课堂”,恍惚间还想着“露着肩膀,陈薄荷穿的很x感啊,她果然有自己的心思……”
第二眼,我便瞧得明明白白,这根本不可能是她自己穿来的衣服,或者说她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衣服。
她双手戴着一副很长很长的黑ser胶手套,五指贴合分明,如同本来的皮肤,手套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大臂,在离她腋下不远处,勒出一条浅浅的r0u痕。黑se的胶皮泛着光,如同一块无暇的黑se玉石。
她的脖子上戴着我十分熟悉的电击项圈,上面亮着一个微弱的绿点。我再次扫视桌面,果然遥控就远远放在一旁,那里大概是主人的位置。
本最应该遮住的shangru却恰好0露着,rt0u上悬着黑se的铃铛,与她全身上下的黑se保持着一致,此时此刻,正随着她的奋笔疾书,抖动着叮当作响。也许是她过于专注的神态,和进门时恰好的遮挡,让我在第一时间,居然没发现如此明显的反常。
x部以下,她的腰被紧紧包裹着,黑se的皮革上缝缀着规整的银se铆钉,密集的细绳如鞋带般交错其间,将她本就后无赘r0u的的腰,收束的极其纤细。
因为束腰的存在,她写字时一直被迫挺着腰,正如刚上学时老师教的那样标准,十分端正、乖巧而优雅。
我没再好意思向下看,就背着书包站在原地,尴尬的说了一句:“额……他叫我过来的……”
“嗯……他和我说了……”
陈薄荷抬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低下头写字,我看的出来,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平常,可她闪烁的目光,以及断断续续的落笔,还是暴露了她在逞强。
我就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我并是想让她难堪,我只不过也很尴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写字的速度慢了下来,rt0u上的铃铛还在摇晃,但已经没有响声。
主人回来了,侧身让过了堵在门口的我,招呼道:“站着g吗?快把书包放下……”他拎着一把圆凳,去往陈薄荷内侧的空椅子坐下,将那把圆凳,放到了他座位的旁边。“旁听生就坐这儿吧。”
“陈老师,去客厅给柠檬同学倒杯水。”他向身旁的陈薄荷说道。
“好。”陈薄荷没看他,扶着桌面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发觉她好高,几乎要b我更高了,我本能的低头看向她的脚,我以为她脚下或许有一层台阶。
她站起身,艰难的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看到她穿着一双黑se皮靴,靴筒直至大腿,在大腿根部勒出了一圈明显的r0u环。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鞋子,倒不是因为那夸张的鞋筒高度,而是因为这双鞋,鞋面几乎是竖着的,这双鞋的鞋底没有一丝坡度,几乎垂直于地板,与极长的鞋跟之间,呈一个夸张的锐角。
就像把一双平底鞋鞋头朝下,立在地面上,再在鞋跟处立一根棍子,使其勉强保持平衡。
除此之外,她没有内k,束腰以下,皮靴以上,都是她自己真实的皮肤。
她曲着一些膝,努力的保持着平衡,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她每一步落下,都会在地砖上敲击出“嗒”的一声脆响。
她在用指尖行走,在用两只脚的拇指、最顶端的、连着指甲的指尖行走。
我盯着她的脚,盯着这双怪异的鞋子,看她走到了我面前。
她颤抖而又粗重的鼻x1从我面前传来。
“麻烦让一下。”
我刚想起来我原来堵在了门口,她穿着这样的鞋子,是无法灵活的绕过我的。
我抬头,看到她果然都要b我高了。她垂着眼,看向地面,躲避了与我眼神的交汇。
我急忙让开,她扶着门框,束腰的存在让她显得尤为纤细脆弱。rt0u上的铃铛摇摇晃晃。她微曲着膝盖,“嗒”、“嗒”、“嗒”,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别看啦。”主人把我的视线叫回了屋里。“这鞋穿着很疼的。”
“不是说补课么?”
“是补课。”他扬起手上的笔记本,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形“补好一阵儿了。”
“你就这么欺负老师?”我脱下书包,放在桌上。
“她自己要这么补的。”
“为什么?”我坐到了他身边的圆凳上。
“补课一个价,脱光了补课就两倍,这一套就三倍……我给这个价格差也是为了帮朋友,她就选了。”
“一节课多少钱?”
他忽然笑了,“b给你用掉的钱少多了。”
他曾经给我报过不少真正的补习班,兴趣班,一对一,也送我过我一些昂贵的礼物。
我没再追问,安静的打开书包,打算自欺欺人的在他旁边写会儿作业。
陈薄荷回来的很慢,“嗒”、“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下之间都有着足够的停顿,当响声来到了门口,我抬头看去,端着水杯的她,已经面secha0红、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站在了门口。
主人从陈薄荷手里接过了水杯,递给了我。
陈薄荷刚想扶着桌面坐下,却被主人伸手拦住。
“站过去。”主人示意她站到桌子对面。
陈薄荷犹豫的直起身,尴尬的站在原地,两手攥在腰间,rt0u上的铃铛摇摇晃晃。
主人声音威严,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主人把桌上的数学选修三递给了她,抬起头看着她,又说了一遍“站过去。”
陈薄荷双手拿着选修三,吃力的挪动着脚步,站到了我们对面,转身面向我们,她没看我,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主人。
“现在是两个学生了,陈老师得站着讲了吧?”主人盯着她,毫不客气的讲到。
陈薄荷没说话,看着主人,两只明亮的眼睛冒出了泪花。
“你可以把这身脱了。”
陈薄荷x1了下鼻子,闭起双眼,几个泪珠被挤落,滑下脸颊,她抬起手,用自己戴着r胶手套的小臂,抹走了眼泪。
“钱呢?”陈薄荷的声音仿佛是在赌气。
“当然是脱光的钱,你要是穿上衣服,就是普通补课的钱。”主人的语气平平常常,没有一丝起伏。
陈薄荷开始大口的喘息,闭着眼睛,不停用手套蹭着眼睛。
主人也没再说话,就看着她抹眼泪,安安静静的等着。
“那我不脱了,我就这么讲。”她睁大了眼睛,带着满脸的泪痕,好似找回了气势。说罢,她翻起了手上的选修三,念叨着“刚才到哪儿了……”
主人笑了,完全不顾她正在准备讲课,侧过头对我说“知道么柠檬,她穿着这个鞋,只有两只大拇指撑在地下。”
陈薄荷翻书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我低声回应了一个“嗯……”
“脱的时候你看看,估计指甲已经嵌在r0u里了。”
陈薄荷假装没有听到,翻书的声音停止,她轻轻说了句“接下来咱们来看圆锥曲线……”
“陈老师。”主人声音响亮,打断了陈薄荷的话,陈薄荷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向主人。
“双手拿着书,举起来。”主人看着她,慢悠悠的提了要求。
陈薄荷神情紧张,满脸惶恐的样子,她看向我,似乎是向我询问,我只能垂下目光,躲避她的眼神。
我再看她时,她已经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双手捏着选修三的一侧,书页弯转垂下,像一幅推倒的扑克牌。
“腿分开。”
我看着陈薄荷一点点挪动着双脚。这双鞋子与地面之间的接触,只有脚尖和鞋跟两个点,因此没有任何摩擦力可言,每一点挪动,都需要十足的小心。
这双完全垂直于地面的鞋,使鞋所包裹的脚和脚腕,也必须如芭蕾舞演员般完全绷直。于是,小腿便也要垂直于地面,才能使鞋不至于翻倒。陈薄荷只能缓缓下蹲,横着打开大腿,努力保持脚尖可以稳稳点在地上。
当陈薄荷把腿分开后,她自然而然的蹲出了马步。膝盖处的皮革崩的发亮。
她的下t冒出了软软的毛茬,但仍无法遮掩她微微泛红的外y。
主人先是掏出手机拍了照片,随即扭头,笑着问我“你看她的腿像不像个拱桥?”
“嗯。”
“见过这样的老师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
“这家伙是真ai出汗,你看她胳肢窝,看她大腿。”
我按照主人的指示看去,那里流出的汗珠泛着光。
主人胳膊支在桌上,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对面双手高举,蹲着马步,穿了一身情趣刑具的陈薄荷。
“陈老师,就这么讲吧。”
“我……我得看书……讲……”
主人把电击项圈的遥控递给了我。“按”。
我顺从的按下。
一瞬间,陈薄荷表情拧在了一起,手上的数学书也被攥的吱吱作响,可她的身形仍一动不动,只是哭喊着撒娇“啊……疼……主人………疼……”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叫主人。
“是柠檬同学按的。”
“求求你了……柠檬同学……好疼……别电我了……”她一直挤着眼睛,神情痛苦。
薄荷没有试图伸手把电击项圈摘下,首先是项圈有锁,她摘不下,其次,恐怕她也不敢摘。
“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主人看我没有回应,又补了句“知道了么?”
“嗯……”
“陈老师,你知道了么?”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要是讲不好,柠檬同学就会电我……”她的声音由哭喊的求饶,变成了委屈的ch0u泣。
“陈老师,脚疼么?”主人完全没有上课的意思,就这么一句一句和她聊着天。
“疼………”
“穿着这双鞋,你的拇指会一直顶着地,时间长了,拇指的骨节就会向外突出去,你的脚会变得很丑。”
陈薄荷没说话。
“知道了还穿么?”主人问道。
“穿……”
“为什么还穿?”
“补课费………”陈薄荷低垂着泪眼,倔强却又犹豫的说道。
当陈薄荷说出‘补课费’三个字后,主人迟迟没有说话,就那样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陈薄荷。
陈薄荷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攥着课本,高举双手,蹲着马步。
我稳稳坐着,静静地看着她,事到如今,即使是目睹这样羞耻的姿势,也不会令我太过紧张。
我想,贫穷的人更在意钱,这一点很容易理解。但是用显而易见的健康风险,去换多一点钱,是否值得,这一点就仁者见仁了。
我猜测,她可能不觉得脚趾骨外突有什么要紧之处吧。
或是,她真的就像主人说的,是一个超级受nve狂,多赚一些钱只是托辞,此刻她正沉浸在自我摧毁的奇异愉悦里。
“行吧,那你就这么讲吧。”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得看书讲………”她低垂的目光试探x的抬起,说罢,便又迅速落下。
“看吧。”
陈薄荷缓缓降下了高举的双手,将课本抱在x前,再一次抬起温顺的目光小声问道:
“我能站直么……主人……”这个‘主人’明显是后来想到,再急忙补上的。
“站直吧。”
陈薄荷一寸一寸,吃力地合拢了双腿,打开书,努力调整着呼x1。
主人也正襟危坐,低头铺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他们真的开始教学了。
陈薄荷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神情越来越自如,她似乎真的有讲课的天赋,数学中那些ch0u象的公式,她都有着生动的理解。
她的腿就像两只筷子般,戳着她纤细的身t,她也不挪步,就那样立着,rt0u上的铃铛晃来晃去,她也不在意。
我不免被他们的学习热情所打动,也开始想起了功课。
我想着,‘圆锥曲线我掌握的还行,就不上这个se情老师的强化班了’,打开了书包,掏出了自己准备要写的作业。
我把手边的电击项圈遥控器放向一旁,并不打算使用。陈薄荷在认真的讲解分析,主人也在努力的思考x1收,我不该不识时务的打扰。
正午的yan光越来越明亮,主人指使我拉上窗帘,打开了灯。又不一会儿,主人手机响起,是必胜客宅急送来了。
随着披萨一起到来的,还有主人欺负人的兴致。
“陈老师,去门口接一下。”
陈薄荷愣在原地,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教学情境中出来。
“去吧。”主人丢下笔,语气中没有商量的意思。
陈薄荷一动不动,咬着嘴唇。
“我去我去我去!”我赶忙起身,在主人拦我之前,一溜烟溜出了书房,冲过客厅走廊,来到家门口,接过了小区保安送上来的两兜食物。
保安还煞有介事的敬了个礼,转身按电梯下去了。
主人调教我时,无论手段多么夸张,但大概还是安全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陈薄荷这里,主人总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我自欺欺人的想,应该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感情存在吧。
我把食物拎到厨房边上宽敞的大理石台上,一件件掏出摆好。
我想着,一会儿三个人坐在高脚凳上,大理石台的高度和空间便都恰到好处。避免了去折腾旁边那张摆满了jg致餐具的八人餐桌。
主人一个人走了过来,一pgu坐在中间的高脚凳上,捏起了一块j翅送到嘴里。
“快吃快吃!饿si了!”主人嚼着j翅呜呜的说道。
我坐到主人身边,捏起了一块披萨角。“人家讲的那么辛苦,你不把人家扶过来。”
“不让她吃了,她不听话。”他x1了一口冰可乐。
“让她穿成那样见别人……太不安全了。”
“那你问她吧,看她出不出来。”主人大快朵颐的吃着。
我推门进去,刚拉上的窗帘又被拉开,明晃晃的yan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陈薄荷面向窗户站着,双手抱头、扎着马步,ch11u0的t0ngbu肌r0u紧紧绷着。
“是我。”
她背对着门,估计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快出去吃饭吧。”
“是…是他…叫我去的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也不由得难过。
我也不敢假传圣旨,只好说“他让我问你……要不要吃饭。”
她没出声,只是使劲摇了摇头。
我走到她身边,窗户反s出了她的正脸,我看着她窗户上的倒影,脸上已经爬满了泪痕。
“他有说让你站多久么?”
她忽然哭出了声。她断断续续、ch0u泣着说道:“他……他……让我……一直……在这儿站……站到……晚上放学……”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我急忙安慰道。
“柠檬……我……我……脚疼……”她向我哭喊道,但却始终压低声音,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
“你休息会儿!快坐会儿!我不告诉他!”我上手揽住了她身上纤细的束腰,束腰yy的,像一件盔甲。
她晃了晃,试图躲开我,她连手都没有放下,仍然老老实实的抱着头。
“我…不…敢……”她涕泗横流,眼泪扑嗒扑嗒滴在了地上。
“那我自己去吃饭啦?”我松开了手,看她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
“柠檬……他……他说……天黑以后…屋子里亮着灯……外面的人……都会…看见…我…我站在这儿…”她的嗓子似乎都有些哑了。
“不会的,他吓唬你呢。”
我想问她,她究竟怕什么?但我没有说出口,我明明也怕。
只不过她被惩罚的太惨了,让我以为这是不得不反抗的时候。
但是,万一真轮到我了,我敢反抗么?我不知道。
我忽然想通了,她一定是不敢的。
她从乡下来到这座疯狂的城市,来到她所读过的最好学校,曾让她无能为力的‘强大’家伙,主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摆平了。
她见识了主人难以想象的富有,又将自己的r0ut供奉给了主人,主人攒着她耻辱的照片、宣言甚至记忆。
他们同在一个班级,日日的相见,让她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她从不知道主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只知道,他是她无法违逆的,严厉的主人。
“柠檬……姐姐……求你……救救我吧……”她侧过头,哭着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