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哑然,本来他是要立功的啊。师傅算什么,反正他也没见过。
“还真让傻大个说对了,这家伙连拜师都心不诚。”炎惑咕哝,“但那师傅看来也不咋滴,教个徒弟就为了给他干脏活。连脸都不敢露,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知道你为什么必须死吗?”旁边,北明远再度慢悠悠的道。
“求先生明示,给我个机会吧。”面具人哭叫。
“因为……你碰了辛火火。”北明远一字一句地说,“那个姑娘属于我,别人伤她一根头发,就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何况你伤得可不止是一根头发。”炎惑补刀。
啊啊啊……面具人惨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他认为最不重要的,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吓得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有不断的哭泣、求饶和鬼叫。玄流听得不耐烦,一巴掌拍了回去,从此世界清静了。
“别误了火候和时辰。”炎惑在后面嚷嚷着提醒。
“谁像你这么靠不住。”玄流扔下这么一句,钻到下一层去了。
炎惑要跳过去找傻大个理论,北明远却把他拎过来,“你去找辛火火。”
“啊?干吗?送花还是送巧克力。”炎惑条件反射似的说,“糖啊花啊,女人都最喜欢了,但主上你最好亲自去。要我说……”
“是要你去通报消息。”北明远打断炎惑继续说下去,但想到辛火火,心里确实有点痒痒的,“你把面具人说出的供词告诉她一声,不然,黑白无常必定来要人的。那凡女这回被欺侮的厉害,没找到主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是这个事。”不知为什么,炎惑还有点小失望。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知道吧?”北明远不放心。
“交给我,没问题。”炎惑小小的脚跟一磕,立正,“不传完话,我誓不还朝!”
北明远简直无语了,干脆转身走开。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下,头也没回的说了句,“再告诉她,这回我连累她了。她想要什么补偿,尽管来找我。”
“是。”炎惑也应下,努力掩饰脸上的狐疑之意。
补偿,什么意思?拿什么补偿?金钱还是那啥?这么说,主上和那凡女,终于要有点进展了?还真是慢啊,急死他了。若是他,早上三磊上好多回了。
炎惑胡思乱想着,回去那遥远的城市,找辛火火了。
千山万水,于神魔而言不过是咫尺。
可惜辛火火前次消耗太大,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再醒来时是第三天的日上三杆。小雪不在家,小七小八在睡觉,她饿得很了,又懒得自己做饭,就想上街随便吃点什么,顺便悲伤的打算一下怎么赔给人家造型工作室的服装问题。
好大一笔钱啊,想想她就肉疼,恐惧,比那天在防空洞还可怕。
不过,她才走出大厦,就看到炎惑拖着小腮邦,坐在楼前的台阶上思考人生。
“小孩儿,你家长呢?自己一个人,你不怕被拐卖啊?”辛火火怔了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