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宗不知这小东西是从哪处学来的曲子,但他知道,若是再听下去,后头的事可就由不得他了。
伸手褪下身上的乌色玄袍,陆朝宗直接就把苏阮裹在了里面。
“唔唔唔……”苏阮正闹得兴起,哪里肯罢休,使劲的想挣脱,却是被陆朝宗狠狠的打了一下腰臀道:“再动,就把你扔到水池子里头淹死。”
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安静下来,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怕了。
扛着肩上的苏阮,陆朝宗面色难看的走到那和尚面前,双眸暗沉,隐戾凶狠,一字一顿的警告道:“秃驴,出家人,色.即.是.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垂眸,立在原处未动。
陆朝宗伸手,将那和尚捏在手里的佛珠扯落。
看到那颗颗滚落在地的佛珠,陆朝宗那张俊美面容之上显出一抹嘲讽神色,“佛线已断,秃驴,管好你的眼。”
话罢,陆朝宗扛着苏阮大步离去。
幽竹惶惶,和尚紧闭双眸,长久之后吟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作者有话要说:
和尚闭眼了,因为心动。
和尚的佛线断了,因为心动。
和尚……哪里比得上咱们小宗宗的一根手指头,哼╭(╯^╰)╮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卜算子》严蕊
☆、独发
苏阮醒过来的时候,她睡在芊兰苑的架子床上,旁边站着平梅,圆桌绣墩上坐着陆朝宗。
那厮正端着手里的茶碗吃茶,慵慵懒懒的半阖着一双眼,手边是一本苏阮极为熟悉的小账本。
苏阮瞪圆了一双眼,身子立刻就从架子床上直了起来,浑噩的脑袋一冲,眼前一阵发黑,把她吓得不轻。
“二姐儿。”平梅眼疾手快的托住苏阮,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
“没事。”朝着平梅摆了摆手,苏阮撑着身子从架子床上起身,然后猛地几步跨到陆朝宗面前,裙裾绷得笔直,再迈不开。
“王爷,这是臣女的东西!”用力的拉拽着那被陆朝宗捏在手里的小账本,苏阮红着一双眼故作凶狠,但眼眸深处却泛出一股子心虚来。
“哦?这上头写着本王的名字,本王还当是自个儿的东西呢。”
陆朝宗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捏着手里的小账本,任凭苏阮怎么拉扯都不放。
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那张原本就涨红的脸更是晕红了几分,她咬着唇瓣,被陆朝宗噎的哑口无言。
那小账本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写的陆朝宗的名字,当然,基本都不是好话,偶尔添上一两句好话,还被苏阮气呼呼的用墨汁给涂了去。
“啧啧……”陆朝宗一边盯着那小账本看,一边摇头,“阿阮姑娘的字,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其实苏阮的字还算是好看的,但放在一众才情女子中间便高下立显。
“这是我的私密物。”苏阮见拉扯不回小账本,双手一遮就把那小账本给挡住了。
看到苏阮那颤巍巍覆在小账本上的青葱玉手,陆朝宗突兀勾唇笑道:“这让本王看的是阿阮姑娘,不让本王看的也是阿阮姑娘,阿阮姑娘到底想要本王如何呢?”
“谁,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