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有你们,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也算不辜负你爷爷的托付。”
凯尔一直注视着父亲的眼睛,从哪瞬间的九分之一的瞳孔缩放,他明白父亲说谎了。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凯尔不会过问父亲的私事,但看着已经有稍许不够伟岸的身躯,凯尔绝对刨根问底。
再开学又要一年见不到父亲,他必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父亲,请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在将剩余半瓶红酒放回酒柜的霍普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凯尔,真没事,如果有我解决不了的难题,是不会瞒着你的,你现在可是超越了父亲。”
他说的不是等级,而是处理事情的能力。
凯尔眼睛微眯,一手按住霍普正要收起的皮纸,侧头注视着霍普。
“父亲,您从小教导凯尔诚实,一个谎言的出现就会用无数谎言来弥补。
您知道您现在正在对您的儿子说谎,而且是如此低劣,甚至都说不出一个代替谎言的借口。”
霍普听着凯尔诚恳的话语,看着凯尔清澈的倒影出自己影子的瞳孔,不自觉的移开视线。
但仍旧不准备说什么,手掌轻轻用力,想要将凯尔按着的皮纸抽出。
而或许凯尔太用力,半折叠的皮质缓缓打开。
霍普注意到了,又不动声色的将打开的皮纸翻了回去。
可这一切怎么会瞒过注意力集中的凯尔。
凯尔眼睛微眯,缓缓加重力道,将皮纸拉向自己这一侧。
随着两人加力,皮纸绷紧。
凯尔看到父亲表情变得紧张,紧接着便感受到父亲放松了。
或许是破害怕皮纸被撕裂。
“凯尔,能把它还给父亲吗?”
看着凯尔拿起皮纸,霍普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和恳求。
父亲的难题一定在这张皮纸上。
凯尔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他没有管父亲伸在半空的手掌,将半折叠的皮纸打开。
恩?
凯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