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魏思琪毫不谦虚地收下了,“好吃你就多吃点。”
没过多久魏思琪就吃饱了,端坐在一旁看着江汛吃。
“你不多吃点?”
“吃饱了。”
江汛眨眨眼,“你不是说要长得比我高吗?”不多吃怎么长高?
魏思琪一顿,起身去厨房拿了几个塑料袋,“等你吃完,剩下的我拿去当点心,课间可以吃。”
江汛:“……”我错了,大佬。
魏思琪:“其实我还是挺能吃的——所以我必然会比你高。”
这个早上,江汛默默地给自己加了一杯豆浆的饭量。
看江汛一时半会也吃不完,魏思琪问道:“汛哥儿,你保温杯在哪里?”
“书包。”江汛咽下一口豆浆起身就要去拿。
魏思琪拦住她:“不用,你吃,我去拿。”
“我昨天洗过了。”
“不是,我昨天晚上炖了点沙参玉竹,给你放保温杯,课间你可以喝。”
是给她炖的吗?
江汛安静地看着魏思琪默默地想。
魏思琪也……太好了吧。
魏思琪拿了江汛的保温杯过来,一勺一勺地往里面慢慢加,“这个好像不能多加糖。”
江汛瞪圆了眼睛:“多加一点啦,甜一点好喝。”
“别激动,吃你的。”
魏思琪拿了个小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好像是有点淡。”
“加糖。”
魏思琪瞥了一眼江汛,“不可以吃太甜。”
“我都这么大了,也不会蛀牙了。”
“是吗?”
江汛喝完豆浆,咧开嘴展示自己的大白牙:“一颗都没坏!”
魏思琪凑过来看了看,眼含笑意:“确实是,你小时候没蛀过牙吗?”
江汛没想到魏思琪会突然凑过来,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
“小心。”
餐桌配套的椅子是轻质带背靠的,江汛向后仰去,椅子也会向后倒去——连人摔在地板上。
魏思琪拉住椅子,长臂一伸揽住了江汛。
又又又被抱住了。
江汛心里疯狂刷起这句话。
魏思琪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弧度:“怎么这么不小心?”
“嗯嗯……”江汛含糊应着,不着痕迹地和魏思琪来开距离。
身材好好……
江汛鼻头一热,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滴下来了。
“汛哥儿——”
“嗯?”江汛直觉不妙,该不会……
她僵硬地抬手,想要摸一摸。
魏思琪注意到江汛的意图,喝道:“别动!”
江汛不敢动作,抬眼无辜地看着魏思琪。
“手举起来,我去拿冰块,不许碰鼻子。”
魏思琪急忙跑到厨房拿冰块,留下江汛一个人双手举起来发愣。
太……太丢人了……
啊啊啊啊!
江汛恨不得狂奔消失,当自己从未来过。
好想掩面qaq
但是不能动。
呜呜呜……
魏思琪很快就拿了冰块和毛巾过来敷在江汛前额上。
江汛:“是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