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山洞里传来阵阵喘息声,楚星河听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嘲讽的笑了笑。
谁能想到里面发出呻吟声的人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楚暮呢。
只是丞相怎么会沦落到如此荒无人烟的地方,还得感谢他那心爱的小儿子楚长风。
那个蠢货得知楚星河即将回府,便雇了山匪打算杀他,结果反被山匪挟持。
楚暮为了救人便用楚星河去换人,楚长风得救后故意激怒山匪,山匪恼羞成怒后将楚星河推落山崖,他怎么甘心自己一个人去死,掉下去的瞬间将他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楚暮一起拉了下去。
两人掉落山崖却没死成,但楚暮不知什么时候中了药,还是失传已久的烈性春药。
刚回京城就遇到这种事,楚星河只觉得晦气,他在想要不干脆一走了之吧,这次回来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何况他跟楚暮之间也没多少感情,说是父子实际更像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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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年少被丫鬟爬床,清醒后将丫鬟赶出了府,那丫鬟生下楚星河后抱着孩子以此要挟,妄图得一个妾室的身份,碍于名声,楚家不得已便将那丫鬟和孩子暂时安置在乡下庄子里。
楚暮最是痛恨别人算计自己,加上本就不喜那丫鬟,私下安排人处理这对母子,手下将丫鬟杀死正要弄死楚星河时,楚家老夫人到底是不忍心,派人将他接了回去。
自那以后,楚星河被养在楚家,但他的生活并不好过,老夫人不管家事,一心吃斋念佛,楚暮更是对他视而不见,楚星河那时还小,渴望父亲的疼爱,但往往刚要靠近楚暮时便被他命人拉走,有一次下人没看住他,楚星河抱着楚暮的裤脚不撒手,心里欢喜得很,他终于抱到自己的爹爹了,然而下一秒就被楚暮一脚踹了出去。
楚暮那一脚用尽了全力,楚星河当时才六岁,立刻就吐了血,被人带走时他对父亲还有一丝幻想,以为能看见楚暮眼里的愧疚悔恨,可是什么都没有,父亲望向自己的眼神眼依旧凉薄厌恶。
楚星河终于明白,楚暮是真的不喜欢自己,没有任何理由。
自那以后楚星河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决心在府里当个透明人,但总有人来招惹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欺凌他侮辱他,只要他敢反抗,那些人就告到楚暮面前,楚暮不分青红皂白只罚他,最初他还会解释,后来便沉默了。
真相如何,并没有人在意,毕竟这府上真正的主子是楚暮,大房二房皆为庶子且平庸无能,楚暮是老夫人嫡出的孩子,早已高中状元,前途无量,府上所有人都仰仗他生活,若不是观摩出他的态度,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辱楚星河。
想通这一事实后楚星河便不在任人摆布,只要有人来找茬他就还回去,左不过被楚暮大冬天罚跪、不许吃饭以及挨板子而已。
最初反抗那几个月他天天挨板子,旧伤未好又起新伤,好在这些打也不是白挨的,那些人被他揍得狠了便不敢来触他霉头,只敢远远的唾骂,有的则是故意在外泼脏水败坏他的名声,但他并不在意。
过了没几年楚暮娶妻了,是候府李家嫡出的大小姐李娇,也算是门当户对。
楚星河并不关心楚暮娶妻纳妾,也从未想过讨好或招惹继母,他只希望自己早日强大,离开丞相府。
可是上天并没有放过他,继母跟楚暮年少夫妻相敬如宾,贤明在外,待人和气,却独独容不下楚星河,即使他对李娇无任何威胁。
李娇将所有的毒计都使在楚星河身上,教唆下人在他床上放蛇,端剩饭给他吃,放狼狗到院子里咬他,他那时心智早熟也才八岁,李娇甚至找了个仆妇来怕他的床,那之后楚星河每晚都不敢睡,比起楚暮的无视苛待,李娇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才更让他害怕。
后来是李娇怀孕了,老夫人回府,她才消停了些,生下楚暮的儿子楚长风后李娇又故技重施,楚星河在府中的日子比以往更加如履薄冰。
事情转机是三年前,老夫人思量他年龄到了,张罗着给他说亲,李娇做主将娘家庶出的侄女李雨霏许配给了他,李雨霏楚星河是知道的,她娘虽是妾室却很得宠,李侯爷爱屋及乌待对李雨霏疼爱有加,将李雨霏养得娇纵跋扈,最喜当街纵马,欺凌世家小姐,有李侯爷兜底后她便愈发肆无忌惮。
去年京中有传言李雨霏被家里的管家强迫毁了清白,众人都以为是谣言,楚星河却知道是真的,且还是李雨霏自愿的,因为他在寺庙撞见那俩人苟且时李雨霏的表现实在不像被人胁迫。
那管家被候府杖毙,李雨霏不甘寂寞,又勾搭了自己的护卫,有时候还同时和好几男人一起,有个活儿好的侍卫经常找妓女泄欲,感染了花柳病,李雨霏不知情经常跟那侍卫鬼混,最后也染了病还怀了孕,事情败露后李侯爷当即震怒,那侍卫被斩首,李雨霏也送到庄子里去,对外只说养病。
李雨霏算是被李家舍弃了。
别人不知道李雨霏的情况,李娇确是再清楚不过了,为了膈应楚星河,也为了将李雨霏这个包袱甩出去,便让楚星河娶她做正妻,府上无一人跟他商谈过此事,李娇商谈好之后便下了聘礼,将此事告知楚星河时言语之间全是鄙夷不屑,仿佛让楚星河娶候府小姐是他高攀。
楚星河这么多年法的踢打,挣扎下,两人的衣物裹到一处,楚星河被限制着,一时间竟拿楚暮毫无办法。
身上挨了几十个拳头,楚星河终于腾出手将楚暮抓住,将控制权夺回后,楚星河松了口气,心绪刚回笼身子就僵住了。
因为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跟楚暮的姿势太诡异,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最一言难尽的是下体那处,阳具跟阳具抵在一起,因为楚暮的挣扎反抗,现在两人那物什儿都还在磨蹭。
楚星河脸色瞬间难看之极,他虽不知寻常父子该如何相处,但绝不向像他跟楚暮现在这般荒唐,他整个人仿若被雷击中,立马将握住楚暮的手松开,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山洞。
楚星河本以为将楚暮放开就轻易摆脱现在的困境,然而事实是他被楚暮缠上了。
楚暮不在踢打楚星河,整个人柔若无骨覆在楚星河身上,他脸色潮红,眼角泛起泪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而下,双手死死抱着楚星河,下半身无意识的磨蹭。
这么些年了,楚星河洁身自好,未娶妻也未去过什么烟花之地,自然从未开过荤,趴在身上之人虽是男子,但他是第一次跟人这么亲近。
跨间那阳物更不用说了,除了自己的手没被其他东西碰过,如今猛的有个温暖热乎的东西贴上来,立马就硬了。
自己的阳具抬起头,楚星河自然是知道的,他面色一白,自己竟然如此下流,对着男子都能硬得起来,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身上这男子还是他亲生父亲!
楚星河将楚暮钳住呵斥道:“楚暮你疯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再看看自己在干什么!”
听清楚星河的怒吼后,楚暮有一瞬间清明,发现自己跟楚星河搂抱在一起,他立马直起身子,感觉屁股坐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坐在楚星河胯间,隐约看见他裆部那处顶起来一大坨,同是男人,自己坐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啪!”楚暮愤怒的甩了楚星河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居然敢如此对我,畜牲!你出生那年就该弄死你!”
说着楚暮伸手去掐楚星河的脖子,怒意快要溢出眼底,仿佛真的要在今天他弑子。
但楚暮本就不是习武之人,加上药物控制,这点儿力气对楚星河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楚星河快被楚暮倒打一耙的本事气死,他懒得跟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将人一把掀翻后站了起来。
瞥见自己裤裆那处的高耸,楚星河脸涨得通红,被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气的,又见到那处有水渍,单衣被打湿了一大片,一想到那是楚暮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楚星河快被恶心吐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暮,那人仿若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地上,可能是嫌地上的泥巴脏,正费力的爬起来,动作间本就松垮的衣服彻底掉落下来,眼见他要站起来,衣服正好从腰间滑落,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楚星河当即别开双眼。
楚星河不再关注楚暮那边的动静,蹲下身三两下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裹了一通后便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脚还没踏出洞口,自己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楚暮没有清醒多久再次被药物控制,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跟最讨厌的大儿子待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热,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往日清冷绝美的脸颊满是情欲之色,现在的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大丞相,也不是足智近妖的盛京第一公子,只是一个彻底被欲望掌控的奴隶。
他看见身边唯一的活人后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抱住楚星河后楚暮发觉体内那股难言的情热居然得到些许缓解,于是更加不想松手了,抱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男人磨蹭了起来。
楚星河抓着楚暮的手想把人甩开,奈何楚暮铁了心耐在他身上,也没被蹭多久,但楚星河已经感觉自己背后那块儿衣服也被浸湿了,他暗骂一声,楚暮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会流水!
在楚星河出神这会儿,楚暮的手也没消停,修长的手指在楚星河身上又摸又掐,摸到衬裤边儿快要伸进去时,楚星河不在神游天外,抓住楚暮的手腕后转过身警告楚暮,“楚暮,你给我消停些,想发情别对着我!”
看清楚暮的表情后,楚星河愣住了,楚暮哪里还有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神柔和得像一汪春水。
跟楚暮生活那些年,他看想自己的眼神要么厌恶要么冷漠,哪会像现在这样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
二人面对面相望片刻,楚暮又贴了上来,温热的唇瓣落在楚星河下颚,他仿若触电般将人甩了出去。
他刚刚在干什么?走神?他今日因为楚暮失神多少次了?为何?他恨楚暮,为何刚刚竟在窃喜楚暮终于肯对他露出温柔之色?!
可笑,太可笑了,楚暮对他的狠无人能及,李娇针对他,楚长风怨恨他,大房二房嫡庶子女辱骂他,受尽欺辱的日子不是几年也不是十几年,他在丞相府挣扎了足足二十年,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楚暮,所有的苦难都是楚暮加诸在他身上的,而他刚刚在做什么?感恩楚暮施舍的父爱吗!
哈哈哈哈,楚星河笑得不能自已,他可以对任何人仁慈,但绝对不能原谅楚暮,他必须时刻牢记,他跟楚暮是天生的仇人,总有一日,两人之间总要死一个。
楚星河看向楚暮的眼神冰冷刺骨,手上蓄起内力,与其等楚暮回京城后跟他斗个你死我活,不如现在就将人弄死。
楚暮不知楚星河准备杀他,他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离了楚星河后他感觉体内像是火烧一样,五脏六腑都要被灼穿了,他这辈子顺顺利利,没遭过如此大罪,当即眼泪就流了出来。
楚暮失去理智,浑浑噩噩的爬到楚星河脚边,嘴里满是哀求,“救我……救救我!”但他的手还没碰到楚星河的衣角,人就被提了起来。
楚星河掐着楚暮的脖子,只要他轻轻用力,楚暮马上就能变成一具尸体,虽是心里所想也打算付诸行动,刚想运功将楚暮解决了,瞬间整个人都泄了力,手上力道一松,楚暮跌落在地,楚星河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没有跟着摔在身上。
他赶紧运气,却发现越是用功,内力流失的更快,与此同时,欲望从腹部流窜全身,体内浪潮一波接一波,胯间的昂扬直冲天际,身体的一切变化都在叫嚣着要发泄,要将戳出来的棍子狠狠的捅进某个地方,否则他会因欲望不得满足爆体而亡。
突然的变故将楚星河打得措手不及,他坚持运功,什么用都没有,反而还吐了血,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他惊愕的望向楚暮,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下药了?”
楚暮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复,他早已经神志不清,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为长久得不到抚慰,他衣不蔽体躺在地上,双腿大大敞开,形状可观的生殖器绷得直直的,楚暮用双手将那棍子裹在中间上下套弄,他的动作十分粗鲁,阳根上的肉皮都快被磨破了。
即便如此,阳根也没有射精的欲望,反而越来越硬了,楚暮被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囊蛋都快被他掐破了,肉蘑菇头的皮上上下下翻了数百次,身体的渴求还是得不到缓解。
“啊……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好痒啊,好难受……”
楚暮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这一刻,他忘记自己是盛京矜贵的丞相大人,忘了曾经的骄傲和意气风发,只想快点将欲望发泄出来。
以往使用过的阳根不能让自己快乐后,楚暮懵懂的将手伸到阳根下面,手指在会阴处打了几圈,找不到能戳进去的洞口,便本能的往更下面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菊穴洞口。
或许是药物的缘故,菊穴口分泌出许多水渍,长久的浸泡下,菊穴口已经松软不堪,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松就钻了进去。
“嗯~……”楚暮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被欲望掌控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正在玩弄的是用来排泄的肛门,指尖将洞口撑开的感觉非常舒服,仿佛马上能将体内的空虚填满,他无意识的将指尖往里更深入了些,大半截手指都伸进去后,楚暮猛地打了个哆嗦,他赶紧将手抽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痒瞬间席卷全身,他迅速将手指又插了回去。
如此反复试探多次后,楚暮终于找到了能让他短暂体验到快活的法子,那就是将手指插进肛门,进去半截就快快拉出来,到肛口时又快速插回去,期间一点儿都不能停歇。
楚星河眼睁睁看着楚暮玩儿排泄口玩儿得不亦乐乎,他看着楚暮的洞口被撑开又合上,体内的欲望快要将他吞噬殆尽,他知道自己不该盯着楚暮的私处看,可是他根本挪不开眼,开合的肛口仿佛对他下了某种诅咒,让他很想靠近甚想亲自钻进去感受它的滋味儿。
楚星河双脚不受控制,踉跄着走到楚暮脚边,等到看清楚暮那张脸时,脑子才冷静了些,他心中惶恐,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亲生父亲产生欲望,他不能…不能连禽兽都不如!
年轻的男子脸上皆是恐惧,他不顾内伤再次运功,疼,五脏六腑都在疼,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楚星河感觉体内最后一丝内力流失,习武几年,功力一夕之间化为乌有,他再次变回三年前那个平凡之人。
“不…不……”楚星河仓惶后退,脚上不小心踩到石头,整个人向后倒去,因今日的疲累再加上忧思过重,他陷入了昏迷。
楚暮的菊穴被他十根手指都玩遍了,最后甚至同时插了三只进去,本是紧窄的港口都合不拢嘴了,但最初的新鲜后,楚暮又开始欲求不满起来,他爬起来跪在地上四处搜寻,想要找个什么棍子狠狠的捅进身体里。
在地上胡乱摸索了一通后他摸到昏迷的楚星河跟前,楚星河虽然昏了,但裤裆那处并没有消下去,冥冥中楚暮觉得自己最喜欢鼓起来那个地方,当即就扑了过去,嘴巴不小心磕到上面,瞬间那处布料被顶得更高了。
见此,楚暮又是好奇又是欢喜,他不顾自己水流不止的菊穴,伸手去扒楚星河的裤裆,白色的里衣被他三两下拉开,薄薄的一条衬裤根本包不住高耸的大棍子,楚暮伸手戳了戳漏在侧边的棒子,顺手将衬裤带子解开,昂扬的大肉棍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哇~好大……”楚暮感叹了一声,两只手向大肉棒握去,这根肉棍子很长,肉蘑菇头比楚暮的大了一倍不止,肉身看着比婴儿小臂还粗,棒身上青筋暴起,时不时在楚暮手中跳动,看起来狰狞可怖。
但不知为何,楚暮却非常喜欢它,他将滚烫的肉棍子翻来覆去摸了好多遍,感受到它比之前又胀大了几分,放在手里沉甸甸的,楚暮颤抖着吻了上去,将脸贴在肉身上后他感受到肉棒散发出的热气,还隐约闻到一股气味儿,说是腥味儿但也并不难闻,有时甚至都闻不到,楚暮被这股味儿勾得心痒痒,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大粗棒子,想要以此探寻那股腥气。
楚暮埋头对着楚星河的肉棒舔了又吃,马眼上、棒身处全是他留下的唾液,将肉棒从喉咙里放出来后他又趴在肉棒根部吸允两颗沉甸甸的囊蛋,他本来想将着这两颗囊蛋也收进唇里的,奈何棒子太长,最后只能单独去吃它们。
洞里两个男人皆赤身裸体,一个年轻英俊男人不省人事躺在地上,但胯间的物什儿一柱擎天,那本钱让世间所有男人都羡慕不已。
另一人更加俊美,虽是男子,但那容颜简直堪称绝色,此刻他身上一丝不挂,整个人妖娆妩媚,脸上皆是满足之色,细看之下,原来是撅着屁股在吃地上那男子的鸡巴,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风月楼的花魁之首在伺候恩客呢!可那恩客还昏迷着呢,倒像是‘花魁’自己发骚强上了恩客!
若是再有人认出那‘花魁’男子是当朝丞相,恐怕举世哗然,没想到他们推崇敬仰的丞相大人竟然是如此骚浪之人!
楚暮哪里在乎这些,他眼里是看得见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将囊蛋的滋味儿也品尝过后,见到阳器的兴奋劲儿终于下去了些,他倒在鸡巴跟前,思考着自己为何会喜欢这根大棍子,他要如何使用这根大棍子。
想着想着楚暮再次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麻痒,男人猛地直起身来,是了,他刚刚是想找根棍子样的东西捅捅下面那个小嘴儿,眼前可不就有一根肉棍子吗,就用它来捅菊穴好了。
楚暮立马抬腿跨坐到楚星河小腹上,他扭着屁股将菊穴挪到大棍子身边,屁股缝儿刚碰到肉棍子他便迫不及待的磨了起来,硬梆梆的棍子从菊穴周围滑过,难言的感觉刺激得楚暮发出叫喊,精神上得到满足,身体里却愈发空虚,楚暮无师自通,他知晓只有将大肉棒彻底吞进去才能止痒,泛着汁水儿的屁股追着肉棒跑了好久都没把肉棒吃进去。
楚暮心急的捉住肉棒将它抵在穴口,菊穴虽然被他用手扩张过,可肉棒实在太大了,肉蘑菇头塞了半天都没挤进去,等到终于塞进半个龟头,楚暮累得趴在楚星河胸膛上喘着粗气,打算歇会儿后一鼓作气将剩余部分全吃下去。
楚星河感觉自己做了个噩梦,梦中他被人扼住性命,下体的命根子被死死禁锢,他想挣扎想逃跑,那人却将命根子箍得更紧了,他当即便醒了过来,后怕的看了一眼裤裆,结果却亲眼见证楚暮将他的命根子吞进身体里。
楚星河目眦欲裂,他愤怒的朝身上男子咆哮:“楚暮,你在干什么!!”
对于楚星河的愤怒咆哮,楚暮不予理会,更确切的说他根本不知道拥有大鸡巴的男人在对自己生气,好不容易将大热棍子吞进菊穴里,坚挺的肉棒将肠肉戳开,麻痒的地方被龟头一一抚慰,楚暮简直舒服极了,嘴里发出丝丝吸气声音。
“嗯……好胀啊,太粗了,又胀又疼,但是……啊啊…好喜欢大棍子……”
楚暮撅着屁股将棍子含在肉肠里,他觉得肉腔都被撑破了,应该是把肉棍都吃了进去,实际是肉棒太长太大,他刚刚用尽全力也只吞了半截进去,还有半截大喇喇留在外面。
可即便如此,楚星河也快受不了了,今日之前,他的阳器崭新似铁,从未开封过,陡然被套进一个紧致温暖的肉穴中,酥麻的电流从龟头流窜全身,当即就刺激得全身颤动,正巧楚暮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肛口,楚星河当即怒吼一声,差点儿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他还残存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的分身是在亲生父亲菊穴里,这已经是有违常理了,若再将精液射进去,怕是真的要被天打雷劈了。
楚星河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将身体上那阵阵舒爽摒弃,找回一丝理智后他伸手去推楚暮的肩膀,刚触碰上便感觉细腻光滑,细细看去,那身皮肉丝毫不像男子,肤白如玉,紧致通透,隐约可见白皮下青色脉络,这具胴体倒是比女子还要漂亮诱人。
明白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楚星河当即便如触电般将手拿开,不敢再碰楚暮,也不敢看他。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楚暮,不想醒来后悔的话,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被欲望掌控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讲道理,楚暮开始抬着屁股玩弄体内那根肉棒。
“嗯嗯……出来了出来了,还有一个头在里面……啊!又吃进去了,大棒子……好粗啊,要吃撑了……”
楚暮在楚星河发火吼人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臀下腰,来回几下后,干涩的肠道开始分泌肠液,菊穴吞吐鸡巴也更加顺畅。
大肉棒捅开肠肉伸进体内,庞大的肉身全方位照拂每一寸肠肉,龟头所到之处,肉冠沟激起阵阵战栗,楚暮爽得哭叫不止,前面的阳具疯狂抖动,没两下便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儿直直喷到楚星河胸膛上。
与此同时,楚暮的菊穴也喷了一大股水,水流顺着肛内那根棍子往下,沿着棒身青筋凸起处流往囊蛋处,最终消失在衣物里。
楚星河神情并未清明多久,他很清楚自己的神智在一次慢慢消失,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会这样,不是楚暮动的手脚,但也是楚暮造成的。
曾经师叔给他讲过世间最毒的一种淫药——种春,它比江湖上惯常使用的春药还要毒,一旦沾染种春,无论多么贞洁的女子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为天下最淫乱的荡妇,只要药性发作,无论身边男人是父兄族人、老人乞丐,都会自愿跑到他们胯下承欢,否则便会淫毒发作。
若无男子阳根缓解,中药之人便无意识寻找棍状物自插自捅,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阳具,照样毒发身亡,或是被众多异物穿透下体而死。
同时,中药之人还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库,任何一个男子只要沾到此人身上的淫水都会失去神智,随即淫性大发、武功尽失,脑子里除了跟中药之人交合再无其他,交配一次后武功会慢慢恢复,但是再也离不开中药之人,否则同样会因欲求不满而死。
师叔明明说过,因为这药太过恶毒,秽乱宗族,有违伦常,朝廷曾下令批量销毁,还颁布了法令,若是有人使用此药便论罪处死,近些年来,无论是城内还是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药,它该从世界上消失了才对,可现在怎么会…怎么会……种在楚暮身上……?
剩下的楚星河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被夺去最后一丝理智,身体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一处——阳器上,温暖的肉洞主动将阳器纳入其中,媚肉将打头阵的大蘑菇头吃得死死的,马眼被它们挤得东倒西歪,差点儿吐了出来,幸好,肉洞及时将阳器放了出来。
离开肉道时青筋从腔内一一刮过,沿途媚肉吸允摩擦,仿佛在挽留它不让它走,好在龟头长得太大,不小心卡在洞口,肉道的主人弄了半天也没将龟头挤出去,或许是嫌烦了,肉道主人又将肉棒子吞了进去。
被欲望夺走神智的楚星河冥冥中暗暗窃喜,真好,肉棒又钻洞里去了,但是还远远不够,只有前面那一截艹进去了,剩下那一截也想进去,为了让整根都能舒服,男人本能的坐了起来。
“啊…好深…棍子又捅进去了…不能再进了,吃不下……嗯~”楚暮一边嘟囔一边伸手抱住楚星河。
楚星河借着坐姿将肉棒往洞里插进几分,随后便开始本能的抽插起来,他将楚暮赤裸的双腿揽在腰间,两人亲密无间搂在一起,楚星河主动挺胯抽送肉棒,没一会儿便将楚暮插得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快啊啊啊,我要受不住了,慢些慢些……啊……屁股要被…要被捅穿了啊……呜呜呜,别那么进去……”
楚星河也大口大口喘息,“里面……好紧,你松些,让我再进去些,啊~好会夹,命根儿要被夹断了…”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合了许久,因着药物的缘故,楚暮早已经不疼了,二人默契的配合着,肉棒撤离时肠道主动打开,肉棒进入时媚肉立刻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
这对亲父子下体牢牢相连,肉与肉紧密相贴,昏天暗地的媾合交配。
抵着肉道疯狂操干了数百下后,楚星河终于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洒在肠道深处,烫得楚暮跟着一起泄了出来,可他已经泄了好多次了,现在只能喷出稀薄的精水儿。
刚刚射完的肉棒还埋在肉洞深处,肠道因楚暮高潮而快速收缩,被夹了几十下后雄壮的肉根再次高昂肿胀,楚暮当即被插得直起身子,“啊啊…又……那根棍子又…大了一圈儿,肚子都要被它捅破了啊啊啊啊……”
体内的饱胀感迫使楚暮摇晃身体,他抓着楚星河的肩膀向后仰,修长雪白的脖子展露在楚星河眼前,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向旁边的喉结舔去。
“啊…”楚暮身体抖得更厉害,他无法描述此刻身心的满足,只好抱紧给与自己快乐的男人,对着他的脸颊吻去。
两人将对方的身体吻了个遍,楚暮脖子上全是楚星河留下的红痕,最后,楚星河率先忍不住,他低吼一声,抱着楚暮站起后径直走到角落的草垛处,刚把人放下他自己就立马扑到楚暮身上。
男人赤红着双眼,双手握着挺翘的肉棒,嗓音嘶哑,“快些~~腿抬起来,把洞露出来,它想进去…”
被操爽了的漂亮男人也馋大肉棒的滋味儿,得了话后便本能将腿大大张开。
粉嫩的小嘴儿刚被肉棒开发,如今还未完全合上,随着楚暮将肉臀主动打开,楚星河甚至能看见穴洞里猩红的软肉,它们不停收缩,仿佛在竭力邀请男人快些进去。
开了荤的男人哪里忍得住,楚星河重重喘息了一声,提着大屌就往那肉逼里头捅了进去。
“啊——”再次结合的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肉棒一插到底后,俩男人本能的抱在一起,年轻男人开始快速的抽插,没一会儿,囊蛋与臀肉击打的啪啪声便传遍整个山洞。
“啊啊啊啊慢点儿…啊…慢些…要被入死了……啊嗯…好舒服…好大可是……好爽嗯嗯……”
楚星河趴在楚暮身上快速挺动腰身,两人早已赤裸相对,楚暮将肉穴夹得紧了,楚星河闷哼一声,他摁着楚暮的腰迫使他将腿分得更开,细密的汗珠从脸颊滑过,很快便一颗颗滴到楚暮胸上,合着他原本的汗液一起向交合处滑去。
见此,楚星河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了,就着肉棒插穴的姿势将楚暮翻了个面,直到高耸的臀部怼到面前时,粗壮的肉棒开始新一轮的驰骋“……入死你,入烂你,嘶~不许夹这么紧,屁股翘高点儿,让我要把两颗蛋放进去,嗯~里头可真暖和……”楚星河停下抽弄动作,感受着那股快感流窜全身,穴里的龟头狠狠跳了几下,楚星河将楚暮死死紧箍,整个人趴到他背上,很快,马眼喷张,一股股精液强势的射进楚暮身子里。
“啊啊啊啊啊……好烫,不要了,肚子要被撑破了,把那棍子拔出去……啊啊啊啊我要尿了呜呜……”
楚暮被体内的液体强势冲刷,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他又高潮了,连带着前面的肉根也射了,但那肉根在此之前不知射了多少次,现在只能喷些稀薄的水渍出来,他被楚星河抱着无法扭动身子,只能颤着身子将头往后仰,仿佛这样才能将他从致命的快感中解救出来,不至于在极乐中死去。
楚星河也没好到哪儿去,肉棒进的地方本来就紧,现在那洞收得更小了,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儿都快被夹断了,奈何肉棒正射精,肿大得厉害,他一时还拔不出来。
阳具放那销魂窟里是又疼又爽,以前从未接触过房事的他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反复灼烧,心里贪念那淫洞,又怕自己的命根儿真折在里头,没法子,他只能先将注意力转到怀中男人那一身雪白的皮肉上,这副身子仿若玉做的一般,直叫他爱不释手,明明已经里里外外摸了好多遍了,却怎么都摸不够。
楚星河双手一路向下,最后覆到高耸的肉臀上后便不动了,隔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在肉屁股上来回抚摸,肉棒暂时还拔不出来他索幸就留在穴里头了,偶尔穴口松了一会时他便借机狠狠抽弄几下。
两人终于从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暂停下来,慢慢搂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子,楚暮的高潮早已过去,楚星河的肉棒也在两人的搂抱中滑了出来,可他们仍旧痴缠在一起,四肢交缠、双腿交错,黑发铺散开来,不知谁是谁的,二人抱着互相磨蹭半晌后,楚星河的长屌又立了起来,直直的支在楚暮肚皮上。
被那宝贝入了那么多下,楚暮对它爱得紧,虽说被那大肉棍儿顶弄肚皮也很欢喜,但他还是更喜欢将它吃进肚子里,于是当即就握住驴屌,微微抬了腿,捉着肉蘑菇头就要往胯下那洞里送。
楚星河也想进销魂窟想得紧,两人默契的帮着肉驴入了穴,刚刚的温情时刻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媾合,男人的叫喊呻吟,肉体的碰撞拍打,忘我的抽插带出潺潺汁水,腥臊味儿弥漫开来,连空气都被染上淫秽欲望,山洞周围的野兔山鸡都发了情。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们从草垛交欢到旁边的大石上,又转战到脏污的泥土地面,年轻男人抱着赤身裸体的漂亮男人边走边肉,二人棒穴从未有过分离,最后又一同倒在山洞口。
洞口这里不像洞内那样昏暗,外面日头正好,太阳刚好晒到洞口处,在阳光的照射下,楚暮的皮肤更是白得晃眼,楚星河想将怀中人更加清晰的纳入眼底,果断的抱着楚暮走出洞外,刚出去便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到身下艹弄起来。
此刻正青天白日,若是有人来山里,定能一眼就发现有人在这里一丝不挂的野合,若是在走近些,就会发现野合的还是两个男人,假如有认识他们的人,看一眼便知道这还是是儿子在艹父亲呢!
父子二人不知在山洞外面交媾了多久,许是高潮了多次,在强悍的人也有将精力用完的时候,最终两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楚星河做了噩梦,他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干了件天大的错事儿,那件错事儿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儿来,心里头沉得厉害,在梦中他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浸出一层层汗珠,这是他小时候极度恐慌时才有的症状。
噩梦缠身的楚星河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睁眼前他舒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黑发与白玉般的脊背,楚星河瞬间脸色煞白,他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为何会在此处,更不知为何怀里会搂着一副光裸的身子。
楚星河吓得将人一把推开,怀中人只有上半身被推出些许,注意到下面的异样,楚星河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的下体竟然紧紧连在一起,自己的阳器隐没在那人高耸的肉臀之间。
楚星河心头骇然,快速往后退去,在他的大力拉扯下,阳器从那屁股中间撤了出来,龟头刚拔出来,浓白的液体便迫不及待的从那屁股中间涌出,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楚星河只觉脑子都要炸开了,他面色惶然盯着那赤身之人的背影。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楚星河手脚并用十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顾不得自己也光着身子站在太阳底下,脸上皆是惊惧茫然,整个人不住的后退,仿佛地上之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