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的样子像是要出门,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茍,着装崭新,形象无可挑剔,就是西装只能外搭,因为左臂绑了纱布。
“苏姨在哪?”
\t\t\t\t\t\t\t\t\t', '\t')('\t\t\t\t“厨房。”林清鹤指了指,灯光下那张脸清晰暴露。
岑寒踏出去的脚步停顿,淡声提醒:“林清鹤,你的脸上沾了面粉。”
大抵是刚才不小心碰上的,双手不便,林清鹤只好在衣袖上蹭蹭,他看着岑寒问:“还有么?”
原本只是一小块地方,擦拭完直接扩大一倍,岑寒耐着性子应声道:“嗯,脸颊处。”
林清鹤又蹭了蹭,结果还是没弄干净,他长发用细带束起,几缕微乱,散在水色衣扣上,一副明眸皓齿像。
岑寒就那么沉稳站着,等待他无效挣扎,像是终于没了耐心,走向他开口:“别动。”
林清鹤没动,食指的温热在他脸上一寸一寸漫延,明黄的光线中,身前人下颚线几近完美,喉结轻微凸起,有种暧昧意味的性感。
思绪飘散,他想岑寒应该在异性里很受欢迎。
气氛有些安静。
岑寒仔细抹掉面粉,林清鹤的皮肤如羊脂玉般细腻,触感柔软顺滑,没过多久他气势微敛退回绅士距离:“好了。”
“谢谢。”
“一会儿要去公司?”苏姨这会儿忽然拿着碗碟进来,她神色如常,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岑寒否认:“不是,有场会议要出席。”
苏容点点头追问:“那肯定不会在家里用午饭了,晚饭呢,晚饭要在家里用吗?”
“外面用,晚上顾砚他们会来香潭,都是吃过饭之后来。”
席昀母亲宴会上约定好的牌局没能兑现,傅黎他们几个提议择日不如撞日,一致同意就在岑寒的别墅里切磋一把。
苏容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场面,一听岑寒的朋友晚上要过来玩,那绝对就是夜场活动,没个凌晨两三点不会散,有次直接通宵达旦,她睡醒下楼,牌局竟然还在继续。
为数不多的爱好,偶尔放松,倒也无伤大雅。
但今时不同往日,苏姨温和笑了笑,隐隐劝道:“手臂的伤没问题嘛。”
才换过药,伤口已经开始起痂,只要不碰就没什么感觉,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左手不便可以用右手。
岑寒说道:“没问题,顾砚也在。”
苏姨见他坚持,也不再多劝:“嗯,别熬太晚,还是要注意身体。”
岑寒走后,苏姨主动和林清鹤解释:“岑寒的那几个朋友平时事业比较忙,有时会小聚,打两场牌放松一下。”
“原来如此。”难怪苏姨有些担忧。
“剩下的我来吧。”苏容接过手说道:“你在剧组里感觉怎么样?拍戏的时候是不是很有趣。”
抛开吃NG和长时间重复一个动作不提,总体来讲是有趣的,导演也好,场务也好,演员也好,林清鹤喜欢剧组里大家为准备某场戏而共同努力时的热闹,他在其中会非常有参与感。
“剧组氛围和谐,角色很有意思。”
“《梦蓝月夜》我加入书架还没来得及看,刷书博被推荐到的。”苏姨年轻时候也是个爱好小说读物的奇人,曾经可以藏在被子里把心爱的书本熬夜看完,还兴奋得不行,想起某个情节又睁开眼复习一遍。
只是年龄大了,很多事都停留在了以前,现在讲究养生之道:“等哪天我找个时间补完,然后拉着我的姐妹去电影院给你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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