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说的有理。”宋延道:“想要拿到直接的证据证明其就是凶手恐怕有些难,所以需得从别的地方入手。”
“陈县令。”魏长临自然知道宋延说的是什么,于是道:“不知这画像师可有将凶手的模样画了下来?”
“回大人。”陈县令拱手道:“这葛批虽然见过凶手两次,但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见的,虽说他心里有个大概的模样,但若是要说出来似乎有些难度,所以才会迟迟未画好。”
既然心中有了画面,又为何会说出来?
这葛批分明就是怕画师画出来后发现世间并无此人,从而怪罪于他,所以才编了这么个借口罢了。
他是目击者,怎的能让他置身事外,即便是施压也要让他开口,将看到的一切说出来。
“陈县令。”宋延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同魏长临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道:“你且去同葛批说,倘若今日还不能想起那凶手的样子,那就即刻将他送回家,若是凶手再次对他出手,县衙绝对不会插手。”
“对对对。”魏长临符合道:“若是这样,那他就等着被杀去吧,看他还敢不敢不说实话。”
“是!”陈县令拱手道:“下官即刻就吩咐人去办!”
“王爷,大人。”待县令吩咐好手下后,麦冬道:“属下同茯苓都看到那县尉千金做的标本,那标准本上的笔记同凶手刻在牌子上的不同,看上去应当不是同一人所写。”
“是啊。”茯苓连忙道:“两者的字迹的确不相同,可以说的一点也不像。”
“这点我同王爷早就发现了,不过你们别忘了,字迹是可以伪造的,谁应当不会蠢到用自己的真实字迹去给被害者刻木牌吧!”
是啊,魏长临说的对,单凭字迹压根无法判断凶手是谁。
“茯苓。”屋内陷入了短暂了沉寂,片刻后,宋延才道:“你且去同那葛批说,一个时辰内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王就先治他扰乱视听,干扰断案之罪。”
“是!”茯苓拱手,“属下这就去。”
“王爷。”待人走后,魏长临凑到宋延面前道:“您这样可是有威胁恐吓之意啊!”
“是吗?”宋延偏过头去看着人,眉梢微挑,“这可都是跟着魏大人学的。”
这法子虽然粗暴,但是效果很好,不到一个时辰茯苓就拿着画来了。
他将画打开,呈在众人面前,画面上一名女子身着黑衣,带着面纱,手持一把尖刀,眼神凶悍。
“王爷。”陈县令看过画后,道:“这并非县尉的千金。”
“可画上的女子蒙着面。”魏长临反驳道:“你又是如何知道不是县尉千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