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樟:“下官知道。”
宋延:“既是如此,本王再问你一遍,魏长临为何会死?”
魏樟有些心虚,可他真的不知道魏长临是如何死的,现在翻供才更可能将事情暴露,不如就咬死不放,“回王爷,犬子的确死于恶疾。”
“哦?”宋延从魏樟脸上看出些许端倪,他敢肯定魏长临绝对不是死于恶疾这么简单,“魏大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回王爷。”魏樟故作镇定,“不曾有。”
一旁的魏长临也看出了魏樟有问题,他弯腰在宋延耳边小声道:“王爷,魏樟没有说实话。”
宋延也小声道:“你如何得知?莫不是你知道什么?”
魏长临摇头,“草民倒是想知道,可原先之事草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草民之所以会说魏樟没有说实话,是因为他说话时底气十分不足,一个人若是笃定自己是对的,又怎么会像他这般躲躲闪闪。”
魏长临和宋延想的一样,他点点头,然后对魏樟道:“魏大人,你可知令郎可有何仇人?”
魏樟道:“回王爷,下官不知,王爷若是想知道,为何不直接问问他?”
“本王倒是想问他,可魏长临如今脑子坏了,不拖后腿就很好了,不指望他能忙上什么忙。”
呵呵,帮不上什么忙?
那是因为魏长临一直在摆烂,若是他想,这案子恐怕早就结了。
“王爷。”魏长临凑到宋延耳边小声道:“您这样说草民真的好吗?”
宋延没有理他,而是道:“既然魏大人不知道,那么,福喜,你来说说魏长临有没有仇家,或者是否惹上了什么人?”
福喜上前一步,站在魏樟身后,回道:“据小人所知,少爷不曾有仇家,更不会惹上什么人。”
“少爷性情温和,待人和善,凡事都以别人为先,根本不会得罪什么人。”
魏樟虽然痛恨福喜去大理寺闹事,但此刻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好跟着他道:“福喜说的对,下官实在想不出犬子会与何人结仇。”
“既是如此。”宋延道:“魏长临又为何会说有人想害他?”
“回王爷。”说到这里,福喜跪下,磕了三个头,“小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人非要害少爷不可,少爷那么单纯,又那么善良,为什么还有人要害他?还请王爷查明此案,将凶手早日缉拿归案。”
“不用你说,本王也会把此案查清。”宋延道:“若想早日查清此案,你们都需好好配合。”
说完还故意看了魏长临一眼。
魏长临收到信号马上就道:“福喜,你当真不知道是谁要害他吗?”
听到“他”这个字,福喜心里还是有些波动,“小人不知,少爷没有同小人说。”
福喜应当没有说谎,魏长临就把矛头指向魏樟,“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