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妈妈道了声谢,便再也没开口过,呆呆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温夜又问了贝尧两句,他实在不擅长主动找话题,所以很快的,他与贝尧相继沉默起来。
贝尧和她妈妈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贝妈妈比贝尧更好看一些,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遮不住她昔日的美丽。贝尧略显青涩一些,由于年纪不大的关系,微微散发出中性美。
现在这两个人都在发呆,温夜无话可说,下楼买了晚饭回来给这两人后,不再逗留。
几天后贝妈妈出院了,贝尧背上书包,重返校园。
没有人知道贝尧请假的这些天做什么去了,无论张磊忠如何欺负贝尧,威逼利诱也问不出,后来失去耐心,索性继续折磨羞辱贝尧。
从尿脏他的衣服,到把他锁在厕所里,再到对近乎赤|裸的少年拳打脚踢。
反抗在众人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遭到更严重的殴打,贝尧干脆放弃挣扎,反正欺负完了,他们就会放他走。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在厕所里欺负贝尧的活动尺度日渐增大。有人开始对贝尧的身体动手动脚,抚摸,拧捏,揉搓。
贝尧皮肤光滑,身上没有伤口,只是一些淤青,便足以刺激每一个的感官,让一些快要开窍的少年心中又慌乱又兴奋,同时又觉得羞耻。
不过欺负的对象是贝尧,羞耻心都好像不那么强烈了。
“嗳,他可真嫩,跟女人似的。”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有小鸟的也不一定是男人,双性人听过不?”
“分开他腿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人笑着用脚踢开贝尧的双腿,贝尧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当着众人面被这样,让他羞耻的脸色通红。
“让开,让我看看。啊?没有洞啊,真是男人。”言语中竟然带着失望。
“谁让你并拢的!我还没看到呢!”
“快走,外面有人来了!”
暗地里做坏事的人一窝蜂散开,贝尧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站在厕所隔间的门外。
贝尧认得他,好像是学校专门负责打扫厕所的零时工。
贝尧下身赤|裸,上身只来及套上衣服,连纽扣都不曾扣上,被大叔直勾勾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起来,拉着门把,想要把门关上。
快要阖上的门,突然被一股力气带动,向反方向打开。大叔猛地把门打开,在贝尧惊愕的目光下,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放在贝尧光裸的皮肤上。
他动作很轻,手从贝尧的胸口移到腹部,再抚摸贝尧大腿内侧的嫩肉。柔软的皮肤让大叔的整个人颤抖起来,他眯着眼,粗糙大掌在贝尧手上游移,不时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
贝尧吓得一动不动,大叔变本加厉起来,手上的动作加重,贝尧吃痛,发出微弱的叫声。
叫声传到大叔耳朵里,他更加兴奋了,贝尧几乎能看到他眼里的亮光。那亮光太吓人,如同老虎看到兔子,一口就能把他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