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人还是小孩。知道冬儿的“不幸遭遇”的,大多数的人都期待着冬儿会演出“这样的角色”。或者在“不幸遭遇”中仍然不屈不挠。
又或者在“不幸遭遇”中屈服折腰。具体的形状或许有异,然而与“不幸遭遇”相应的“角色”——“人性”——人们总会从他身上寻求这样的东西。而冬儿不过是无意识地接收到这一期待、进而采取了回应而已。
证据就是,冬儿在相当早的时候开始,就开始渐渐不再对自己的境遇投以任何感情。无论悲伤、艰辛、无奈,既来之则安之。
然而,即便失去了兴趣,周围却又随之向冬儿要求起另一种“角色性”。虽然觉得实在愚昧到底,却也不再改变素行。到处横冲直撞、撩起事端、闹得天翻地覆,整日上演全武行。
头脑中却是一片冷冰。
到头来还是觉得无聊了吧。重复着某种行为、享受日夕重复的乐趣,冬儿并没有在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学会。只能获得刹那而被动的快意。
你是鬼。没有感情的鬼。
一次也未曾试过否定这种评语。实际上也觉得自己感情淡薄。与其说感情,不如说缺乏热情。空泛、只靠外壳、只靠姿态,演绎着角色。只是在偶发的实体不明的冲动下,狂暴撒野而已。即便在如此的时刻,头脑中到底还是一片冷冰。
就没有什么可供取乐的事情吗。
总是如是想。遇到纠纷就一头钻进去,尽情搅个六国大封相,之后抛诸脑后。而后又再寻找下一个纠纷,就没有什么可供取乐的事情吗。
总是如是想,遭遇了鬼,却始终不曾料到。
或许是灵灾的影响吧。明明刚刚入夜时分,涉谷却一反常态地人影稀疏。当然并非空无一人,然而与往常相比却显得相当冷清。
“要不要喝一杯?”宇智波琰拿着两瓶冰啤酒出现在了冬儿的身边,“我们好像还不能喝酒吧!”
对于宇智波琰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冬儿好像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
“这样吗?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喝酒!”宇智波琰扔掉了手中的两瓶啤酒,然后再次拿出了两罐灌装咖啡,丢了一瓶给冬儿。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冬儿打开拉环,喝了一口冰咖啡问道,“我要找一个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吗?现在春虎他们应该在漫无目的的寻找你!”宇智波琰回答道。
“确实,真好奇,这世界上似乎没什么你做不到的事情!”冬儿说道,“我可没兴趣让一个男人好奇,”宇智波琰摆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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