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吐掉,偏过头看着尹湛“头痛吗”
“嗯,”只见尹湛把手搭在浴台上,埋着头“操,一定是假酒,一定是假酒,喝了头这么痛,”然后抬起头定定看着尹澈,“是吧”
尹澈一愣
“是吧”见尹澈没回答,尹湛又问了一次
“呃,嗯”尹澈狠狠一点头,其实他哪知道啊.
见尹澈也附和自已的尹湛,一脸理直气壮,“我就说嘛”,然后往自已放牙刷的地方看去,手伸到一半,笔直的不动.
只见牙刷上挤了一厘米左右的牙膏,被平平的放在漱口杯上,尹湛眼神复杂看着自个儿的牙刷
尹澈见尹湛一动不动,有些奇怪,心想可能是因为宿醉的原因,便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
尹湛回过神拿起牙刷就往嘴里塞,然后用眼尾轻轻扫了眼对着镜子理头发的尹澈,再扫了眼这个不是很宽大的浴室,好象刚好能容得下两人.不挤也不宽敞,仅能容得下两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尹澈约会
这天尹湛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小黑和小白处理,自已偷偷趴在办公室里打磕睡,小黑贼笑着说,“老大一定是昨晚运动过度所以虚脱了.”小白冷着张脸答,“你比女人还八卦.”
而尹澈才上班没多久,就接到肖婷打来的电话,说是下班以后在医院对面的花香物语咖啡厅等他,尹澈痛快的答应了.
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而在一条乡间水泥马路上,一辆豪华的黑色小轿车快速的从上面飞驰碾过,只留下一片片飞扬的尘土.中午的太阳高高挂在正空中,把地里的泥土晒得滚烫,使得我们如蚁般渺小的人类像是生活在一个烤箱里,公路两边的地里已经没有老农们的身影,只有一片片绿绿的蕃薯叶遍布在这个周遭入眼的世界.
一些水田里还能见到被割了稻穗的稻桩只剩了半截留在水田里.
汽车里面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司机专心的开着车,而坐在后座上的两个男人表情各异安静的想着自已的心事.
良久一个打扮得比较朴素头发全白了的男人先开口,“天雄,你年纪也不小了,湛和澈出也已经长大了,你还是再收一门亲吧,否则妹妹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男子说着侧过头看着坐在自已右边看着车窗外一个头发半白的男子.
他口里所说的天雄不是别人,正是尹父.
久久以后,尹父转过头看着头发已经全白了的陈树,“大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我到底为我的家庭做过些什么,为雪儿又做过些什么,”说到这里尹父惨然一笑,“答案是,什么都没有做到,最后就是雪儿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尹父口中的雪儿,正是陈雪,他的妻子,而面前的陈树就是陈雪的哥哥.
陈树苦笑了一下,“这些并不能怪你,只怪雪儿太犟了,他一定是不忍心让两个孩子见到她最后离开的样子,所以”陈树停顿了一下没有往下说,“而这么多年了,你一直照顾着我们家的生活起居,最没用的应该是我这个老头子啊.”
“大哥别这么说,你是雪儿的大哥,我自有责任代她照顾你,只是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会一下子找到了她的,”尹父闭了闭眼才又开口继续说道,“墓地”。
陈树把脸转向车外,“村里的一个老乡无意间遇到了她的一个远房亲戚,阿雪临走的时候好象就是住在她的家里,三十多年以前本就是一个村的,只是她女儿远嫁的时候,把她接了过去,也不知道阿雪怎么找到她的。”
然后车内就又是久久无语
当尹父站在那座看起来已经有些陈旧的墓地面前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有那双看起来还很有神的双眼,复杂的透露出些许不能言说的情绪,他曾经动用所有自已能动用的关系,到处寻她,只是没想到会是她死后的十几年后在这样的地方再次相见。
下午五点多,尹湛收拾好自已的东西出了公司,掏出怀里的手机,给尹澈打了个电话,意思想过去接他一起回家,而尹澈却破天荒的告诉尹湛,让他先回家,说自已晚上还有约。
尹湛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晚上六点整一个打扮得相当时髦的漂亮女人进了花香物语,靠窗的一个位置上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对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