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弱气的神再给他一万年也成不了气候,共工杀杀都嫌麻烦。
共工放开猫头恶趣味拍拍后土的肥屁股:“我不缺拥趸,要不你就给我当儿子吧,叫声‘爸爸’我就不杀你。”
后土迫不及待:“爸爸!”
杀杀都嫌麻烦的共工带着他新收的儿子回家,他家立马炸锅。
差一点就要成年的相柳疑似进入青春期。他拒绝给共工暖床,唱歌,讲睡前故事,做饭,每天早出晚归过着野生蛇的日子。共工晚上都要软硬兼施把相柳绑在床头才能逼他讲睡前故事,讲着讲着这蛇还变着法折磨他,比如他讲的睡前故事从此以后再没有结局。
共工每天晚上都掉进不同的坑,非常痛苦。
这日子没法过了。一千零一夜里的暴君每晚还能从前一晚掉的坑里爬出来不是,好歹那姑娘坑完他还给他睡给他生孩子不是,他连那暴君都不如!
共工把相柳按在床上掐他脖子:“你今天晚上不把故事讲完别想走。”
相柳引颈受戮,眼眶红红的:“你掐死我好了,反正也没有神在乎我!”
共工满脸黑线把相柳丢出去,不由自主联想到了月神那只极品兔。据说那只兔子霸占月神好几十年了,旁的活物不能近身。日神受不了没有月神的日子还偷偷把兔子丢了一回,日月差点为此绝交。
相柳的行径和那只兔子非常相似。
共工“嘿嘿嘿”笑出声来,陶醉在水仙花海里不能自拔。
相柳和后土龙争凤斗好些年,期间被大家长各打五十大板威胁恐吓无数,大约到了相柳成年那段时间两个神的关系才稍微有些缓和。
相柳褪下蛇皮长成三米长的成年蛇那天,他乖顺地伏在共工膝盖上要求赐名。
共工瞟过他咧开的蛇吻间尖锐的大白牙,乐呵呵体验了一把当长辈的快感:“就叫‘白牙’好了。”他故作高冷状看白牙跑到后土那边炫耀他赐的名字,心里的小人在地上翻滚:诶呀这条小丑蛇又为了我和后土那蠢猫斗上了,早知道取名字的时候再慎重一点取个更好听的,哈子噶喜。
他不会告诉相柳先前把后土带回家只是闹着玩,玩够了就会把那傻猫丢了的。看着这条蛇为自己争风吃醋乃是他神生最大的乐趣。
至于每晚一个坑……坑就坑吧。
第27章咬我
后土给共工当了许多年儿子,有一天也晋级成了老子。
他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出门采花,凭借骚里骚气的外貌赢得不少母猫欢心,奖励是一只通体乌黑的小猫。他给这只小猫取名为“噎鸣”。
共工看着儿子把孙子叼进叼出心里老不是滋味:能不能关爱一下单身老神,别再炫耀了傻猫。
白牙也不让他安生,他也被这烂漫春季迷了眼,并且他比后土还有雄心壮志。后土找的对象好歹也是只猫,他直接跨越种族和性别去追求司春之神——句芒。句芒原形是一只鸟,一到春天就身着华服以曼妙的舞步催生花草树木,翩翩一个脱俗的仙子。白牙就是喜欢这样美丽的,柔软的,没有什么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