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你的荣华富贵?”
“我稀罕你的漂亮小妾?”
“老子他吗的有手有脚!”
“老子毕业时身份分文,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我他吗的也天天活得有滋有味!”
“捅啊!”
张遂右手突然抓向银色长枪的枪头,将枪头拽向自己的胸口,怒吼道:“来啊,这里,干嘛不动手!”
“这里是心脏!”
“我张遂手无缚鸡之力,来一下就完了!”
“来啊!”
鲜血顺着枪头滑向长枪的枪身,寒芒在鲜血中流转着妖异的鲜红。
张遂死死地将枪头拉着刺向自己的胸口,冷慕凝却死死地拽着往自己身后拉。
眼看着张遂脸色由于失血过多变得惨白,银色长枪突然消失不见。
张遂猩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等着冷慕凝。
冷慕凝撇过头,不再看张遂,而是向外大声道:“来人,给姑爷包扎伤口!”
两个穿着银色铠甲的少女踏着铿锵声,推开婚房大门,齐步走到张遂身边。
看着大床上的大红绸被子滴落着的一大片血迹,再看看张遂右手深可见骨的伤口,两个少女吃了已经,互相对视了一眼。
一个少女手里拿着一瓶白色药粉,在张遂右手伤口处倒满,另一个少女麻利地将张遂的右手缠上纱带。
做完这一切,两个少女才朝冷慕凝和张遂分别躬身抱拳行礼,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看着被纱带缠绕的右手,张遂微微握了握,眉头微微皱着。
伤口处传来钻心地疼痛。
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张遂沉默着侧着身体,面向着窗外。
冷慕凝俏脸微微发白,看了张遂的背影许久,然后也钻进被子,侧着身子,闭着眼睛。
婚房里静悄悄的,两个人谁也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说一句话。
张遂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帷幔,感受着右手伤口处传来的剧痛,张遂第一次觉得,现在的他真得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想着未来的日子里,摆脱不了冷慕凝的阴影,一股压抑的感觉就让张遂几欲发狂。
“好死不如赖活着,或者这样也好。”昏昏沉沉中,张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我安慰道:“穿越前,想做个小白脸而不得,只能拼死奋斗,却依旧穷困潦倒一生。穿越后,有了做小白脸的条件,坐吃等死还能睡漂亮的女人,我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
“既来之则安之,要不,就安安心心做个小白脸过这一辈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