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江奕泽咬牙启齿,简直有几分愤懑的味道。
“江奕泽,你对她不公平,”看这样下去事情越闹越僵,徐心柯连忙劝道“没有一个女人心眼是多大的,他们不豁爽,恰恰是因为他们太在乎。安然以前不是这样,只是因为她喜欢你”“喜欢一个人就给他安上罪名?”江奕泽置于桌上的手不由攥紧“徐心柯。你是没有看到她那天的笃定和痛恨,你才这样说。”
徐心柯的确不知道安然那天lou出了怎么样深刻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事实就是,务必要让江奕泽把真正的事实说出来,两人的误会好烟消云散,从此再好好过一辈子。因此,她再次苦口婆心的劝江奕泽好好对安然说明真相。
费了好大气力,终于让江奕泽勉强同意与安然打电话说明一切。徐心柯怕江奕泽反悔,要江奕泽当场打电话解释,江奕泽无奈“这可全是看了你的面子。”
“是心柯作出逢迎笑容“江大少,您就大人大量,千万别和她一个孩子计较。”
江奕泽苦笑,刚要按下手机键,只听突兀的一声铃响,他随即将话筒贴至耳边。徐心柯原本不想听他的电话内容,可是看他脸色由刚才的稍微缓和变成了乌青,又有乌青变成了如今的唇角微勾似的戏谑,霎那间,不祥的感觉从心底腾涌出来。
“你猜是谁的电话?”挂断电话,江奕泽轻哼道。
徐心柯回答的小心翼翼“安然?”心里却在想着,姑奶奶啊,我好不容易为你的幸福争取了一点点权力,你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却见江奕泽摇头,唇角讥笑更盛几分“这下好了,电话也不用打了。”随即便听“砰”的一声,江奕泽竟然将电话猛地摔倒了办公室门旁那颗花盆上,低低的愤懑声音传入徐心柯的耳朵“她纯粹是不想过日子了!这样也好,一拍两散!”
徐心柯过了一会儿才知道,安然竟把电话打到了江奕泽的前妻毕文佳那里,不仅如此,还态度极差。上来就是一副“正妻”质问小三的劲头。
“我真是服气你了,你怎么就想着把电话打到那里去?”面对安然的出奇一招,徐心柯简直没法说她“你和毕文佳一向没什么关系,怎么就想着把电话打到她那里去了?”
“我想过了,这段时间与江奕泽有着密切关系的,除了那几个女伴就是毕文佳。那几个女伴都是雇佣关系,他是一直不放在眼里的,排除他们,剩下的就只有毕文佳了。”安然抿唇,十分笃定道“何况,他这段时间以娇娇为名由与毕文佳联系的特别紧密,整个周末两天,三人几乎都呆在一起。”
“kao之,”徐心柯不由骂起粗话“就凭这点,你就敲定罪名了?”
“徐心柯,你不用kao什么kao的,你不了解江奕泽这个人,可是我却了解。他要是与别的女人有关系,必定是与毕”
“收起你的错误逻辑!”徐心柯终于忍受不了她,打断道“我不了解?我是不了解他,可是我能去打听。安然,你给我听着,江奕泽根本没有出轨,他身上的印迹,就是咱们学校那‘每周一哥’黎乐淼遗留的!”
“你怎么知道?”
“我去问的江奕泽!”徐心柯一冲动,将事实和盘托出,当然,还是不敢说她与江奕泽那一段曾经暧昧的往事,只能含糊道“现在明白了吧?为了你,我还专门去兴师问罪,差点拆了他们江宁集团。可是人家江奕泽呢,身正不怕影子歪!”
徐心柯原以为说开便万事大吉,却没料到安然听完竟吃吃一笑“徐心柯,你也信他”她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那些东西,是那么凑巧弄上去的么?再说了,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男人kao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我告诉你,我以前确实不信,现在可是信了”
“可人家江奕泽真的没有”
“可你前段时间还说,江奕泽和一名女人暧昧”没等她说完,安然便叹道“心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前段时间刚说江奕泽有别的女人,今天又这么大力否认,你不觉得,你今天有点甩自己耳光的嫌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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