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子木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手底下立刻就有些失控,他用力按住杨一鸣的肩膀,有些狂躁地把自己贴过去。那力道大得让杨一鸣措手不及,直接被压到在沙发上。杨一鸣微微错开脸,伸手压住丁子木的脖颈轻轻揉着:“丁子木?”
“我,我,”丁子木俯在杨一鸣的身上,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我……”
“嗯,你胖了。”杨一鸣一本正经地说,“还挺沉。不过我觉得你还可以再胖一点儿,现在这样还是有点儿硌。”
丁子木咽口吐沫,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一鸣的灵魂在一片火海中嚎叫:小丁丁同学,你的敏感点为毛那么奇怪!现在怎么办?我也快要……
杨一鸣说:“你,先起来好吗?”
可是丁子木一动不敢动,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祈求自己硬得不要太明显,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站起来,一切都藏不住了:“我,我,我想趴一会儿。”
杨一鸣看看天花板,伸手把丁子木抱好:“别掉下去,这沙发可不怎么宽。”
两个人紧紧抱着,挤在沙发里,掌下是对方的微微战栗的火热的身体,眼睛里是对方同样燃着火的目光,彼此呼吸纠缠着,心就这样慢慢静了下来。
杨一鸣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迹,自己抱着他,穿着单薄的睡衣挤在沙发上,可那种冲动却渐渐平息了下去,只剩下一片静谧和安心。很多事可以不做,但是内心一样满足而喜悦。
“我真高兴。”杨一鸣摸摸丁子木的头发,“感觉自己中奖了。”
“我,我才是。”丁子木说,“我的运气用完了,攒了二十二年的运气都用完了。”
杨一鸣噗嗤一下乐了:“丁子木,你情话说得够有水平的啊,跟谁学的这是?”
“不是,”丁子木认真严肃地说,“我真是这么觉得的,杨老师我没骗您。”
杨一鸣的眉尖狠狠地跳了两下,“杨老师”这三个字无情地提醒他“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丁子木,咱们得换个称呼。”杨一鸣说,“你一叫我老师我就有种犯罪的感觉。”
“那,杨,杨,杨……”
“你卖恒源祥呢?”杨一鸣笑着说,“恒源祥,羊羊羊。”
“我,我叫不出来。”丁子木嗫嚅着。
“叫个‘一鸣’来听听。”杨一鸣舒舒服服地躺着,瞅着丁子木始终红得不像话的脸,愉悦万分。
“一,一,一,一鸣。”
“二,二,二,二木。”
丁子木看杨一鸣一眼,羞涩中带着几分恼怒。
“随你叫什么吧,”杨一鸣被那双几乎要滴下水来的眼睛打败了,他摇着白旗说,“随你吧。”
丁子木放松自己,枕在杨一鸣的肩头说:“杨老师,我喜欢您。”
“嗯。”杨一鸣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