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服男人站起身来:“行,我临死前的遗言你都不乐意听了是吧?平时忤逆我也就算了,现在还忤逆我,我真他嬢后悔生了你,更后悔没多生几个。”
锦服青年一皱眉头,出声说道:“你那是不想生吗?你那是生不出来了,生了我之后,你强纳民女为妾,新婚被她一脚废了作案工具,你拿脚指头生?”
“孽畜!”锦服男人被气得浑身发颤,一巴掌抽在了锦服青年脸上。
锦服青年揉了揉脸,一甩袖子朝外走去:“我娘昨个晚上也遭了邪,我不会睡得,我今晚上必须陪着她。”
锦服男人一脸痛心疾首:“孽畜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畜,我怎么就只生了这一个啊,造孽,但凡多个儿子.....”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又闭上了嘴巴。
他这个儿子虽然一直忤逆他,但是经商才能(奸商潜质)远高于他,就算他真的多个儿子,最后家产多半还是交到这个儿子手里。
毕竟,一码归一码,不能拿祖宗家业置气。
“这小混账,一直忤逆我,到死还是忤逆我是吧?好,好,好!我死了也得气你一次,就死你屋子里。”锦服男人扫视了一眼屋子,旋即来到床上坐下。
锦服青年此时已经来到了另外一处厢房,这里有一个身穿华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她正对着梳妆镜发呆。
“娘?”锦服青年叫了一声,迈步走过去。
中年妇人回过神来,旋即开口问道:“你爹和你谈完啦?”
锦服青年微微颔首:“嗯,谈完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娘,今晚我不睡了,在这陪着你。”
中年妇人摇了摇头:“都快死的人了,没什么好陪的,不过,娘有件事想让你答应。”
锦服青年沉默了一下,旋即开口说道:“娘,你说,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办好。”
中年妇人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应该知道吧?自从你爹强掳民女,被废了作案工具后,又纳了好几个妾室,让她们天天泡阴枣,妄想恢复作案工具。”
锦服青年微微一皱眉头:“自是知晓。”
中年妇人眯了眯眼睛:“娘死后,别把我和你爹葬一起,娘嫌脏,另外,你爹的那几房小妾,他又没能力碰,我知道你有心思,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了,你出门吧,去门口给娘守着。”
锦服青年皱了皱眉头,旋即拍了拍手:“来人。”
外面瞬间涌进来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仆。
锦服青年开口说道:“娘,我听闻遭了邪的人,都是第二天晚上自杀.....我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阻止您自杀。”
中年妇人一瞪眼睛:“开什么玩笑?你当那脏东西是闹着玩的?避都避不及,你这不是在主动招惹它?你是想跟娘一起去死?”
锦服青年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不,娘,我在外面守着,是他们来阻止,我不会干涉,您放心。”
听到妇人闻言,心情一时间复杂到了极点。
沉默了一阵,她声音有些激动地问道:“你爹那里你也安排了?”
锦服青年嗤笑一声:“娘觉得呢?我会那么干?”
她眼眉垂下:“嗯,你出去吧。”
锦服青年也不再多言,来到了门外,旋即将房门关上,又在房门门棂上面的麻纸上捅了个洞,隔门观望。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