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像姐姐这样好的人,未来肯定会有更加出色的人等着您。”
凌雲低下头,“你已经来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兴许,若秦拾能够撑下这一劫,总有一日我会释怀吧。”
苏名越微笑,“会有人让你觉得幸福,善良的女子,上天总不会亏待。”
“但愿如此。”凌雲沉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我会把她照顾的很好的!”
凌雲脚步一顿,回眸浅笑,“这世上,也只有你能把她照顾的很好,无论身,还是心。所以你说这话,我信。”
说完这句话,她走的极为洒脱。头也不回,步伐迈的很稳。但苏名越清楚,爱上一个人,放下,哪有那么轻松?
她苦笑一声,为了自己的幸福,凌姐姐,我也唯有祝你幸福。
介于秦拾已经睡了,她特意没有将人领过去。上官枭和花循早就按耐不住了,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踱步,心愣是静不下来。
凌雲离开了,一切都由苏名越照看。此时的苏名越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坐在她的床前,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秦拾的模样。
因为不断的化疗,她原本的长发被剪成了短发,短发又变成了现在的零稀毛发。面色始终都透着苍白,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人畜无害。
她舍不得打扰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够再次看到她,思念终于有药可解。却又心疼的要命。
如果不是凌雲想通,终于肯告诉她去向,那么现在,苏名越还是会陷在每日的担忧和寻觅里,惶惶不可终日。
见到秦拾,便觉的是在做梦一般。苏名越舍不得移开双眼。就这样看着她,满目柔情,时不时的又会多了几分恼怒。
若不是凌雲有心,是不是,你就打算一辈子瞒着我再不见我?真是狠心的人呀!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倒了一杯水。水很烫,看这时日,过些时候秦拾就会醒来。苏名越突然有点紧张。
什么叫做近乡情怯,不见时,朝思暮想,相见时,又忐忑难熬。秦拾之所以想要避开她,道理苏名越都明白。只是,正如凌雲所说,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自己心爱的人重要呢?
她想到这里,为秦拾掖好被角,轻轻的走了出去。
人好容易出来,上官枭急忙起身,一脸焦急,“怎么样?她还好吗?”
“处在化疗里的病人,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苏小姐,我能不能见一见她,就一眼,偷偷的看上一眼就好!”
上官枭能这么紧张秦拾,苏名越到底还是开心的。“请跟我来。”
“不过,最好不要吵醒她。毕竟,在秦拾这近二十年里,是没有父亲的。您突然的到来,她可能,承受不住。”苏名越蹙眉,嘴里说着这些,心里又在担心要不要让秦拾醒来看到自己,若是被自己刺激到?
门被打开,阳光很是温和的洒在病房里,秦拾睡得很香,样子很是乖巧。
上官枭颤抖着手,想要去握她的手,心里又在犹豫着,生怕把人给惊醒。
花循看着这一幕,终于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只是,秦拾的身体……
真是悲喜交加呀!
“现在您已经见过秦拾,是否要马上准备做亲子鉴定?”花循问。
“不,不需要。”上官枭摆摆手,“血脉里是有感应的,我见到她时,第一眼就认定了,那是我的女儿。而且,你不觉得,她眉宇间与我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