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话:“一起走吧,嗯?”
“好。”江汛心如擂鼓,最后那个字好苏!
几个女孩子一路默默无言走回女生宿舍。
临近分别,魏思琪问道:“你住六栋?哪一间宿舍呢?”
江汛:“408。”
魏思琪微微一笑:“好。我住八栋602。”
看到魏思琪走了,几个一起走的女生明显地呼出了口气。
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哎,吓死我了,汛哥儿你真是——”
“突然间冲上去了!”
“魏思琪,好像是艺术班班花来着啊。”
“艺术班班花不就是级花么?”
“听说她家老有钱了,果然是学艺术的。”
江汛听到这个,不由得吐槽一句:“这样看来,我今晚很可能被她认为是碰瓷的了。”
“哈哈哈。”妹子们笑起来。
江汛:“还好没什么事。”
江汛觉得她和魏思琪的发展有那么些奇怪,可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她打了一盆热水,将右手放进去活动几下,氤氲的白烟缓缓升腾,模糊了她的眼睛。
右手的血管血液在热水中中舒缓流淌。
她抬起头,看向镜中的少女,一头短发乱七八糟地翘着,鬓角微湿,头发纠结成一绺一绺的。
和美女的差距……有点大吧。
江汛叹了口气。
魏思琪等回到宿舍,才突然想起她把那袋苹果给落操场了。
那是她帮舍友带的。
面对要苹果当夜宵的舍友,魏思琪吞了吞口水解释:“其实,我在操场遇到了比苹果更重要的事情。”
第5章梦境与现实
江汛说不上来自己在纠结什么。
坦白地讲,她并不是一个很看脸的人,在别的女孩子最爱美最注重外表的年纪,她仍旧留着一头短发。
这头短发也不是什么发型师设计的精品短发,是她家巷口一个开了几十年店的剃头老大爷给剪的。甚至在她上初中以前,她的鬓角都是直接拿剃头锥子直接磨掉的。
纵然她小时候长得白净,可在小孩子小的时候都是雌雄莫辨,声音都是清脆干净的童音,她那个样子,也不过是被认为长得秀气些的小男孩罢了。
更何况,她还每天淘气到处逗狗打闹,是她们那一带的小霸王。
那样的江汛,更像是个狗都嫌的男孩。
在江汛父母未离婚以前,江汛的母亲陈梅芬即使对于江汛的行为有那么一些不苟同,也不会讲出来。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依赖丈夫,没有工作,所幸是独生女,嫁妆丰厚,江汛的外祖去世后留下来的房子用来出租,养活一家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