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有机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心理咨询师的,只是……
杨一鸣把车子停在丁子木和罗飏吃饭的饭馆门口,摸出手机来给丁子木打电话:“二木,你吃完没有?我要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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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木时时刻刻想要掐自己一下以便确定自己的确是醒着的,杨一鸣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重新改写了他的生活。
过去的杨一鸣好歹还端着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偶尔也会挺严肃地说“丁子木,你这种想法不对”,或者努力做出一种谆谆教诲的姿态来说“丁子木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会成功的”,这些话听起来当然很励志也很鼓舞人心,但是总觉得中间隔了一层什么,让人对他肃然起敬却不敢亲近玩闹。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丁子木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杨一鸣弄疯!
做饭的时候他会忽然站在身后,两手穿过腰侧把自己拘在橱柜前,然后趁自己扭头看他时吻过来。
吃饭时会冷不防摸摸自己的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你有点儿瘦,多吃点儿。”
晚上来接自己下班时,他会趁自己坐进车里的一瞬间抱住自己,在脸颊边蹭一蹭说:“冷不冷?”从店里到车里,步行20秒,能有多冷?
晚上看电视,他会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腿上,指指脑门说:“头疼,给我揉揉”,可是揉着揉着他又会抱住自己的腰说:“别揉了别揉了,我要不行了。”
丁子木每次听到这话都会脸红,然后鼓起勇气说:“杨老师,我其实已经……”
杨一鸣凑过去在他唇上蹭个吻:“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这事儿着什么急?”
丁子木当然不是着急要上床,他不需要藉由**关系来确定彼此的情感,况且他从来也不期待这种事。事实上,丁子木是恐惧**的,拥抱很暖,接吻很甜,抚摸可以让人迷醉,但是进一步……或许现在已经不会回忆起那不堪的往事,或许他不会再跌入到噩梦中。但是那种心理上的排斥挥斥不去。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在这种事情上有过期待,之前,在他不知道原因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性冷感,可知道了事实的现在情况更糟,因为他单纯地就是对这种事反感。
杨一鸣是个太细心太敏锐的人,每次在丁子木轻轻颤动,身体开始发僵的时候他都会停下来,把唇移会丁子木的耳垂边,轻轻地吸吮着,说着情话,然后丁子木就又会软软地靠近他的怀里。
始终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丁子木觉得很不好意思,很多次咬着牙把自己贴过去,但是杨一鸣会轻轻推开他:“今天太累,让我歇歇吧,我今天开了三个会。”或者他会说:“今天跟一个寻死觅活的小姑娘缠了一下午,累死了。”
然后他会吻他,极细致的亲吻,双手慢慢地滑过丁子木的身体但却绝不伸到腰部以下,有时候丁子木会因为冷,情不自禁地把腿脚贴到杨一鸣的腿上,杨一鸣就轻轻地用腿夹住他,笑着说:“取暖啊,你交取暖费了吗?”
丁子木说:“我没钱。”
“那怎么办?”杨一鸣把人抱紧一点儿,“快到年底了,也该出栏了,索性就宰了卖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