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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尝了鲜便饥不择食了(1 / 1)

杨多金一双眸子似是要喷火,“再强的药性四日也该消了吧!你若再这般轻薄,太后也保不住你!”

夏溪疑惑,“我们不是成亲了吗?”

杨多金简直气笑了,“盖头自己掀了,交杯酒自个儿喝了,这是跟杂家成的哪门子亲?”

他清楚得很,太后器重她,说是把人送给他,也不过因着他是个阉人,不能对她做什么。到时候气消了将人接回去,还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一个,以后还得出宫嫁人。他又恰好有点权势,跟着他也不用受苦。

就连把她赐给太监都要赏一身喜服走个流程再派人来敲打,他敢怠慢她?

也就是这蠢妇不知,竟真的不回她的慈宁宫。

是折辱他上瘾了吗?

可别告诉他那一对眼里向来瞧不上他们这些“死阉狗”的主仆,是真的想和他扯上关系。

夏溪不知道他还挺注重仪式感,她一个现代人,哪里管什么流程,做了不就得了么?

于是她又真诚地发问了,“做了还不算吗?”

杨多金更觉侮辱,“舔一舔算哪门子做,若是找人来验,溪姑姑不还是黄花大闺女?”

“还是,杂家给姑姑舔了一回,姑姑尝了鲜,便饥不择食了?”

夏溪认同地点点头,她是很馋。

杨多金简直不想理她,在宫里多年,他早就学会了藏着自己的情绪。

可他觉得他在和这泼妇待在一起,他能气死自己。

杨多金深吸了一口气,又是打算转身就走。

这回没走成,他冷眼看着拦在他和书桌之间的夏溪,“让开!”

“再不放开,杂家可就要叫人了!”

“叫了也打不过我,乖,别反抗。”

杨多金气急,“来人唔……”

他瞪大了眼,不明白他说了这么多之后怎么还能对他亲得下去。

这还是那眼高于顶的溪姑姑吗?有张嘴就行?

夏溪有些怕他反抗,抽了他的腰带将人反手绑在了后面。

腰带一抽,衣衫便散了。

她顺理成章扯开了他的外袍,从腰间摸了上去。

杨多金养尊处优多年,一身皮肤细嫩的紧,小腹上都有些软肉。

夏溪从来都只摸过肌肉男,对于这种软软嫩嫩的手感还有些新奇,不由得多捏了捏。

她摸到小腹那块的时候,杨多金简直快急哭了。

又是这样,这种反抗不了的无力和绝望感。

自他第一年在宫里活下来之后,他就发誓永远不会让自己再落到这般田地,哪知今天又折在了这毒妇身上!

好在夏溪只是捏捏软肉,并未再向下,否则他一定会咬断她的舌头!

夏溪亲了一会儿,感受到了他顽固的抗拒。

她不懂一个太监的那些敏感自卑的情绪,也不知道这宫里的那些人情关系,只当他是因为她没跟他走流程在使小性子。

夏溪暗道了一声麻烦,咬了他一口松开了他。

杨多金更不平衡了,他都没咬她,她还咬上他了?!

他恨不得追上去啃她的唇一口,终究是克制住了。

杨多金凉凉道:“清醒了?”

夏溪觉得他倔起来的时候这嘴比蚌壳还难撬,于是果断转换了阵地。

她点点头,然后亲了亲他的唇角,接着一路向下,吻过了他并不突出的喉结、锁骨,接着亲吻到了胸膛。

大部分男人的乳头颜色都很丑,没想到过儿还挺粉的。

她很满意,觉得尚能入口。

她刚舔了上去,杨多金就浑身颤了一下。

杨多金气急败坏,“夏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夏溪懒得回答他,用行动告诉他她知道。

舔了几下,乳头便挺了起来。又将另一边也舔硬了之后,她便含着吸了一会儿。

她觉得她或许口欲期没有发展好,因为此刻她觉得吸他乳头很好玩。

尤其是她每一个用力每一个轻咬他都会发颤。

杨多金起先还觉得侮辱,“溪姑姑莫不是糊涂了,杂家就算是阉人,也没有乳汁给姑姑喝。”

夏溪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他:“可以有,不过得先把你饿上一个月。”

从极端环境转换到物质丰富环境,男人也会有乳汁。

杨多金可不信,只觉得她是在威胁他。

反了天了,御膳房敢饿他试试?

夏溪就只搭理了那一句,后面不管他怎么刺都不为所动。

“阉人的乳头好吃么,什么味儿啊?”

“娘娘知道你与阉人做这般勾当么?”

“唔啊……姑姑还没吃够?莫不真是……嗯啊……那没断奶的孩子?”

夏溪吃得认真,只在觉得聒噪的时候狠狠咬他一口。半晌得不到回应,杨多金也歇了说话的心思。

只是他心中越发委屈,不是觉得夏溪这般玩弄他是在折辱他,就是觉得夏溪不搭理他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又被绑着手按在桌沿儿不能动,腰都硌疼了,也没见她来体恤一二。

胸前那酥麻痒还有微疼的感觉又让他觉得自己对这具身子陌生,他还管不住被弄得舒爽时的叫喊,还不知这蛮妇又在心里怎么瞧不上他呢。

杨多金又爽又抗拒,又贪恋又唾弃,又骄傲又祈求,竟是纠结得红了眼眶。

等夏溪像吃果冻那样玩完杨多金两边的乳头之后,才发现这人一副要哭的样子。

依旧不知死活:“要哭啦?”

杨多金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现在知道来和他说话了?

夏溪又把人掰回来,再次贴了上去。

这次轻而易举撬开了他的唇,她归结于自己刚才给他吸得好。

杨多金的乳头真是敏感得可以,她的嘴巴忙着,便用指尖去触,依旧惹得人颤抖。

夏溪觉得好玩,边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来回搓。偶尔兴起了,还拉着它往外扯。

一个用力,杨多金疼得叫出了声。

这毒妇绝对是故意的!

他看了她失态的样子,她便要把他也玩弄得神志不清报复回来!

先前亲亲舔舔都是诡计,此刻才是她的真面目!

将他弄得舒爽了没了防备,便开始让他痛苦!

杨多金恨得牙痒痒,他怎么又中计了!

他的目光怨恨,可却因泛着水光少了威力,柔柔弱弱地倒像是撒娇。

夏溪顿时s属性大爆发,又狠狠捏了一下。

原本她不是故意的,下手也有分寸。

可奈何先前吸咬舔弄了半天,敏感得紧,稍稍用力便分外难受。

这下再一捏,那乳头竟是直接破了皮。

杨多金在心里咆哮,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偏偏他这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太对夏溪胃口了,夏溪连哄都没有哄一句,又玩起了另一边乳头。

杨多金已经认定这毒妇是在虐待自己了,倔强地不肯吭声。

打不过又躲不过,只剩不出声这点体面了。

夏溪扯了两下,把人弄哭了才满意。

她又温柔地去亲他的眼泪,哄了句:“乖。”

乖?

真当他三岁小孩?

亲了两口她才反应过来,“你没卸妆?”一嘴粉。

似乎有些嫌弃,她抹了两把嘴而后又去亲他的嘴角。

杨多金裸着身子被她弄了大半个时辰,身体都快凉了。

他又讥声道:“既嫌杂家擦脂抹粉,还没玩够?”

“嘴上没有。”

“下次记得卸妆。”

下次?

玩弄他一次出气还不够,还要有下次?

他还真是小瞧了这毒妇!

“姑姑今日还没满意?”

夏溪毫不犹豫摇头,今天都在让他爽了,她满意什么?

也就亲亲舒服一点,可亲了上面就不能亲下面。

杨多金气笑了,“好,好得很!”

管他娘的皇帝太后,他明日就要杀了她,送这毒妇去见阎王!

下一秒,这毒妇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他有些痛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他不由得质问自己,你一个阉人,被那个毒妇摸,起什么反应?

夏溪终于意识到他的体温了,“这么冰?”

她游走的速度加快了些,又摸了摸她试出来的敏感点企图让他的体温快速上升。

杨多金一个没忍住便又叫出了声。

毒妇,故意的!就是想看他出丑!

他一定要把这双爱摸他后腰的手剁了!

他怎地不知道自己后腰这般敏感!

摸着摸着夏溪又亲上了他的唇。

他的嘴这么这么好亲?都亲不腻。

杨多金也不拒绝了,愿意上赶着是吧?行,杂家成全你。

想看他出丑是吧,行,亲嘴儿上嘴皮子碰下嘴子的事,谁还不会呢?他倒要看看是谁先丢脸!

杨多金反守为攻,第一次主动将舌头伸进了夏溪嘴里。

他还没动两下呢,那毒妇便皱着眉分开了他,“不是这样。”

夏溪一边亲一边嘱咐:“跟我学。”

杨多金不服,就兴你那样,不能杂家这样?凭什么?

可那条舌却听话地按夏溪的指导动了起来,而后竟觉出了亲吻的乐趣。

杨多金亲得晕晕乎乎,忍不住想:难怪这毒妇这么喜欢,连他一个阉人都下得去嘴。

两人又折腾了一会,夏溪也将他上半身摸了个遍。

她习惯性地往下摸去,却只摸到了一片空荡。

夏溪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重生了,亲嘴儿的这个是个太监。

真太监,不是有但不能用的那种,是真没有。

杨多金在她的手往下滑的时候便想制止,当她触到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凉了。

先前什么快感什么沉迷通通都没了,他终于如梦初醒。

他当然感受到了身前人的分心和怔愣,不等她嘲讽便先开口:“溪姑姑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吧?”

夏溪没回答,表情却有些窘迫。

亲入神了,真忘了,毕竟她生活的年代没有这职位啊!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吧?她亲之前又没忘,她又不在乎。

还是这地儿比较像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也是,要是她缺个胳膊少个腿儿的别人非要来摸,她也膈应。

杨多金见她的手半晌没拿开,还不知死活地用食指滑了一下,声音更是像淬了毒似的:“摸够了吗?”

夏溪讪讪地收回了手,其实没摸够。

“能给杂家松绑了么?”

她很想说再亲一会、给她也舔一会,但她看着人嘴上的胸前的红肿,竟难得生出了几分怜香惜玉之感,“好。”

杨多金依旧笑着看着她,只是这笑,若叫熟悉的人看见,定能认出来宫里每次血流成河之前,公公就是这笑。

夏溪刚松开他,便有一道掌风向自己袭来。

她轻易地握住了杨多金的手腕,“你打不过我。”

杨多金很平静,“是吗?杂家打不过,不知道侍卫打不打得过、御林军打不打得过、暗卫打不打得过,大理寺打不打得过。”

夏溪没有再将他绑起来,拉过他的手腕亲了亲手心,“我不用打得过他们,我有你。”

杨多金眼皮抬了抬,不明白她是怎么对着要用这些人杀她的主使说出这句话的。

手心传来痒意,杨多金随意瞥了一眼。

她不会真以为,折辱了他这么久,一个手心的吻便能让他放过她吧?

可笑。

夏溪不管他在想什么,顺手把他衣服扒了。

他身子一凉,却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无所谓了,他何必要跟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计较呢?

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

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再舔一回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

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然后回来了,接着他的胸前一凉。

“药膏,有点冰,忍一忍。”

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令他失态的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个两个的,都惦记在他这个阉人身上看他出那档子事儿的丑。

无所谓,明日不会有一个知情的活口。

嘴上也被涂了这药膏,他都好奇这东西涂在嘴上有什么用?怕他舔得不尽心吗?

杨多金依旧冷笑,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坐上来,反而还拿手给那些药膏扇着风。

等了半晌,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了,“溪姑姑不上来吗?”

“等一会儿,药膏不干会弄脏被子。”

洁癖,一内内啦。

“有人洗。”浪费这些时辰作甚?明日他又没得休息。

夏溪开始教育他,“过儿,勤俭节约是咱们的优良美德!”

况且要洗也是明天洗,她今晚怎么办?坐一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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