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你怎么这么问？”瓜子摸不清头脑，想起刚才，急声道：“你不打算出书了？”
“不是有其他的出版社嘛，再找一家不就行了。”宋默末看了眼时间，“要是我不和你一起来，只有你一个人你会怎么办？就这么和她一起商量了？”
瓜子挠挠头，“这也可以商量的不是，但总比直接退出更好吧。”
宋默末叹了口气，颇有点不成仁地看着她，“他们两都成一伙了，你还想商量，要是真商量好了，我看我这本书算是糊了。”
“一伙了？”瓜子随着她走出电梯，惊讶道：“不会吧？那你刚才问我范若若的背景，难道是？”
“这就是她所说的公平竞争啊。你再去找找其他的出版社，找到了记得通知我。”宋默末径直上了驾驶员的位置，“先把我送回家吧，我要回去休息休息。”
这边还留在会客室的范若若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对着前面的主编道了谢。
主编也跟着笑了笑，遗憾道：“她可是当红炸鸡啊，就这么错过了，怪可惜的。”
范若若眉角一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底全是自傲，道：“我华若难道就比不上她吗？”
……
宋默末一到家就往床上躺，想到自家老哥正在和自家偶像吃饭，随即拨了个电话过去。
宋然正和徐卓在包房里喝酒，看见手机上的名字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你说什么？”宋然一口酒呛在喉咙里，“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被潜规则了。”
宋然朝看过来的徐卓挥了挥手，示意没事，起身走了出去。
“哪个王八蛋看上你了？”宋然冷笑，让路过的服务员感到阴涔涔的。
“骗你的。”
宋然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差点内伤。
觉得差不多疏通了心情，宋默末一脸轻松地挂断了电话。
被自家妹子敲击了心脏的宋然恶狠狠地挂断电话，转身回到包房，结果看徐卓已经站起了身。
“准备走了？”
“恩，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先走了。”
宋然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先等一下。”
“帮我签个名。”
徐卓接过照片和笔，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他，没多问，签好字后，套上了帽子和口罩，“我走了。”
宋然移步，突然说道：“这个是给我妹要的。”
徐卓开门的手一顿，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面孔，微微低头走了出去。
经纪人小张早已等在外面，见他就只带了个口罩出来不免一惊，急忙跑上去挡住他。
“怎么没带墨镜？”
“晚上没人会注意。”
徐卓扯掉口罩，脸色有些不悦，揉了揉眉心，“那边又怎么了？”
小张嘀咕了一句‘怎么又喝酒了’，回道：“哦，那边好像是对协议上的条款不太满意，想再增加两项。”
徐卓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一条是要让你把之前做的曲子全留在公司，第二条是让我们这边赔款一千万作为抚慰金。”小张叹口气，启动了车子。
“就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