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芸姐姐……你别走……”
白纤芸诧异的听着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眉头微微皱起,点了点头。
白纤芸一直最照顾自己,除了她,宋灵珊想不到有更好的倾诉对象。抱着她温暖的身躯,眼泪唰唰的流淌开来,委屈,悲愤,痛苦,都化作颤抖的语调娓娓道来,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完,宋灵珊感觉心中的苦涩减轻了不少,压抑在胸口的石头也消失不见,她动了动身子,将脑袋更紧致的贴在白纤芸胸口,自面颊传来的温暖和柔软,让她心安……
“纤芸姐姐,灵珊不想活了。”
白纤芸右眼皮猛的一跳,小心脏一时不慎,阵阵痉挛。她揉了揉呆滞许久的脑袋,头昏脑胀之余,心中竟对风仪雪咒骂不已。
当日瞧那小妮子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有事隐瞒,她定是知道这其中关系,才不愿平丘华纱醒来,自己竟为了这中女人大费周折,搞的整个寒武关鸡飞狗跳,这可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等你归来,我白纤芸定要你好看!!!
“你就那么确定,苏寒爱上了你娘?”
白纤芸思量了许久,强忍住暴走将平丘华纱抽筋断骨的冲动,颤巍巍的问了一句。宋灵珊哭声更甚,几乎泣不成声:“若非爱上,何以错意了母皇已死便悲痛欲绝?我和母皇对她有愧,可她怎能不顾我的感受,被□还能乐在其中?我活的有何意义,倒不如死了干净!”
白纤芸定定的瞧了她半天,突然松了口气,笑道:“你这小丫头,说了半天死,也没动个真格,分明是不舍不得那厮,心中也对这猜测抱着几分怀疑,必要求个结果才能安心。你我共处多久,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快快收起你这眼泪,姐姐看了就闹心!”
宋灵珊脸一红,无所遁形之感油然而生,拽着白纤芸衣角不满的将泪水抹去,撅起嘴巴道:“姐姐~~我不敢问她,生怕说了个结果我承受不住,你说句公道话,妹妹就再不拿此事烦你……”
白纤芸心疼的掐掐她的脸蛋,叹道:“刚刚那呆子屋里有动静,许是她醒了,你不敢问她,便在屋外听着,姐姐去问那臭不要脸的,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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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喝光了全府的水,上了数百遍茅厕方才将口中巨霸道的毒气缓解一些,吩咐了下人弄些饭菜填饱肚子,又用熏香驱散了屋中臭气,这才两脚一蹬,舒服的躺在新换洗的床单之上,闭上了眼睛。
白纤芸进屋的时候,苏寒正在酣睡。均匀的呼吸,偶尔颤动几下长长的睫毛。白纤芸叹息一声,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
“你又不是猪,醒了还睡,也不怕睡死?!”
苏寒吃痛的坐起来,捂着双耳眼中迸出了泪花。
“纤芸……”
白纤芸顺势倒在她怀里,旋即又对她身上相当恶劣的味道深恶痛绝,赶忙爬起来,隔开老远,心情身为不爽的吼道:“灵珊妹妹醒了!”
“她……之前也昏迷了?”
白纤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喷道:“灵珊妹子为了你,公然跟自己母亲对着干,这等情深换来你什么?一个贱人平丘华纱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无非逼着你上了几次床,长的有几分姿色,胸大无脑,祸国殃民!”
苏寒咽了咽口水,盯着此女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的硕大双胸,心道这祸国殃民四个字或许用在你自己身上更适合一些……
白纤芸见她并没反驳,怒的相当彻底,一个巴掌招呼到苏寒右脸,彻斯底理的咆哮道:“平丘华纱没死,她成了活死人,这辈子都醒不来,你要是心疼她,就给她找一处好风水的地方葬了,省的她活受罪!平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