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在楚澜那陪他写作业,直到天黑才出来,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踢掉那双断根的鞋,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老管家在后面小声叫她。
“太太,太太!”
“怎么了?”
“大太太那准备了吃的,让您过去。”
“好,我知道了。”
唐锴的大太太沈雪琼是桐海沈家的小姐,一辈子没孩子,被唐虞南的亲妈二太太折腾够呛,唐锴把白榆带回家那天,全家最热情的就是大太太。
今天她给白榆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看她跑进来,还帮她摆好筷子,就是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时,有些嫌弃得抽了条丝巾挡在那。
“你就这样子在你儿子面前晃啊,你没看到唐虞南和他亲妈是怎么打起来的。”
“没事没事,我儿子听话,”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太太,听说二浴室的小椰怀孕了吗,老头的。”
“这可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她生的孩子现在可是分你的合法老公的财产。”
白榆咽下一块牛肉,愣了几秒,将空碗推开,突然站起来,
“他60多岁了!这是想怀就能怀的吗?我怀疑现在唐虞南都没有这个功能了?”
白榆饭桌上摆着张愁眉苦脸,放在桌下的手飞快地摆楞,算着她还有多少能掐在手里的家产。
大太太没有任何拿人的东西在手里,又没有孩子,现在和唐锴有结婚证的还是白榆,她对白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她也只是在那吃了顿饭,便回去睡觉。
屋子里唐锴躺在床上,呼噜震天响,白榆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抱着枕头去了隔壁。
第二天唐家三代起床时,白榆早就出门了,她带着保镖,朝玭廊大学驶去。
今天白榆穿了条青春洋溢的短裙,头发扎起来,脸上未施粉黛,轻松混进早八的大课。
一节大课三个班级一起上,一百多人,无论前后排都昏昏欲睡,年轻的小讲师举着讲台里音质并不好的麦克风机械的念,他偶尔抬头向下一眼,便看到坐在第三排角落里眼睛亮晶晶的女人。
他阴暗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只能再次低下头,装模作样地清着嗓子,掩饰自己通红的脸颊。
两个小时的大课结束,学生们提着包揉着睡到炸毛的头发冲向食堂,只有白榆朝讲台走去,等带前面那个好学的男生问完九九八十一个问题,她一个箭步冲上去。
“教授,下午有事吗?”
裴冠儒想要抽回被她捉住的手,白榆拉得很用力,他挣脱不开,只是在嘴上反驳,
“别乱叫,我还不是教授。”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下午有课吗,陪我出去好不好,我有礼物送给你。”
裴冠儒没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后跟在她身后离开了学校。
两人都已经从东门离开了学校,停在西门的车里,两个保镖还在望天。
“你想什么呢?”寸头的碰了一下系领带的。
“你觉得,夫人有没有可能看上我们中的一个。”
寸头的一愣,突然来了兴趣,朝他靠过去,领带嫌弃地躲开,
“你那什么眼神?”
“我想起来了啊,画本里都这么写的,寂寞的富太太,和身强力壮的保镖。”
“太太寂寞吗?”
“她不寂寞,她都忙不过来。”
寸头的手机在他说完话之后震动一下,两人都凑头去看,白榆发来的消息,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俩自己回去吧”
“看看。”
酒店里,白榆从她的包里抽出一大本文件,裴冠儒小心又奇怪地接过,翻开一页,加黑表粗的标题提醒他,他的实验经费批下来了。
“怎么样,这两百万,能表了我的决心吗?”
裴冠儒放下那份厚重的文件,扶着眼镜。
“你不是有老公吗,干嘛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那老公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面汤一样。”
他有一瞬的脸红,白榆起身走向他,上衣的衣角飞起,碰到他的手腕。
“反正你也说了,我们之间,你在乎的不是那个老男人。”
“小姑娘,骗人不是好习惯。”
“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叫谁小姑娘。”
“你比我的学生还不听话。”
“是吗,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的啊……”
她在他身边弯下腰,声音越来越低,眼看着嘴唇就要碰到一起时,房门被砰砰砸响。
“警察!例行检查!”
白榆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还没反应,裴冠儒已经起身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警察,身后那个年轻的看着有些愣,而他前面的师父,李闻熹,皱着眉头,盯着白榆。
李闻熹直接撞开裴冠儒,在徒弟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大步往里走,白榆半躺在床边,平静地看着他满屋子地转,他们也是刚刚进来坐下,连外套都还没脱。
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李闻熹反而表情阴沉地离开,临走前留给她一个警告般的眼神,白榆假装没看到,门还没关,她就起身走向裴冠儒,抱着他的腰。
“你还不答应我吗,我都追你多长时间了,该给点甜头了吧。”
裴冠儒没说话,两只手也攀上她的腰肢,和她今天清纯的外表不同,那软腰一碰便荡漾起来,软的像水般流淌,也不知怎么就黏在了他身上,压在他开始抬头的胯间,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男人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揉了两把。
他的手很瘦,细长,一只能包裹住她半个软臀,藏在里面的阴户收缩一下,一股热流滚下来。
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怀里,腰肢软着塌下来,裴冠儒低头就能看到她腰臀的曲线,缠在简单的白色上衣中更显得勾人,他的手指顺着曲线滑下去,掌心也开始冒汗。
他并不着急,压着她来回抚摸,隔着一层布料,手上的动作更显色情,白榆在他手心里无意识地抽动一下,淫水打湿了第一层内裤。
他就这么站着抱着她,手臂从身后下去,撩开百褶裙,抚摸着她翘挺的屁股,她今天穿的是条普通的内裤,有些宽松,让他的手轻易便探进去,罩住整个阴户。
手心温度很高,撩拨得她的整个下身都热了起来,夹着腿动一动,下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摆放的位置,最长的中指碰到她的阴蒂,轻轻一刮,她就吐出一口水在他手心。
裴冠儒现在虽然是单身,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手上几个动作便把她弄得飘起来,白榆捏着手机挂断唐虞南今天第二十通电话,朝他反咬一口,
“手上功夫都这么厉害,以前没少练吧。”
裴冠儒褪去了刚才那股僵硬,找回了一种在教室里掌控全场的游刃有余。
“是吗,难道不是你太菜了。”
“我菜吗,那裴教授多教教我。”
她抬头去亲他的唇,被他刻意躲开,手上的力道却加重,掌心来回摩擦着两片阴唇,直到她们充血鼓胀,胖嘟嘟地挺立在他的手里,挤着中间的肉缝更窄,淫水却也吐得更欢,他探出一根指头抚摸上肉缝,怀里的身体猛地一缩,差点从他手臂里滑下去。
穴口肉软又滑,像快冰凉的果冻,他用指尖蘸着水汁来回滑动,就是不钻进去,白榆扭动腰肢用小腹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竖起的肉棒。
“嗯……”
裴冠儒发出一声闷哼,揉穴的力气更大些,水汁从指缝里漏下去,彻底打湿了内裤底边,穴口微微张开,朝外呼吸,露着粉红色的软肉。
此时他反而放开了穴口,朝前向阴蒂探去,暗红色的小肉豆已经翘起来,仰着头要他两个指尖把它夹起,拉扯起来用力的揉,她的阴蒂最敏感了,稍稍一碰便连小腹都团着火地颤抖,她抱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腿也更软,几乎稳不住身体。
她靠他越近,他的阴茎胀得更硬,龟头挤出一些清液,迷失在内裤里,暂时还没露头。
他的小腹已经绷紧,在加大指腹的力气刺激阴蒂,白榆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全靠他一条手臂压在身前,她舒服得呻吟着,声音逐渐加大,抓紧他背上的西装外套,快感在身体深处开始汇聚,下腹给她的脑子传来信号,她要到了。
快感从阴蒂出发,迅速窜上小腹,肩膀,大脑,在到下身,脚趾蜷缩,穴口配合着一吸一收,在最后张开嘴时,一个指尖放在穴口,堵住了她的小洞。
高潮后的身体整个被他窝在手里,他呼吸一下,都能带动她的一场潮汐,红晕爬上脸颊,眼神更加迷离,裴冠儒终于低下头,对准她微张的唇,用力吻下去。
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他将两片唇和探出来的舌尖全部含在嘴里。
他边吻她,一只手夹住她的腰,走到床边,手一直卡在穴口不动,白榆的上半身挨到床的瞬间,他的湿润的指尖再次压上阴蒂,用了比之前大百倍的力气,女人的身体整个缩起,扭动着要躲避他的动作,她口中呜咽出在求饶和欢愉间的呻吟声,都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在他腰上抓一把。
他终于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他也想就和她在床上纠缠,至死不休。
手指压着阴蒂,加之心理上的刺激,她奇怪得来了第二次高潮,穴里的水如同失禁那般的喷射,还没开始床铺就被弄湿一大块,白榆躲不开被他压着的手,下身又爽又痒又空虚,整个人在床上乱爬,身体里的水流到空,她终于扑到床边,隔着衬衫咬上他的胸口。
裴冠儒面不改色,还在用手揉弄她的小穴。
他根本不管白榆在他身上怎样撕咬,只是用手卡在她的腿心揉捏,指尖在含水的肉缝中划过,顶开穴口,剐蹭着边缘凸起的小核,只是轻蹭,并不用力。
白榆身体中的虚空越积越多,身体仿佛飘在半空,只剩一条虚线被他抓紧,可他并不想给她痛快,手上的力道平稳,分出一根手指再次压紧阴蒂。
她忍受不住这种需要极大定力的空虚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安慰,她勉强抬起脖子,将头埋进去裴冠儒的腰间,用牙齿撕扯他的衬衫,试图从腰带中拉出来。
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趴在他身前还在用力,男人眸子里的目光越发阴沉,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手掌兜着一包清水,送了一根手指进入穴道。
他进入得十分突然,白榆的下身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连一根手指都插入得艰难,裴冠儒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屁股依旧白嫩又紧致,皮肤光滑,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淡红的印记。
她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的顶峰,指尖从皮肤上划过,人便会哆嗦,连带着穴道都开始抗拒他的进入,软肉顶着他的手指,巨大的力往下推。
这是裴冠儒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表情很严肃,像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又很焦躁,她身体上每一个下意识的抗拒都让他很不爽。
他手指上用力,一整根中指插入了她的穴,直直摸上花心。
穴道只是欲拒还迎,真正被贯穿后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直接变吸附上来,贪吃地吸吮,只是白榆没有衡量过他的手指会那么长,只一下就将她捅破。
他不着急将其他手指塞进来,先是在穴口按压打转,她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呼吸都带着撒娇般的呻吟,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裴冠儒的小腹,将本就紧绷的肌肉吹到发烫。
他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表面还是那副模样,她的穴道太紧,光是一根就已经填满了所有的空间,接触到手指的嫩肉又太软,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的动作很轻,开始将手指缓缓退出,指甲和指腹上的指纹剐蹭在穴壁上,像是刀划过一块极嫩的豆腐。
可是这块豆腐又带着极大的韧性,怎么弄都不会坏。
指腹在穴道中旋转,白榆的身体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他要离开,立马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挽留,手指被牢牢吸住,她还在不断发出轻微的哼声,从裴冠儒的腰间传上来,在他耳朵中扩大百倍。
他想低头温她。
裴冠儒把人从身上扒下去,平躺放在床上,两腿大张压在两侧,她的柔韧性真不错,任由他摆弄,男人俯下身,用胸膛碰着她的软胸,他含住她的嘴唇,放在口中轻轻的问。
白榆的呻吟声全部直接被他吃下去,下身的小穴水流的更欢了,水拓展开一小部分空间,中指朝后退了一步,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她含着他的舌头乱叫,胡搅蛮缠。
两根手指并拢,朝深处扎去,中指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指腹出现褶皱,但他也终于把她撑开,一秒钟的空闲都不留,直接开始快速密集地抽插。
手指比肉棒更灵活,他每动一下都调整一个角度,手指抽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连指头都能带着泛红的软肉泛出进去,穴壁上冒出越来越多凸起的小点,将快感反馈到身体和大脑。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呼吸畅通,同时声音也加大,花心处迅速迭起层层快感,递进般的释放出来,小芯本身也被戳得肿胀充血,酸胀又饱满,她还是忍不住幻想,换成他裤子里那规模庞大的肉棒,她会爽成什么样子。
一旦有了期待,她的身体便会更加兴奋,她用力抬起早就酸疼到发麻的腰臀,上下抖动应和着手指的抽插,身体朝他舒张,穴道也宽松了些,裴冠儒添加了第三根手指,抽插的力道不减。
穴道的动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但他并没有多兴奋,身下的女人迷离着双眼,红晕全部积攒在脸颊,她一直都是这样,她在谁的身下都是这样。
指尖在穴道中一弯,白榆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紧绷,腰上的动作也停下,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这次连小腹都奇怪地鼓胀起来,膀胱在隐隐抽动。
和裴冠儒的第一次,她不想这么丢脸,身体一动不敢动,紧紧夹着,目光也从赤裸的勾引带上些求饶,吸着紧俏的鼻头,泪眼朦胧的。
她的美人计对裴冠儒无效,他的指尖压紧凸起,却不给她释放。
“嗯……”她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你叫我什么?”他冰冷地如同面对不交作业找借口的坏学生。
“裴教授……”
她的目光和声音里都有勾子,可惜裴冠儒不吃这一套。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费多大的力气,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完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手指,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看不出裤子里有什么异样。
白榆就一直半趴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直到拿着包要离开,她才急切地往起爬,
“裴冠儒!你干嘛!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裴冠儒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自然地整理了下外套。
“你的戏好得很。”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