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嚣张的笑了半天,也不见袁兮有个动静,心下不禁生疑:平日里一见面就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的某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修长挺拔的身子露出水面,湿嗒嗒的秀发还淌着细微的水流,当真一-丝-不-挂,眉眼如画。袁兮刚刚平复的心儿又开始疯狂乱跳,眼见着那人一步步靠近,她就像被人点了穴位一样动弹不得。
苏寒立在袁兮身前,也不顾她诧异呆傻的目光,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服。也许,这身衣服自己穿着正合适……
“你……你要做什么!”半晌,袁兮终于有所反应,按住苏寒的手高声大叫道。
这还用说?扒你无罪!苏寒露出招牌式的猥琐笑容,不待袁兮有所反应,便出手朝她颈部敲去,袁兮本无防备,一招之下,竟晕了过去。
苏寒鄙夷的瞧了她一眼,迅速将她从里到外扒个精光,好好穿戴一番,又觉得一个裸--女荒山野外的太不安全,遂将那件夹杂着鸡粪鸡毛的新郎装给她套上,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心情真好!
温絮盈一个人在洞房里刺绣,直到天色已晚,亦不见有人进来,无聊之余,也多了几分困意,便想倚在床头小憩片刻,谁知这一闭眼,就翩然入梦,不再醒来。
苏寒蹑手蹑脚的钻进洞房,眼见温絮盈一动不动的倚在床头,心中一喜,也不惊动,只吹灭了灯烛,趴在桌上熟睡开来。
在温家堡的第一晚,平静如今日的晚风,吹不起秋水,泛不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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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寒就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在温絮盈揉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时,她还在梦里大啃鸡腿。
温絮盈灵动的双眸仔细观察着眼前流着口水的男子,一抹笑意浮上脸庞。如果人人都像梦中单纯明镜,宛如稚子,那该有多好……
杨复究竟是谁,性格如何,她全然不知,只凭天然五感依稀觉得他并不像个坏人。温絮盈心情是复杂的,她并不知晓跟这位倒插门的夫君如何相处,父母早夭,单纯的哥哥一心为她,却也从来没告诉自己怎么应对这个状况……忽而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摇头轻笑,自言自语:“哥哥也还没成亲呢……”
近在咫尺的话语飘进耳朵,苏寒慢慢睁开眼睛,便对上温絮盈美丽的双眸。
“啊~~~!”
温絮盈眨巴眨巴眼,对某人的惊叫不以为然,只饶有情趣的看着苏寒。
“夫君……”
苏寒一愣,这称呼……像是遥远星空的讯号,让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慢慢泛上心头……即使不愿去想,还是会时时痛在心底……曾有那么一人,如此的信任她,深爱她,不惜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尊严……再美也是抓不住的鲜艳,最痛苦的回忆永远是埋藏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