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岩拉着李东的手低声啜泣。
李东不停的哄着并做着各种保证,好像晚上八点档的言情剧,台词让正常人听着打冷战。
罗湖口岸前两人拉锯似的好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陈梦岩望着人流如织的口岸心里却是空荡荡的,她叹了口气和秦舞向停车场走去,想着如何把工作排满,省的想那个狠心的小男人。
李东过了口岸去工厂里转了一圈
安静的车间里在他进来后仿佛才有生气,工人都纷纷抬头和他笑着打招呼。
两个工厂都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所有的工作都像台精密运转的机器严丝合缝。
又去孙慎才那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对工厂有疑心的地方,好像做贼一样,总是心虚。
深市的一切都是空间里的人管理,这又是他一次大胆的尝试。
香江金融小组的成功给了他更多的底气,心态也更加放松起来。
每逢佳节倍思亲,每次打电话都说很好,可她还是从夏晴支支吾吾的语气里听出点不对?
虽然知道可能有些意外他也没放在心上,这个世上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现在的他不光自信甚至己经有些膨胀。
几个小时后李东从祖国的最南边飞到最北边,哈市的冬天永远都是单调的灰白色,西北风号叫着卷起地上的残雪,掠过脸上像刀割似的疼。
刚出机场李东就看见林晚和夏晴像两个小企鹅似的跑过来,李东一把抱住还有些矜持的林晚,羽绒服里的空气都被扑的声挤出来。
“咳咳,注意点影响!”夏晴微笑着说。
李东笑着拍了下她的头,“瞎说实话,礼物没了。”
“哼哼,想的美,”夏晴拍了他一下,好长时间不见,她也是特别念着他。
林晚抿着嘴笑,“小东,你不在家她天天欺负我。”
夏晴回过头凶巴巴的瞪着林晚。
“哈哈,等会我收拾她。”
上车后李东搓搓冻得有些麻木的脸问夏晴,“厂子怎么样?”
李东的话让刚才欢乐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夏晴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小东,厂里现在很复杂,按照市里的指示成立了党支部,还配了一个副厂长和几个科长。”
林晚担心的说:“他们的管理水平不怎么样,但都是有关系托进来的。”
李东闭着眼睛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这生意他可以经营不下去黄铺了,被人熊黄了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他冷笑一声,“明天我去见识见识他们的德性。”
夏晴转过头犹豫了下说:“我听你的了把销售牢牢的掌握在咱们手里,不行咱们就另起炉灶。”
“再有问题呢?再起?”李东声音冰冷,如压缩饼干,高度浓缩了他此时的愤怒。
夏晴用力拍了下座椅长出了口气,“厂里你还是别去了,消停过完年回南边的厂里吧。”
“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经营得下去。”李东冷冷的笑着,眼晴望向车窗外阴郁的天空寒光四射。
回到家里张淑萍拉着李东的手直掉眼泪,儿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李芳今年跟剧组拍戏没回来,李东也不在家让她觉得家里格外冷清。
李东开始往外掏礼物,给张淑萍的是一个镶着祖母绿的金戒指,张淑萍戴在手上在灯下照来照去乐的合不拢嘴。
林晚和夏晴都是劳力士金表,李颖和李倩一人一台随声听和一大盒子磁带。
吃完晚饭张淑萍早早的回屋看电视去了,李颖和李倩捧着随声听回屋捅咕去了。
林晚羞答答被李东拉着回了屋,自是一夜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