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一口咬上脸颊边鼓起的手臂,口中尝到血的咸味才松开。
她体内运行的功法此刻迫切需要男子的阳精来安抚,不然才不会跟这么个醋坛子多费口舌。
心中虽这样想,可白鸽到底是乖乖抿紧了唇,沉下腰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放在臧浑的手臂中。
嫩穴中的软肉也不再咬那么狠,而是缓缓松了劲儿,用里面那个嫩到极致的小小宫口怯生生地啄那阳物的顶端。
男人的手臂把着女人不赢一握的腰,抽出半寸,又狠狠送入。
他肏干起来就像他的剑法,狠准稳快,不给对手留一点余地。
那根伟岸的阳物沾了足够的蜜液润滑,水淋淋地抽出来,又水淋淋地插回去。速度快得粉嫩的穴口起了白沫。
又入几百下,更多喷出的清夜则随着交合动作,沿着女人的大腿地在草地上。
白鸽被翻了个身,双手扶着树干半跪在地上。屁股被男人摆得高高的,以毫无防备地姿势狠入。
想起不久前自己还用这个姿势玩弄徒弟,如今挨肏的人变成了自己。
臧浑扣在她身上,舔着她耳朵低语:“有空分心,我还是肏得太轻了。”
“没有,”白鸽泪光盈盈回头看他,她款款摆动腰身,主动吞吃身后男人的肉棒,撒着娇道,“里面都软着,就等阿浑射给我呢。”
“别想糊弄过去。”臧浑拿稳了白鸽的腰,发狠肏起来。一下比一下深,直到白鸽尖叫着喊受不住也没有停下。
近几日磨合之下他还是了解白鸽的,她其实很喜欢身体被逼到极限后再释放的快感,嘴上越说不要,身体就是越要的意思。定要肏得她眼角泛泪,上下两张小嘴都含不住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