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莫要吓我,我心里怎么慌得很。”
“宋元喜在悬崖处受罚,一个月为期,如今不过三日而已。”
稽五星顿时坐不住,“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受罚?这又不是在宗门,受罚,受哪门子的罚?”
“我罚的,你有意见?”
“不是堂哥,你为何……”
“不尊师命,擅自改变决定,你此次多昏睡数日,便是最好的证据。”
稽五星搞清楚事情原委,替宋元喜叫屈,这事儿怎么能罚他喜哥呢,明明是他们共同的决定。
稽五邑点头,“你以为你逃得了?”
“不是!堂哥,你不是我宗门长辈,你罚喜哥也就罢了,你怎么还罚我?”
“我以稽家长老身份罚你,可认?”
“!”
稽五星:草率了,忘记堂哥已经进阶金丹,成为家族长老了。
宋元喜和稽五星,两人难兄难弟,被稽五邑重重责罚,一个月受罚结束,差点没脱层皮。
稽五星躺在地上哀叹,“堂哥下手忒狠。”
宋元喜跟着点头,却说:“不奇怪,他在宗门里除了研究符箓之术,没事儿就往戒律堂跑,只怕那惩处手段,学得有七八分。”
稽五星不由惊悚,“我堂哥这是想做什么?他一进阶金丹就掌管了家族的赏罚处,这是准备学习宗门经验,用到稽家去?”
稽五星平日里最会闯祸,乃是家族赏罚处的常客,然因其父亲是家族二长老,一般都大事化小。即便受罚也是挠痒痒,可如今!
稽五星顿觉未来昏暗,“我要无了。”
宋元喜躺在旁边,“我现在就快无了。”
两人对稽五邑产生极大的恐惧,只觉“恶魔”在身边,以至于除了必要接触,能躲则躲。最后躲不过去,干脆商量着找个借口,速速离开这南海之巅,去别处历练。
“虽然不舍破天前辈,但是堂哥太危险了。”
“破天前辈确实慈祥和蔼,和它相处,偶尔听听其过往经验,心境都增长不少。”
“堂哥这般凶神恶煞,怎能有此好友?我不理解。”
“定是稽师叔欺骗破天前辈,那一日海上偶遇,说不定有猫腻?”
“极有可能……”
两人一边商量借口一边聊八卦,最后还未想出绝妙借口,反倒是被稽五邑先找去。
稽五邑见着两人到来,直接就说:“你们二人出宗历练,不可荒废懈怠,在此处小憩耽搁数月,该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