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方不惑把自己的老脸撕下来往地上踩,一个字:抢。
事实证明莫逾的担心是多余的,无辜的教练今晚不用经受白牙的口舌。
他被莫馨关在笼子里送给了莫逾。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前一秒还表演口吞教练的白牙下一秒就落在莫馨手里。
“看这条蛇,它这半年经常爬到你房间的窗台上晒太阳,我昨晚上守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把它逮住了!它很漂亮吧。”莫馨得意地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笼子炫耀地晃来晃去,迷你版的白牙在笼子里缩成一团滚来滚去。
好没有尊严的神。
莫逾一把夺过笼子捧到眼前,脑袋转来转去从头到尾把它打量一番。
白牙睡得人事不省,安静蜷缩在笼子一角,也没有受伤的迹象。
“这种蛇叫‘虎斑颈槽蛇’,是温顺的宠物蛇,也不知道怎么跑到我们家来了。你从小就喜欢这种冷血爬行动物,给你当宠物养吧。”
“它漂亮吧,脖子上的红色花纹靓死了。”莫馨依依不舍拉开笼子想用手指戳蛇,被儿子抱着笼子躲开。
“他当然漂亮,”早就见识过白牙原形的莫逾脸不红心不跳说瞎话,他用外套团住笼子隔绝莫馨的毛手毛脚,抱着笼子径自回房,“他胆子很小的,妈妈你就不要玩他了,让他安心睡一觉。”
典型的“媳妇领进门,媒婆丢过墙”,小鱼这种行为是要被强烈谴责的。
他掏出软绵绵的小蛇放枕头边上,啧啧称奇一个上古大神还能被一个女人逮住在笼子里关上一整天。想了想他又从枕头底下把那几片藏了七年的鳞片掏出来放到柜子里。柜子半年没用有一点点积灰,鳞片又被转移到镂空的旧字典里。
他有一点点收集癖,白牙脱落的鳞片光滑艳丽品相上佳,他全收集起来放一个小瓶子里。这次正主歇在这屋,他怕白牙觉得他这种藏小宝藏的习惯过于幼化,干脆藏到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他悉悉索索把衣服脱掉钻上床,一手提着睡熟的小蛇放在肚皮上。
他瞧着白牙在他肚皮上随着呼吸起伏,睡昏头了滚下一截白肚皮在床单上,睡半天觉着肚皮掉了不舒服还自觉把白肚皮盘回来。“吸溜吸溜”的清浅呼吸从他小小的鼻孔里逸出,偶尔翻个身翘个尾巴,完全把莫逾的肚子当蛇窝使。
“他好乖巧好呆萌啊!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和善温柔的神!好想养这样的宠物啊!”莫逾如是想着,完全把前一天晚上巨蛇生吞方教练的事抛到脑后。
白牙一觉睡醒还以为地震了,气地脑子都不灵光没注意到到铺天盖地的熟悉气味。
都怪噎鸣那个战五渣,造个子世界还漏洞百出。地震海啸泥石流这些bug都是他的锅!不行了好气啊我一定要把那阴险的废物打成残废。
白牙气势汹汹顶开被子要去弑神,莫逾的脸冷不丁出现在他面前。
是的喔昨天被鱼妈妈抓住,不想当着一个弱女子的面大变活人吓到她就被装进了笼子里……
记忆一秒钟回笼,白牙从残暴凶神模式转化到温良男神模式,矜持地打招呼:“早。”
“早啊白牙!”莫逾一点都不矜持,抓住蛇头亲一口半坐起身,“我妈把你当成别人家跑出来的宠物蛇才抓你的,别生气啊。”
白牙从他的肚皮滑到小腹,昂着脑袋整条蛇都僵了:脑子有坑吗?别人家亲猫亲狗亲仓鼠也就算了,这孩子为什么要亲一条毒蛇!
就算毒性弱了点,虎斑颈槽蛇好歹是一条毒蛇好吗,随随便便被人亲毒蛇的尊严何在?
白牙喉咙一滚化成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男人。他倾身扶住莫逾的双肩,宽松柔软的墨绿色长袍勾勒出劲窄的腰身,下半截腰隐没在被子里。他贴着莫逾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道:“还要亲亲吗?”
所以你挽回毒蛇尊严的方式就是变身吗,思想贫瘠色、欲熏心的白牙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