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笑道:“那当然!不止这几个,瞧,那家,如今也是我的了!”
细辛顺着她所指看去,顿即瞪大了眼,“这……登丰楼竟也是姑娘的了?”
乖乖,这可是京城最大最好的酒楼了!听说是日进斗金的,谁不知道呀!
“皇上可真好!”
徐茵茵附和点头,是啊,皇上人真的是怪好的嘞!
十个寸土寸金的铺子说给就给,威武霸气!
她一路打量下来,等回了永安坊,已经对这十个铺子基本有数了。
别的先不说,这登丰楼是不动的,就这么继续经营着,那可是下金蛋的鸡,往后只管搂钱了。
其余的九个铺子,朱雀大街上有五个,一个绸缎庄,一个点心斋,一个茶楼,一个胭脂铺,一个成衣铺子。
成衣铺子就是她之前去买过衣裳的那家,生意是极好的,这不用动,还有那绸缎庄和点心斋也都不错。
茶楼格局合适,倒可以开做茶漫人间,京城也不差这一家茶楼。
至于胭脂铺,整顿修改一番,重新挂了招牌开张,做化妆品铺子正好。
彩灯街的四个铺子,一个瓷器铺子,一个布庄,一个酒楼,一个酒铺——
酒铺位置不错,生意还行,留着不动,布庄也不用动,那瓷器铺子倒是可以舍了,装潢一番,做徐记洁具铺子。
至于酒楼,先问问她娘,开家猪脚饭店也可以。
进了家门,徐茵茵也理得差不多了,直奔正院找徐春山。
徐春山伤势已经不打紧了,但到底被戳了一剑的,那伤口看着吓人,张秀兰每天要给他换药的,看得最是清楚,所以拘着他压根不让他下床,除了上茅房,都得搁床上躺着。
好在不是夏日,这么躺也不会起痱子,就是有点费腰背,躺多了浑身疼得慌。
他就靠了个大靠枕坐着,和张秀兰正玩自制的扑克牌呢。
徐茵茵进屋就见爹娘玩着干瞪眼,她娘那表情一看就输得很惨,不由忍俊不禁。
徐春山早就无语了,陪媳妇玩牌真是项技术活,见闺女回来,赶紧把牌一丢,可算是不用玩了。
“茵茵,咋样?”
张秀兰瞥了一眼丢牌丢得倒快的男人,撇撇嘴,懒得拆穿他,也忙好奇的望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