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嫌弃么,还以为喝过同一瓶饮料就不一样了。
江汛用眼尾余光瞥了魏思琪一眼,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显得平静些。
似是看穿了江汛的想法,魏思琪说:“你留着还可以用,这个提神特别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拧开八仙筒自己吸了下又还给江汛,“你收好。”
公交车拥挤不堪,她说这话的时候靠在江汛胸前,江汛恍惚间似乎闻见了一股好闻的味道。
好像是玫瑰味?
甜丝丝的。
比八仙筒的薄荷味还要好闻还要浓烈。
八仙筒的薄荷味挥发得很快,车内难闻的气味再次变得浓厚,江汛又吸了几次八仙筒,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orz。
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江汛忍不住想发笑,又实在不好意思笑出来便强忍着,忍到脸部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怎么了?还很难受吗?”魏思琪突然将额头贴着江汛额头,“没烧啊。”
好香的玫瑰味……
确实比八仙筒的薄荷味还要好闻。
魏思琪:“汛哥儿,你脸好红,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就到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手轻轻抚了抚江汛的后脑勺,江汛觉得自己需要立即就医!
公交车停停走走,终于走到了市中医院。
魏思琪让江汛先去找科室等着,自己跑去挂号。
魏思琪:“我来就好,你是病人,好好休息。”
江汛按照指示一路找到科室,等候长椅上有不少妇女小孩,偶有几个中年男人。
大概是医院的给人的感觉太过严肃冷静,小孩都挺乖的,没有大声吵闹哭泣。
“妈妈,可不可以先走,人好多我们待会再来。”
江汛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拽着名母亲的袖子小声地说着话。
“不行,一会走了就要被跳号了,到时候你又可以拖过一天了。”
小男孩扁扁嘴,一脸委屈:“可是药好苦啊。”
“不行啊,妈妈和你说过了生病只有喝药才会好。”年轻的母亲很有耐心,“要不是很苦的,你看那边的姐姐,也是生病了不怕喝药的。”
小男孩闪着大眼看过来,期待江汛说句实话——药真的很苦。
莫名被点名的江汛:“……”
虽然中药很苦,但是还是要喝,为了祖国的未来,身体力行教育祖国的花朵,江汛昧着良心说了句:“药真的不苦。”说完还点头让这句话显得更加可信。
小男孩怀疑地看了江汛一眼,又扑进妈妈怀里:“可是我真的觉得好苦……呜呜呜……”
江汛:“……”所以你看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魏思琪忙完过来找江汛,看到的就是她一脸郁闷的样子。
“汛哥儿,”她扬了扬手中的挂号单,“等会就到我们了。”
小男孩那边还在小声地啜泣:“我真的不要看医生……呜呜呜……”
魏思琪看江汛一直盯着那边看,摸了摸江汛的头:“汛哥儿该不会也害怕吧?”
江汛:“那倒不是,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江汛已经不记得她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了。
江父的工作决定了他忙起来定是找不到人的那种,陈梅芬对江汛只提供吃住,江汛一生病,铁定叫医生开西药——她没有耐心给江汛煎药。
西药虽然见效快但是不稳定易复发,小孩子体质差些,便容易反复。
江汛就有过吃西药连烧好几天的记录,后来夜谈听人讲,小时候都是家长在后面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水追着灌,她们讲到这个笑得前俯后仰,江汛面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