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玉玲呢?
那丫头乖巧懂事,多半只会在自己怀里嘤嘤嘤。
换成小蝶呢?
他直接跳过。
小蝶那丫头就是傻白甜的模范代表。
我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圣旨。
一言不合,打屁屁。
“对了,你从船夫口中,到底得到了什么线索?”
短暂的沉默片刻,王星雅又想起了案子问道。
林书豪肿胀的嘴角抽了抽。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月黑风高,孤男寡女,聊聊人生,谈谈理想,他不香吗?
“三个月前,船夫在这条河道上,见到了周家的商船。”
“周家?”
“没错,从他口中的描述,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云州的蝗虫就是周家负责偷运过来的。”
他把船夫认为可疑的点,说了出来。
王星雅听完,脸色凝重了几分。
“这河道上也有他们的人。”
林书豪竖起大拇指,给了大姨子一个大大的赞。
商船也是要经过盘查才能畅通无阻的在河道上航行的。
大乾朝有专门负责这一块的官员叫水运总督。
这点和他熟悉的官职出入不大,只是官职名称有所差别。
前世负责这一块的叫漕运总督,一般是从一品和正二品的官职。
是妥妥的大官。
这可是布政使,都指挥使所不能比拟的。
而且漕运总督,一般还会兼职都察院右都御史,也是文人口中的朝堂诸公之一。
面对这样一尊大佛,不管周家如何掩人耳目,都是徒劳。
蝗虫始终都是在船上,只要相关官员登船检查,周家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于事无补。
反过来说,周家能将蝗虫堂而皇之的偷渡进云州,从某种程度来说,肯定是得到了漕运中某位官员的庇佑。
这么想来,黑衣人能提前在安阳码头设伏,也解释的通了。
“看来,云州的案子很可能是一场惊天大案。”
林书豪揉了揉眉心,有些发愁。
本以为解开了赈灾银案,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从此和大小姐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谁料想,赈灾银不过是个开胃菜,真正的硬菜还在后面。
“怕了?”
王星雅挑挑眉,语气略显轻浮。
“怕?”
林书豪大手一挥:“哥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这个词。”
“两天前,你说你毅力超群,也是这副信心十足的样子,结果……!”
王星雅指了指他的熊猫眼,意思很明显了。
“喂,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林书豪摸了摸肿胀的脸颊,有些郁闷。
“行,那我们聊一聊你做噩梦事,那天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能把你吓的从床上滚下来,我很好奇。”
“这壶也不开,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少打听。”
林书豪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