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魏长临想把布条拿掉,却被宋延用眼神制止了。
魏长临的嘴被堵上后,宋延感觉耳边就清净了,再也听不到那种嘲讽的声音了。
“茯苓,接着审。”
“是。”茯苓看着被堵了嘴的魏长临,想说堵着嘴要如何答话,但想了想还是没问,万一王爷有什么用意呢。
“魏长临。”茯苓拿出审犯人的架势,“再问你一次,事发当日,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比如有没有人来找你,或者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唔唔唔…”魏长临指着嘴里布条,急得要命。
宋延似乎也发现了这一举动的矛盾性,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尴尬,十分冷静道:“茯苓,把东西拿掉。”
茯苓一把就把布条拿掉,魏长临正要说话就收到了宋延投来的警告的眼神。
他深知皇权不可挑战,马上就夹着尾巴做人,整个人正经的不行,“回王爷,草民脑子坏掉了,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
魏长临的说辞和宋延想的一样,也不指望他能回答什么有用的问题,不过有个问题到是可以试试水。
“魏长临。”宋延有意无意地向魏长临施压,“本王有个问题问你,你须得老实回答,否则后果自负。”
“是。”魏长临恭敬道:“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宋延很满意,“这个问题只给你三息时间回答,若是答不上来休怪本王无情。”
什么问题神神秘秘的,搞得魏长临都开始紧张了,他小心答道:“是。”
宋延道:“你与福喜认识多久了?”
“三天。”魏长临几乎在同一时间回答,“加上今天刚好三天。”
这个回答倒是很出乎宋延的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人在情急之下回答问题,会用印在大脑里深刻的记忆作答,除非经过特殊训练,否则很难伪装。
魏长临应该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那么,几乎可以确定他失忆了。
不过,万一他就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呢?
还是不要急着下定论。
“嗯。”宋延又道:“福喜是个怎样的人?”
魏长临回答的也很快,几乎没有思考,“草民同他就见过一次面,不好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嗯。”宋延道:“茯苓,去把福喜叫来。”
“是!”茯苓说完就急着要走。
“慢着。”宋延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本王还没说完,叫人抬个屏风进来。”
“是!”茯苓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
魏长临自“活过来”之后只同福喜见过一面,还是在大家监督的情况下见的面。
福喜自报官之后,就被安排在大理寺内,出了魏长临诈尸的事之后就同魏长临一样留在王府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