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的时候不能说话不知道吗。”
我没有力气反驳,就听他在那数落。
“才跑十几分钟就这样真是没用,一点基础都没有还跟着我,早上还穿板鞋真是不怕死的。”
我冲他嘿嘿一笑,他挑眉,“笑什么。”
“很少见你话这么多。”我说。
他不说了。
我看着他的脸在心里补充一句,更少见你吃瘪。
为了这一刻,我觉得我还是没白出来的。
接下来的路他似乎在生气,不管我怎么叫都不理我了,步伐却跟着我慢慢降下来,我落在后面了他会找一个地方等我,我要是偷偷躲起来还能看到他摆着不情愿的样子回头张望。
等到了家,我自然是没有力气实践诺言给他做饭的。
不过何垣也没听到我的诺言,更没指望我,自己系上围裙走进了厨房。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给我带的美味早饭其实是他自己做的,我只当他顺路买的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早饭都放在保鲜盒里。
他洗洗手坐下,见我一脸痴呆,敲敲桌子不爽的说:“怕我毒死你吗。”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何垣你真是太完美了,不如嫁给我吧。”
他立刻抽出手,“不吃拉倒,别恶心我。”
我傻笑。
往后早起对我来说不再困难了,能这样一起锻炼一起吃早饭我感到非常开心,何垣嘴上不说但是偶尔会放我进去上厕所了。
只可惜,随着我们名气越来越大,晨跑渐渐变成一种奢望。
我想这大约就是所谓的成名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综艺&电影
7.综艺
把餐盘收起来,再摆上笔记本电脑,餐桌就完成了进化为茶几的完美蜕变。
唉,谁让房子小呢,餐厅客厅书房娱乐场所全部一体化。
饶恕如此,我还很知足的,相比较其他公司那些常年挤在阴暗的地下室,动辄训练五六年的实习生,我对自己的经纪人简直感恩戴德。尤其是直到一年前我还抱着把木吉他在地下道里卖唱。
做音乐是很难的,那时候家里人断绝了我一切的经济来源,我就是靠着每天一碗泡面过活的。现在的话,托何垣少爷的福,睡得香吃的好。这绝非夸张,我们最开始的那点微薄工资,几乎是何垣一个人上通告赚来的。
我上综艺节目总是分不清主持人到底是开玩笑呢还是认真问的,所以每次接话都是答的一板一眼,回头看放送的时候发现镜头都给剪的差不多了,剩下那点露脸的时间后期都会拿特效字体在旁边写“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者“彻底的正经人”这样的话。
我看了难民垂头丧气,经纪人大哥说我干脆就别上娱乐性的节目了,保持一个专注于音乐的形象也不错。
反倒是何垣这个平时冷着脸说话不客气的人,一上台就变成了笑脸盈盈的好脾气先生。我第一次站他旁边的,惊得下巴差点掉地。
看到何垣完全不同的一面在我看来是很有意思的是,所以他的每个节目我都会专门录下来,如果他在家的话我还会拉着他一起看。
对此他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真人都看腻了,还看电视上的干什么。”
“可是,”我指着电脑屏幕,“你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