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啊,这是咋了?出了啥事呀?”
“秀兰啊,你们娘俩有没有事啊?伤哪儿了啊?”
“.”
被徐老太方徐氏几个围上来,软轿便先在花厅里放了下来,徐茵茵忙应道:“回来的路上遇着了土匪,受了点小伤,已经没事了,养养就好了,爷爷奶奶姑奶奶你们别担心。”
真说摔下了悬崖,别吓坏了几位老人,徐茵茵含糊着说了。
但徐老头等人一听遇到了土匪,那也是吓得不轻,拉着徐茵茵和张秀兰好一通的左看右看的,追着问到底伤在了哪儿。
张秀兰和徐茵茵招架不住,但都默契的把伤往轻了说,免得他们担心。
等下晌徐春山从城外回来,先看了媳妇,又来看了闺女,母女俩又都十分有默契的不藏着掖着了。
一个直抹眼泪,“她爹,可疼死我了,你不知道,当时那马车疯跑起来,给我们撞得东倒西歪的,眼见着撑不住就给搡落了崖去,当时我就闪过一个念头,完了!见不着你了,也见不着骏骏了,要是我们娘俩没了,你们爷俩那不得伤心死啊?”
徐春山心疼的不行,想给她揉揉疼的地方,又缩着手不敢下手,就怕弄疼了她,“那岂止是伤心死,要是你们娘俩有个好歹,我活着还有么子意思?真是菩萨保佑!幸好你们娘俩没事.”
后一个也是可怜兮兮,“爹,我骨头断了,脚骨也伤了,高低要养三个月不好下地动弹呢,往后外头的事都要靠爹你盯着了。”
徐春山也是心疼得不得了,“爹盯着,你好好养伤,啥也别想,要做么子只管交代爹去做,想吃么子爹不管再忙都立马给你做。”
“爹,我养伤呢,要忌口。”
“爹给你炖骨头汤,你最爱啃的大棒骨,爹给你炖得烂烂的,一口就嗦进去了的那种,明儿一早就给你炖,爹亲自去买骨头,挑最好的。”
“好嘞!爹。还有一件事,还真得你来办呢。”徐茵茵道。
徐春山一听,立马拍胸脯,“么子事?只管交代爹,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徐茵茵拉着他这般那般的嘀咕了一大堆,最后道:“等待会儿朱成回来了,确定了就是常氏没错,爹明儿一早就递牌子进宫给皇上请安去。”
徐春山听了事情经过,知道那山匪竟是冒充,有人歹毒的要取他闺女的性命,真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常氏算账去,好歹忍住了,“一准是她了!爹明儿一早就进宫去!”
傍晚,朱成回来了。
他正是往那山匪招供的跟那中年男人约好的地方去的,中午徐茵茵她们的马车进了京,暗中有人盯着的话,自然会急着去约定的地方见面问情况。
朱成到了没多久,果真就抓住了那中年男人,将人给带了回来,审问了一番,得到了证词,正是常氏指使的没错了。
虽说十之八九确定是她,但也要有证据不是,现在人证有了,就是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