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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怪。
江行若有所思地看了时鸣一眼,问: “阿鸣,你同宋正说了些什么?”
时鸣眼泪欲掉不掉,又要哭了: “哥哥, 我不想说。他好凶啊,一直在骂我。我、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呜呜。”
江行心疼得不行, 马上不问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他威胁你答应什么,再对你不利。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啦。”
时鸣睫毛上还挂着泪,乖乖巧巧地点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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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数日都没有再遇见宋正。再见的时候,竟是梅夫子把宋正带进班里,说这是新同学。
转班来的。
江行心中一阵恶寒,不知道好端端的宋正为什么转班,还转来他班里。宋正看起来精神不大好,路过他的位置时只匆匆瞥了他一眼,同他擦肩而过。
还有上次为什么宋正为什么突然偃旗息鼓了,他也不知道。这几个疑问扰得江行不得安宁,就连上课的时候他都在想这件事,以至于频频走神。
最终梅夫子实在忍不住,提问他: “江行,我方才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
江行一个激灵,毕恭毕敬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出。
他方才是真的没听,又上哪知道梅夫子说了什么?自然答不上来,只能干站着。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声。
“怪了,梅夫子这几日不是最喜欢江行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倒听说,刚转来的这个宋正和江行不太对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江行走神呢。换我,我也坐不住。”
“这下有好戏看喽。”
梅夫子板着脸,道: “肃静,肃静。”
学生们惧怕夫子的威严,很快就缩着脖子,不再说话了;但心头的种种疑问却并没有打消。
徐樵与他隔了一条过道,举着书干着急。江行接到他的口型示意,正要仔细辨认,梅夫子竟同样将徐樵揪了起来,道: “我问的不是你,你在干什么?你和江行一样,都站到后面去。”
徐樵被抓了个正着,没法,只好慢吞吞捡起桌上的书,和江行一道儿在后面罚站了。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梅夫子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徐樵在下面以书掩面,悄悄拉了江行的衣角,问: “我早就想问了。江行兄,就算宋正转来,你也不至于这么心不在焉吧?我记得你往常可一点都不怕他。”
江行悄悄瞥了眼梅夫子,确认夫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俩,这才低声答: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哎,我之前,和宋正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