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像个妒妇一样大声指责丈夫外面出轨,只能又气又急,最后眼泪给急出来了。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从小时一起玩过的玩具,到成婚后送的礼物,都一一收了起来,七杂八杂的加起来一大堆。
陈禹城把自己以哭成泪人的妻子,扳过来面对自己,固定在他面前,不让她跑了。
“有什么事,你说;做错了事,我改。”
白楚听到这样的话,越发的伤心,想挣脱陈禹城,哭着说道:“你怀里揣着别人姑娘给你的丝巾,身上有着别的姑娘身上的味道,你甚至昨天没回家,你要改,你怎么改,要我怎么原谅你。”
陈禹城听到这话楞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白楚挣脱了陈禹城,跑出了家门,什么也没拿。
他何时没回过家,那丝巾不是他偷拿她的来擦鼻涕的吗,这两天他有点感冒来着,她不是自己跟他说换胭脂了吗?大呼冤枉啊!
这边白楚跑出了家门,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自己也不可能回去。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一家店门口。
“非凡衣也”。
陈旧的招牌,歪斜的挂在门头,旁边还有蜘蛛网,重要的是有一扇门板上还破了一条缝。白楚看见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就跑出来了,应该去买件衣服。女人就是这样,禁受不住刺激。转身离开,要买也要找一家像样的店。
门内。
“有生意,准备迎宾。”
“迎什么宾,她都走了。”
“还不快去拦着。”
在白楚转身那一瞬间,破门突然被打开了,出来一个人。
“姑娘且慢,姑娘是否缺一件合身的衣衫?”这时又一个人出来了。
“你这门面该装修了。”
接着又有两人出来,这两人年龄较小,大的可能十五六岁,小的可能有六七岁的样子。
“你给我下来,你没长腿吗?别扯我的头发。”
白楚看见这几人一下愣住了,每个人都生得出奇的好看,沉稳洒脱有之,欢脱调皮有之。
白楚向他们略微施礼,准备离开,在怎么说她也是一女子,不便与他们再多相处。
诚毅发现她还是要走,当即说道“夫人些许家中有事,才出门如此着急,何不与我们说说,可略帮一二。”
“只是家中琐事,便不打扰各位”白楚向她施礼。
这时那位穿红衫的人说话了“这位夫人,你身上隐有死气,可是家中有被阴界缠上的人,因长期在一处,沾染了些许。”
白楚疑惑,这时那稍大的孩子说话了,“我们这可不是普通的店,若不是你身上带有死气,是看不见这家店的,你可以看看周围路过的人,没有人注意这里。”
白楚这才发现,他们好像成了这条街的透明人,甚至有人从他们之间走过,完全的无视了他们。
正在白楚疑惑之际,这时那年龄最小的孩子,突然扑过来,手腕缠过她的身躯,一个闪身,进了屋内,等白楚反应过来时,所有的人都进来了。
“夫人请坐,待我去取件外衫与夫人穿上。”
白楚不敢乱动,遵从那叫诚毅的话,坐了下来。进屋后,除了去拿衣服的那人,其他人都各做各的,没有再搭理她,两个小孩依然缠在一起胡闹,另一个则坐在离她比较远的地方,摇着茶杯。
发现没人搭理自己,白楚瞬间松了一口气。
这时诚毅拿着一件外衫出来,递给了白楚,白楚穿在了身上,不觉惊奇,这衣服格外合身,穿在身上感觉身上轻了几分,像是吸走了什么东西似的,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白楚惊奇的望着诚毅。
诚毅含笑道:“正如夫人所感受到的那样。”
诚毅又递一杯茶给她:“夫人说一说近来家中所发生的事吧。”
听了诚毅的话,所有人都望向了白楚。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