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凉低头轻笑了两声,嗤道:“你不过是个私生子,什么时候是我岳家的人了”?
岳杰丝毫不恼,只是声音冷了许多,“被逐出家门的人可是你”!
许先奇按住岳杰的肩膀,柔声道:“好了,你们少说两句,岳凉回来原本是高高兴兴的事,何必闹的这么不愉快”。
岳杰戏谑道:“是挺愉快的,岳凉,这又是你上哪勾搭的人,被傅心仁抛弃了,不甘寂寞了?不过这次倒是有品位的很啊,看来老爷子还是挺中意的嘛”。
说罢,看了眼许先奇的神色,许先奇面色如常,只是眼眸中快速闪过一丝阴霾,被岳杰捕捉到。
岳凉沉声道:“她不是你能比的人,更不是你能惹的人,好奇心害死猫,我劝你还是收收你的心,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岳凉转身离开,许先奇看着那婀娜的背影,眉头深深的敛起,岳杰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翘起腿,状似随意道:“先奇哥,看来她是对那个女人很上心啊,你在安排在太白山跟着她们的人有什么情报么”?
许先奇咬了咬牙,“两伙人相安无事,不过山洪之后,她和那个女人亲近了许多”。
岳杰笑道:“先奇哥,这个人可麻烦了啊”。
岳忠堂斟了两杯茶,递给泰洋一杯,说道:“这是今年刚做好的碧螺春,泰大师尝尝”。
泰洋接过茶放在了桌上,从背包中取出卷轴递给了岳忠堂,并说道:“礼物”。
岳忠堂一怔,接过卷轴,慢慢的展开,正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深秋夜行》,岳忠堂心中欢喜,也十分惊讶诧异,但好歹是个人物,面上镇定的很,他缓缓收起这幅画,问道:“泰大师这份礼可是十分贵重,不知道你是否有事相求”。
泰洋淡淡道:“不用一直叫我泰大师,叫我泰洋就好了。还有,确实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
“哦?泰大……何事”?
“我想要你解除岳凉和许家的婚约”。
岳忠堂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何出此言?岳凉的婚事已经订了有七年之久,跟你也没有多大关系,为何你想着要我解除他们的婚约?难道是岳凉央着你让你来我这里为她求情的”?
泰洋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对许先奇有意思,所以……”。如果真是这样,如果许先奇也有这个意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是因为我想要和岳凉结婚,她有那个婚约在,会碍事”。
在太白山的时候,李洛阳就叮嘱过,寻着机会一定要先把许先奇踢出局。
岳忠堂端着茶杯的手一颤,里面的茶水洒了一手,瞪着一双虎目“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岳凉?!这,这,她不是喜欢傅心仁吗,还有结婚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我向岳凉求婚了,她说我们先交往再结婚,至于傅心仁,洛阳姐说,那个人已经不用理会了”。
“这”岳忠堂心绪翻滚,只觉得手上的画有千斤重,虽然他不是迂腐的人,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找个男人,有个正常的婚姻,只是现在一岳凉并不喜欢许先奇,二面前这个人除了性别以外他不能更满意。
不过,岳忠堂也十分诧异,当初岳凉爱傅心仁爱的那么深沉,如今,竟然连李洛阳都说‘已经不用管傅心仁了’!也就是说岳凉已经彻底放下那个女人了,是因为泰洋吗?
岳忠堂不禁重新审视起面前的泰洋来,觉得这些事还是有必要从长计议,毕竟这婚约是两家的事,也不能说解就解。
不过,经过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