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王爷掂量掂量不会轻易去碰的,也只有世家勋贵,徐家算什么东西!
徐老头继续憨笑:“商量清楚了,我们不卖,实在是不好意思。”
汪老爷冰冷的目光盯着他,手里动作,将那沓银票收了起来,放回了怀里,而后冷笑一声,“呵!徐掌柜!好!好哇!”
“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如此,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说罢,他起了身,甩袖准备离开,回去就要布置安排,打算好好收拾教训如此狂妄的徐家人。
这时,门从外头开了。
徐茵茵提了裙摆迈进来,“爷爷,邬管事找您!”
邬管事?
汪老爷微愣,随即看到了进门来的邬管事,顿时提了提心。
他知道的,皇上留在宜阳府的邬志山邬管事,从前是皇上的副将!那可是皇上的心腹中的心腹!
徐家因为那辣椒之事,跟皇上有了挂钩,皇上重视之事,所以特留了邬管事在此坐镇的。
他找徐家买方子的事,徐家告诉邬管事了?
不过就是替皇上种辣椒的农户罢了,能在邬管事面前有什么脸面?值得邬管事照看他们?
但就算邬管事是为此来的,他也不必怕,不就是花银子买方子吗?正儿八经的谈生意,他又没做什么,也没做什么。
至于周顺找的那姓陈的人,还没办成什么事的呢,被逮了正着,也没招出他们来,算不得什么。
这般一想,汪老爷稍稍松了一口气,邬管事该是不认识他的,所以他也只是点头致意一下,便即错过身打算离开。
“汪管事。”
汪老爷脚步一顿,对上邬管事的视线,便即明白过来,邬管事知道他,想来是徐家真的告诉邬管事了。
呵!徐家,难怪敢这么硬气的说不卖呢,以为找了靠山就没事了?
“邬管事。”他含笑应声。
邬管事看着他道:“听说汪管事也有生意要跟徐家谈,正好,我今儿来也是跟徐家谈生意的,汪管事不如留下来一起听听?”
这意思,好像他不留下来也得留下来似的,就看你想干什么吧,汪老爷从善如流,“也好。”
当下,几人都落了座。
邬管事便即看向徐老头道:“徐家作坊所出的洁具等物,圣上也有所耳闻,也用过,觉得甚是不错,特别是皇后娘娘,娘娘喜玫瑰香,那玫瑰香皂娘娘就极是喜欢。”
邬管事朝京城的方向一拱手,说罢,话头就是一转,“我今儿就是为此事来的,不知徐掌柜的可愿意专为宫里提供此些洁具等物?如若愿意,那咱们今儿就签个文书,往后徐家便是专为宫里提供洁具等物的皇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