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勒,整个人都多了一分安静和深邃。
画面更迭,浮云变幻。眨眼间,耳朵里就响起那熟悉的意味深长。“好孙女,和爷爷说,你不会成为下一个苏名越吧?”
魏良辰瘦弱的身躯微微动摇了一下,忍不住摇了摇头让意识清醒,在那短暂的一刻里,她的神情带着惶惶与不安,又有些无措,使得她整个人,平白的多了些苍白和无助感。
这样的魏良辰可不多见。
秦拾作为一个“准新郎”,携手苏名越穿梭在蜂拥的人流里,一晃便看到良辰眼底的迷乱与动摇。
苏名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眼望去,将良辰压抑的情绪看的清明。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两人并肩走了过去。
她握着良辰修长白皙的过分的手,满是关怀,“良辰?怎么了?”
这一声可不得了,虽是轻柔,分明隔了些距离的人倒是听得真切。江美景正手持红酒杯,徜徉在自己的节奏中,苏名越的声音,以及良辰那张煞白的脸,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随手将红酒杯搁置,穿梭而来。
“怎么了怎么了?良辰,身体又不舒服了?”关乎良辰,江美景总是会体现出圣母的一面来,她的担心与慌乱并来,语气微微责怪,倒也不是没有心疼。江炎看着自己的老姐,如一阵风来到了魏良辰的面前,眼睛带着迷人的光,与歩泽挤眉弄眼,交换着心声。
或许是感觉苏名越的眼神太柔和,还是感觉江美景的眼神太炽热,魏良辰微微歉意的摇了摇头,视线落在了一直不语的秦拾身上。
“美景行事太慌张,不过是瞬间感觉窒息,哪有什么大碍,秦拾,可以请我喝一杯清酒吗?”
良辰的笑意此刻就如同一阵春风,春风太温暖,看在江美景眼里却是荒唐,不可理喻。
“不可!你大病初愈,来时是怎么和我说的!魏良辰,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江美景有些恼怒眼前这人怎么突然像是转了性一样,她不明白的是,眼前的这一幕订婚宴景,在魏良辰心里,那是多么渴望而不可及的一幕。尤其是,当她看到江美景慌乱的责怪她不爱惜身体时,她却永远要让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停留在一个朋友应有的限定内。这是多么残酷。
她微微一笑,“不过是一杯清酒,秦拾订婚,名越美满,美景,若是你再强求,那不免苛刻了。”
江美景刚要说话,秦拾一把揽过她的肩,“怎么?江大小姐,好好的订婚宴,不过是一杯清酒嘛,你何至于这样苛刻呢?我保证,真的,喝了这杯祝福的清酒,好好的魏良辰,铁定还会再还给你的!”
秦拾顺时给良辰抛了一个媚眼,就像是在说,你要说的我懂,所以,喝了这杯酒,再难你也还有朋友。
苏名越温柔一笑,此时已经有人端起珍藏了多年的好酒,苏名越举手投足里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今日订婚宴,多谢各位朋友能来,我二人,以酒答谢,聊表心意。”
话说到这份上,江美景也只好罢休,执杯一饮。
魏良辰仰头喝下那杯清酒,酒水顺着她的喉咙流淌而过,酒气温顺而不辛辣,香醇却也撩人,正如魏良辰这人一样,看着让人舒舒服服的,但真的认真起来,那种吸引,让人难以放手。
只是,再是香醇,也要找到那个懂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