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得知王爷接手此案,我就打算停手了,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懂我的意思吗?”赵行再次指指自己的头,“这里一旦出了问题,根本无药可解。”
魏长临发现同疯子根本说不通,于是便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而是道:“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用,我今日来是来送赵兄最后一程。”
魏长临说着将酒放在桌上,“赵兄可愿同我再饮一杯?”
赵行拿起桌上的酒壶,将两个杯子都倒满酒,然后抬起其中一杯,“魏兄,请。”
魏长临抬着另一杯酒,对着赵行道:“赵兄,请。”
一杯酒喝完,赵行才道:“不知魏兄的伤是否好了?”
魏长临放下酒杯,“托赵兄的福,我的手差点就废了,若不是李太医医术了得,恐怕日后连酒杯都拿不起来。”
“所以说魏兄笨啊。”赵行嗤笑道:“你若不多管闲事,便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虽然我很惜命,很想多活几年,最好一直活着不要死,但见死不救,我实在做不到。”
“这就是你我之间的最大的区别,你取人性命,我救人性命。”
“所以,你方才担心之事,绝对不会发生。”
“是吗?”
“是,必须是。”
“罢了。”赵行又将两个杯子斟满酒,“我且等着魏兄到地府同我相聚,届时我们一起探讨杀人的乐趣。”
简直不可理喻,魏长临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但念在他是将死之人,便忍了回去,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赵兄恐怕永远等不到那一天。”
赵行也不同他争,一样干了杯中酒,“真相如何让我们拭目以待。”
“该说的说了,该喝的酒喝了。”魏长临收起酒壶,“我也该走了。”
赵行道:“魏兄莫不是连一壶酒都舍不得给我?”
“怎么会?”魏长临将酒重新放回桌上,“赵兄想要,拿去便是。”
说完便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道:“赵兄,希望你到了地府能够重新做人,若是少了什么还请托梦给我,我能做到的,都给你烧了去。”
赵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好啊,那就有劳魏兄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魏长临咬牙,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没走几步,就见麦冬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大人,不好了,方才县令大人来说,近期又有人失踪了!”
怎么回事?
赵行不是一直呆在这里,哪来的机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