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则天地亦不醒,何论文章;为客则洪濛无主人,何有章句。
所以读者不要再想了,你们不能看。
明明是一个虚浮的梦境。
可周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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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不然它怎么能作为一个紫色品质的奖励出现在奖盘中呢?
统统此生最恨的动物就是狗了。
周知鱼如真似幻的梦境,破碎在一声狗吠闯入的时候。
她被吵醒,下意识地掀开被褥,才发现自己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
她的颈间和腹间都流着汗,耳廓发热的感觉,似乎并没有跟着梦的结束而消失。
周知鱼坐起来打开台灯,表情懵逼,脑袋空白的木了半晌。
真的是她太饥渴了吗?
平时也没感觉到自己的需求这么旺盛啊……
周知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热热的,湿湿的。
她不可置信的咽了咽口水,突然感受到嗓子的干哑感,手又收回来按住了嗓子:“!”
梦里流出的汗珠沾在她的碎发间,心脏加速的跳动与身体的舒畅与残留的疲惫,让她思绪情不自禁地拉扯在真实与梦境之间。
少女咬过了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她流下了阳光下融化的水母。
少女衔着晶莹欲滴的银丝,她像被弹拨的管乐。
周知鱼错愕地望着虚空,手指无意识地在嗓子眼打转。
干哑。
缓缓的,她回过神来,这时才注意到趴在床边用爪子扒拉床的毛毛。
“汪汪……”
毛毛望着她一脸打量和关心。
周知鱼刚降温下去的耳朵霍然又热了:“……!”
毛毛不会是听到她的声音跑进来的吧?
她有叫得那么大声?!
周知鱼一脸赧然地翻身下床,换了一条新的贴身衣物。
床单上,阳光下融化的水母似乎在提醒她梦里的欢愉。
那里好像海绵宝宝和派大星的世界。
周知鱼扫了眼,赶紧把床单也撤下来换了,迅速抱到洗衣机前塞进去。
然后她揉了揉身上微酸的地方,垂眸看脚边,毛毛仍在这里望着她转圈圈。
“有事吗毛毛?”周知鱼只能轻声低声问它。
毛毛摇着尾巴,立起来贴贴周知鱼的腿,又站回去,往房间外走两步,回头等着周知鱼。
看来是有事找她了。
小狗会这样用动作传递讯息。
周知鱼心领神会,跟着它朝外面走。
此时她还没想到,小土狗是一个有非常多兄弟姐妹的品种。
毛毛欢快地朝楼下面奔着。
半山别墅外,它的一群“兄弟姐妹”,浅黄的,深黄的,公的母的,大的小的,都在这门口等着它。
都是在城市里四处流浪的,今晚被“发迹的亲戚”喊到这里来投奔的中华田园犬。苟富贵,互相旺。
它们身上都脏的差不多,有的被志愿机构做过绝育,脖子上就戴了象征“已绝育”的项圈。还有的有刻有自己名字的项圈,可是早已灰尘扑扑,也找不到为它戴上项圈的主人了。
被毛毛大晚上走街串巷喊到这里来等着,它们又期待,又不安,集体蹲在半山别墅大门边不敢乱跑乱叫。
沉默而充满生机的夜色里。
陶瓷娃娃般精致的少女痴迷地舔干净残留唇边的银丝,咧着小虎牙发神的笑。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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