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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他死的时候你在G什么(剧情)(1 / 1)

唐道晴的下身被欺负狠了,整个花穴连同嫩逼一起都被磨得软烂湿红,好几天连带着走路都觉得疼。阴蒂被玩弄得可怜,再是精细的布料剐蹭着他的蒂珠都能让他夹着腿淌水,布料被润得黏腻,陷在腿间,并不舒服,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仿佛他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深重而残酷的淫辱,湿着腿等着人来操他。

他被晏世凉囚禁着,除了被用来泄欲,他无所事事,他是晏公馆的一条奴宠,敞开了腿来侍弄晏世凉。

晏世凉折磨完他,就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椅上抽水烟,或者去后院驯他豢养的那些兽,那时候他总是笑,被狗一扑,和他的狼犬一起滚在地上,一身草屑,他笑着责备那条狗不知轻重,却又有点宠溺。突然,府邸里电话铃响了,他皱着眉去听,放低了声音说:是我,晏世凉。怎么?谁死了知道了,七点带上箱子门后

晏世凉随便说了些什么后就出去了,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有几分阴冷的不耐烦。冷灰色的眼睛透着点挥之不去的疲倦和戏谑。

有天早上,唐道晴听见后院里有马蹄声,晏世凉骑着马出去了,他不坐汽车,只穿着一双马靴潇洒地踩上去,大衣里藏着枪,不知道他这样古怪地出门是为着什么。他得罪了太多人,贺先生又故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很多人盯着他,虎视眈眈。

晏世凉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唐道晴听见他对杜凛说,不坐汽车是对的。不过他的马死了,有人用猎枪射死了它。杜凛听了,发出一阵叹息,男人沉吟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您身体没事吧?”

晏世凉没回答杜凛的问题,只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的马。杜凛,那可是匹好马呢。”

“让我看看吧不要再提您那匹马了,那不重要您解开扣子给我看看吧我太怕您出事了”唐道晴听见杜凛央求的声音,他倒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就这么爱护晏世凉?

唐道晴听着,觉得这对主仆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具体怎么回事,唐道晴说不上来,他从未有过杜凛这样的忠仆。

唐道晴不知道晏公馆外面发生了什么,晏世凉最近没想着带他出去。只那只飞不高的白孔雀,总是扑棱着翅膀,跳到他房里的露台上。趾高气昂地,在他脚边开屏,高傲地炫耀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羽毛。可又突然地,啄下一根长羽叼到他脚边,向他示爱。他看着,冷笑起来。

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囚禁的日子无趣,除了每天被人逼着喝一碗腥涩的药要他难受之外,他无事可做。只能在晏公馆的书库里看闲书。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偶然找到夹在书里的,写坏了的信。他只能看点,闷得发慌,他做人阶下囚,可却没什么绝望和茫然的感觉。

因为,他隐约有一种预感,这样乏味的日子不会太长。这块地上,向来风云际变,一朝晴,一朝雨,没有什么日子是长久的,一切的一切,都等着被颠覆。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他太明白了。

他也是斗惯了的人。

唐道晴想着,却听见楼下大堂里突兀地传来一阵巨响,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的,随着几声狗吠,在空旷而阴冷的晏公馆里回荡。

是晏世凉回来了。

他喝多了。

他一进家就倒了,身子撞在博古架上,把上面摆着那些古玩瓷器玉雕全都撞翻在了地上,哐当几声乱响,那些珍宝碎得满地都是,琳琅玉屑,零落在他身侧。

晏世凉也倒在地上,一身是血,仿佛他也跟着那些瓷器玉雕一起,碎在了里面。他喝多了,一身血污地躺在地上哑笑,他半疯半醒,似醉非醉,觉得头晕,他没马上站起来,只侧着眼看着满目玉碎瓷片雕花琉璃冰,灯光底下,金玉的流光晃得他睁不开眼。恍惚间,他有一种预感,以后,他会这样死。

一身的骨都被人打碎在寒冷的秋夜里。

贺先生频繁请客,他去,总要应付许多。他知道贺先生是什么用意,那个老东西看重他,绝不是喜欢他,那是在养他。让他一天天地壮阔,对他的放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到时机成熟,就吞下他。因此,他一直藏,狡兔三窟,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意到底有多少,钱款总是分散。

他讽刺唐道晴是一只怀珠的蚌。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从五年前走投无路投奔贺家起,他就是贺先生的一只珠蚌壳,贺先生养着他,把细纱灌进脆弱细嫩的蚌肉里让他含着,只为静候时机,剖蚌取珠,稀世珍贵。

晏世凉想着,冷冰冰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迟早有一天,又会被人剖开,就像一只被撬开的蚌,从身体的中间,往外张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记得,杜凛总是忧心忡忡地对他说:“收山吧少爷,别做这些了,我们能逃就逃吧。”

“那不行,我现在到处都是仇人。逃到哪都没个安生,不如就站在这里,他们恨我,却不见得就真能杀我。”他坐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执着那鎏金的水烟斗,冷冷地抽着。

“至少”杜凛欲言又止地说道:“您别总站在风口浪尖上吧,多少人盯着您呐。”

“那是贺先生推我上去的,越多人恨我,他日后就越好找理由整治我,墙倒众人推,何况是我呢?就这样吧,杜凛,别想了,事已至此,贺先生不会放过我的。你放心,说不定日后我还给他使绊子让他难看呢。”

晏世凉说着,叹息般地呼出一串烟雾,他声音很低,又有点哑,绵长而奚落,就像一枚玉珠在夜里滚落,滑向了幽微的暗处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点空洞的回响。仿佛在他眼里,什么都是残落的。

他的确斗不过贺先生,那是官门,军部财政,多大的势力。他如今显赫,生意上简直一家独大,可他终究没有实权,能如此放肆,还不是全靠贺先生庇护。

贺先生庇护他,可最后,又要杀他。

晏世凉冷冷地想着,却不后悔,如果他不这样,怎么抓得住唐道晴呢?贺先生要他死?他不会就范,他还要斗,是输是赢他不在乎,但不能等,要狠,要去争,只当是此生最后一遭

“你怎么躺在这里?杜凛呢?”

“嗳”晏世凉手里拨弄着一块碎瓷,那玩意割手,他方才想事,没注意,弄得一手都是血。他抬头,却看见了唐道晴的脸,他一贯冷笑:“是唐少爷啊,杜凛有事,我叫他先走了。”

说来奇怪,这几天,晏公馆里看不见人,连小杉也不知道去哪了,至于杜凛,总是来去匆匆,不见人影。

都在忙什么?连自己主子都不要了?唐道晴不知道。

晏世凉没理会唐道晴,只难耐地,用淌血的手去松自己的领带和马甲的衣扣,一使力,金色的扣子被他扯下来几颗,滚将在地上。他不耐烦地说:“贺华珏真他妈烦人。”

唐道晴冷眼旁观,他忽然说:“他逼你喝黄酒?”

“什么?”晏世凉皱了皱眉,吹了声哨唤来了他的狼犬,他的狗见自己主人气色不佳,担忧地蹭着人腿,在人脚边徘徊。

“嗯?你不是只有喝了黄酒才会没醉但站不稳么?”

“谁告诉你的?”

“晏世明。”唐道晴近乎挑衅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头有些晕,正是心烦。唐道晴就喜欢挑自己思绪最乱的时候来挑衅自己。他觉得唐道晴欠收拾。自然,他也明白,唐道晴是喜欢看他想起晏世明的时候,自己眼里一刹而过的仓惶和哀郁。他真的太怕回忆他哥哥的死了。

更何况是在唐道晴面前。

不出所料地,唐道晴看见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闪过的惶然和苦痛。每次这个时候,晏世凉都像一匹负伤的狼。

“他什么都和你说。”晏世凉逼近了唐道晴,沾着血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蹭着唐道晴颤抖的咽喉,血珠滚下来,在人领口留下一点艳色。他用血把人喉结抹德鲜血淋漓,仿佛他刚刚在上面狠狠剜了一刀。

晏世凉用阴寒的口吻说:“可你杀了他。”

“他死了。”唐道晴没有躲闪,只是任由了晏世凉的动作,他觉得咽喉黏糊糊的,一股腥味弥漫在鼻腔里,他眯着眼问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嗯?”

“唔”晏世凉听了,脸色微微僵了僵。

他在干什么?他哥哥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他不记得了,他在哪?在赌马吗?还是在和人逛洋行?他记不得了,不记得那天自己做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他那天晕过去了,有人在他头上狠狠砸了一下。

啊,不,不对,他想起来了,那天他遇见了唐道宁,他问唐道宁说,你哥哥呢?唐道宁想了想说,出去了吧,好像有公务,和你哥哥一起。

他听了没多想,唐道晴以前是经常和自己哥哥在一起的。之后呢?他记不得了,

只觉得,等他回过神,一切都结束了,连血也洗干净了。

你在干什么?

“我”他竟一时语塞。

唐道晴用冰冷的口吻挑衅道:“他死前没怪我为什么辜负他,只问我为什么打伤你。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死。”

“我真想知道,他看见现在这样,半疯半醒,与兽为伍的你会有什么感想。”

唐道晴说着,微微眯起自己漂亮的眼睛,去观察晏世凉的神色。啊他真是喜欢人现在这幅表情,仓惶、悲哀、茫然而错愕,甚至让人觉得,晏世凉在恐惧。他这幅样子简直太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了,那样痛苦,惘然若失,他始终不敢直面他哥哥的死甚至不愿细问。

他还记得唐道晴问过他的话,你是他弟弟,你看过他的尸体吗,你知道他哪里最痛吗?

他不敢知道。

“好可怜啊,晏世凉。”唐道晴看着晏世凉有些无措的神色,冷冰冰地哑声笑了起来。

是,他知道晏世凉今天为什么会一进门就倒在地上,也隐约知道贺先生的目的,他知道晏世凉即便有了今日的地位和财力,但依然不会好过。

他清楚晏世凉这个原先纨绔潇洒的二公子,是怎么变成今天这幅半疯半醒,阴冷至极的样子的。

他想,是我毁了你。

我太高兴了。

你不杀我,我也会折磨你一辈子。我是杀了晏世明的人,你最大的恐惧,最大的阴霾。我是一切的业障,血火的根源,哪怕剖骨之痛,也比不上你想起晏世明的死。我太明白你了,晏世凉。

唐道晴冷笑起来。笑完,他自己都觉得惊异。他忽然发现,那冷笑的腔调,凄冷而阴郁的态度,很像晏世凉。

难道他也疯了吗?

忽然,唐道晴觉得脸上一阵疼痛。晏世凉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半张脸泛着红色。

他回过神,发现晏世凉的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冰冷而阴鸷。

晏世凉眯了眯眼,一伸手贴上唐道晴的腹部,隔着衣料揉蹭着人柔韧的皮肉,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说要责罚调教唐道晴。他只阴冷地抚摸着人腰腹,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想罚你,我累了。但是,唐道晴,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用身体送我一件大礼的。”

唐道晴听了,有些愕然,他不知道晏世凉说的是什么。只听见男人低笑道:

“我会喜欢你淫荡的礼物的。”

晏公馆好几天不见人影,唐道晴觉得古怪,无论是小杉还是给他煎药的人,最近都行色匆匆,虽都是佣人,却时常不在公馆里边,总往外面跑。以前,杜凛总站在晏世凉身后,像人的一壁影子似的,与人寸步不离。可现在,倒也经常不知去向。只留着晏世凉独来独往。

晏世凉有事就出去,没事就在他自己的套房里坐着,披着一件黑色绣银线的黑色长袍,懒精无神地在柔软宽敞的长榻上抽水烟。挺孤僻,也挺落寞,神色漫不经心,却又总带着几分凉薄。如果杜凛或者小杉那些人回来了,来知会晏世凉,他也只是点一点头,但从不问他们是去干什么了。

晏公馆太冷清了,像一个巨大的孤坟,来来往往的都是看客,唯有他和晏世凉,他们是此间唯二的孤魂,合葬在同一个棺木中的仇怨的尸身,纠缠在一处,死也要带上你。

“唐少爷最近脸色不好,可是在我的公馆里住不习惯,嫌我的那些听差侍女都不见人影,伺候不周?”晏世凉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是他赌场的账目。他低垂着冷灰色的眼睛,淡漠地审视着,偶尔呼出一口烟雾,重重地喷在正坐在他腿上光着身子,两腿向外打开用骚穴吞吃着他勃起的鸡巴的唐道晴的脸上。

他那水烟还是很奇特,鎏金的烟斗用软管连着一个精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些淡绿色半透明的液体,煮得沸腾。这水烟虽是烟雾浓重,却闻着很清,泛着一股冷冽锋利的香味。但唐道晴却还是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他微微偏过脸,缓了口气佯作冷淡地说道:“我很好,不劳你费心。”

唐道晴面色不改,却惹得晏世凉一阵冷笑。唐道晴说自己很好,他是绝对不信的,他每日灌给人一碗腥涩至极的苦药,数来也有大半个月了。

先前徐先生和付晚找他,要他交出药材的生意,他抵死不愿意,就是为着能弄到这药。晏世凉先前游历了不少地方,又为着贺先生的事情,屡次往些不三不四的角落里走。这些歪门邪道的秘术秘药,他虽不知其全貌,可总也有弄到的法子。他灌给唐道晴的,便是让双性人泌乳怀胎的药,连续服用半个月,准会见效。

唐道晴是什么体质他清楚,那用来承欢的地方虽淫荡得跟个妓女似的,可子宫却狭小至极,形同虚设。要他怀胎不难,但要他真的生养却是天方夜谭。

死胎,晏世凉相信唐道晴这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身体无法孕育生命,他只会大着肚子,在差不多的时候,从下面流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死胎。

晏公馆里并不需要新生的东西,死的就是最好的,晏世凉只想看看唐道晴狼狈而痛苦地怀胎发情的样子。他期待能看到唐道晴屈辱至极地,生下一个死胎,那不知生便知死的东西,从人下身流出,丑陋而脆弱。他们精血的交融,永远畸形的生死恩怨。来自唐道晴身体的深处这个男人的子宫便是温暖的坟墓。

“是吗?唐少爷身体好就行。”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将手里的那叠账目放到一边,抬起头来,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颊,戏谑地说道:“那唐少爷可得好好给我怀个种。”

“滚唔我,我怀不了”唐道晴两只手扶着晏世凉的肩膀,他两腿打开,秀挺的阴茎完全勃起着硬在腿间,那色泽浅淡,柔韧漂亮的玩意可怜兮兮地无人抚慰,只能随着唐道晴摆动腰肢的动作在胯间下流地甩动着淌骚水。唐道晴的花穴软软地张开着,被磨得熟红湿热,里面的媚肉裹缠着晏世凉那根粗硬的鸡巴,深深地吮吸着将人粗大的肉茎含到内里,吃了大半截进去,花穴内含不住地汁水将人裤子润出一小片淫靡的水湿。

晏世凉的鸡巴粗大热烫,刚一进去,唐道晴就软了腰肢,他慌乱地扶着晏世凉瘦削的肩,只觉得自己根本坐不住。满穴的媚肉热情而淫荡地一层一层地缠上来,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吃得起劲。唐道晴被鸡巴捅得浑身发软,只觉得两腿打滑,身子骑在那根鸡巴上不住地下沉。他想逃,却又觉得被大鸡巴侵犯的感觉舒服极了。

唐道晴身子被晏世凉调教透了,鸡巴插他的骚穴的时候,肉屌蛮狠地破开蹭蹭媚肉侵犯凌辱他最深处的感觉,那递进而残忍的饱胀感叫他十分满足,每次都能用热烫黏腻的浓精灌得他连连喷水,高潮迭起。

想着,唐道晴竟是下意识地孟浪地扭蹭着柔韧白皙的腰肢,在晏世凉腿上起伏着,要将晏世凉的鸡巴吃得更深。

“几天没操你,唐少爷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晏世凉戏谑地笑出了声,却因自己的阴茎被裹缠在一片湿热里,声音不自觉地,带着点含着情欲的低喘。

“我唔哈啊”唐道晴微微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几句破碎的呢喃。

唐道晴想为自己辩解,却是找不出合适的托词。他被调教得太久,又是双性之身被晏世凉屡屡灌写秘药。纵他表面上再是如何强装淡然,可这淫荡的身子的确饥渴难耐。

“唐少爷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吧。”晏世凉瞥了一眼双手扶着自己肩膀,脸色潮红的唐道晴,他玩味地笑了笑,用冰冷的手指抚蹭着唐道晴的喉结,他动作很轻,怜爱而危险,就像在抚摸一匹落进了他陷阱中的,负伤的雄鹿。接着,晏世凉向后一靠,半坐半倚地舒服地陷在软垫里,等着唐道晴在他身上动作。他要他的猎物取悦他。

即便他是个很难被取悦的男人。

唐道晴正是犹豫,他不愿像个妓女似的,主动挺着腰肢在人身上下流地摇动着腰肢,吞吃男人的鸡巴,他恨自己的下贱。唐道晴咬着牙,别过脸去,目光移向别处。他恨这个骑在人鸡巴上,被阴茎直直抽插着女穴的姿势。因为,只要他稍一垂眼,就会看见晏世凉的眼睛,冷灰色的,眯着眼,戏谑而凉薄。

“我,我嗯……别,别顶我,我动”忽然,晏世凉狠狠地向上一顶腰肢,那鸡巴往人身子深处更进了几分,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哭喘起来。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催促他,如果他不照办,谁知道这个恶劣如狼的男人又要怎么折磨他。

唐道晴挪了挪腿,被磨得柔腻红艳的花穴软软地张开,湿漉漉地裹着人粗壮硬挺的鸡巴,他努力地晃着腰肢在人腿上下起伏,柔软奶子因药的缘故,微微胀大了一点,摸上去绵软柔韧,却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只那原本粉嫩的奶尖和浅色的乳晕变得熟红诱人。晏世凉没再逼人悬缀着沉甸甸的乳环,只叫人两枚柔嫩乳尖时刻发情似的挺立充血在人面前随着人骑鸡巴的动作淫荡地晃荡。

唐道晴扶着晏世凉的肩膀,叫自己抬高了软臀又坐下,每一次,他都让人鸡巴退出大半截,又狠狠沉着腰坐下去,叫人那粗长热烫的一根碾过他柔腻的花穴里的每一寸骚肉。他舒服,浑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更深更重的鞭笞和淫辱,他想要,起伏地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进得极深,但唐道晴迟迟不愿让人的肉屌往自己的宫口撞,蹂躏自己的子宫,即便他其实很喜欢男人亵玩那里。

脆弱,柔嫩,撞一下就能让他哭着叫床,浑身发酸,可是,却又能让他从这残忍的淫虐中得到无上的快感。他喜欢那里,又畏惧那里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为如此渴求地,希望有人能够如此地玩弄他。

于是,唐道晴微微沉下腰肢,让晏世凉的龟头轻轻地撞了一下自己的宫口。

“嗯哈啊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撞我,我要”唐道晴堪堪让晏世凉碰到自己的敏感,正是浑身过电似的酸软酥麻,不料晏世凉却是看准了唐道晴的心思,在这时狠狠一挺腰,汩汩冒水的龟头碾在人脆弱之处,惹得唐道晴仰着头失声尖叫起来,白皙柔韧的腿根痉挛抽搐着,突兀地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波滑腻粘稠的淫水来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唐道晴骑鸡巴骑得没力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神色迷蒙,眼里蓄着层水,无力地仰着头坐在晏世凉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唐道晴微微张开嘴,隐约露出一小截湿热嫣红的舌尖。那湿热的骚穴不再动作,只满满地含着人鸡巴流水,时不时地,缩着穴夹弄一下那根粗大的肉茎,感受着人肉屌上鼓胀而分明的筋脉。

唐道晴眯着眼,无助地喘息着。他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操软了,肉穴乖顺地裹着人阴茎,给人当一个温暖水湿的鸡巴套子。

“小母狗这就不行了?”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还没操进你的子宫呢。”

“不,不要进到子宫里面”唐道晴想起方才晏世凉叫他怀种,心里一阵惊惧,正是挣扎着起身要从人身上下来,却是忽然地,觉得奶尖一阵热烫。

“啊啊不,不要,好烫什么”唐道晴只觉得奶尖像被火燎过一般热烫疼痛,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浑身紧绷,连同着自己女穴里的媚肉一并痉挛收缩着,把人鸡巴裹得紧紧的,却又在疼痛过后,喘息着,放松了身子,那殷红柔腻的骚肉又软软绽开来,泌着汁水去舔润着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

唐道晴惊异地垂下头来,发现晏世凉是在用自己的那根鎏金水烟斗来烫自己的双乳。晏世凉是习惯了折磨人的,他有手段,也有分寸,知道怎么样磨人却不留痕,那烟斗只在人奶尖上轻轻一点,唐道晴并未受伤,却也像被活活烫了一遭那样难受。

“晏世凉你唔啊疼啊啊啊,别,别烫那里我,我给您含鸡巴”唐道晴正想挤出几句咒骂,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骨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转,残酷地烫在人张合着吐水的马眼上。惹得人秀挺的鸡巴不住地颤抖泌水。

唐道晴被这样一烫,那穴里柔嫩润滑的媚肉便紧紧裹缠着人滚烫勃胀的鸡巴,甚至主动翕合蠕动着,泌着湿热的淫水卖力地服侍着人粗热的鸡巴。那媚肉痉挛收缩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又是唐道晴主动如此,他生怕晏世凉再用那热烫至极的烟斗来凌虐自己。

“呵这不是还行吗,小母狗夹得真紧。”晏世凉被唐道晴服侍得舒服,眯着眼,仰头发出一声含着情欲的喟叹,他享受着唐道晴淫荡而卖力的侍奉,赞赏地用冰冷的手指捻着人被烫得胀痛的奶尖辱玩拉扯,将人本就熟红硬挺的乳头玩得越发饱满淫荡。接着,他又向上挺起腰肢,狠厉地凿开人脆弱的宫口,将自己的鸡巴挤入人隐秘的子宫里。

“啊啊啊不,不要,好疼,晏世凉,你滚出去”唐道晴哭叫着,却是被晏世凉掐住了腰肢,他疼得浑身脱力,一下子软倒在了晏世凉身上,白皙汗湿的身子贴着一身黑衣,绵软无力地靠着一个冷艳凉薄的男人挣扎浪叫,两相对比,更显得唐道晴淫乱不堪。

唐道晴的肉穴抽搐着,不断地缩着穴,似要将人的鸡巴推挤出去,又像是在热情迷乱地吃着人阴茎。唐道晴痛爽具受,哭喘着落着泪,原本清俊的脸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表情辨不出是痛苦是欢愉,他像只垂死的蝶一般在晏世凉身上振动,连着形状优美的肩胛都在颤抖。

“好,好烫不,不要射进来求你……”唐道晴推拒着,却感觉自己深处一阵热烫,晏世凉将鸡巴抵在人子宫里,满满地射了好几股浓精,滚烫浓郁的精液剧烈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子宫,磨得唐道晴哭叫着软了身子,他整个人都倒在晏世凉怀里,难受地弯着腰肢,把脸埋在人肩窝里丢脸地抽噎淫叫,那声音软软的,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又有点怨恨,像只未被满足的猫儿蹭着他的衣服奶叫,听着挺可爱又挺可怜。可忽然,唐道晴又陡然紧绷了身子,鸡巴抵着人黑色的长袍舒爽地射出几股精水来,他生生地被人用精液送上了高潮。

唐道晴的淫水溅了晏世凉一身,可晏世凉不说什么,他阴茎还插在人子宫里,却不急着拔出来,只伸手暧昧地抚摸着人微微鼓胀的腹部,揉玩着那片白软的皮肤。

“晏世凉你”唐道晴缓过神来,却不抬头看晏世凉,他又被人射了一子宫的精水。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恐惧。他之前也被晏世凉射进过子宫,可那时候,他并不像眼下这般惶恐,他不觉得自己会怀,可现在,他不敢这样肯定了

他被逼着喝了太多太多古怪的药了,他身体的变化他自己明白。

也许,晏世凉这个狡猾的男人比他更明白。

“唐少爷。”晏世凉冰冷的手指贴着他的脊骨,一寸一寸地,往下缓慢而细致地抚摸着,他手太冷了,就像一把尖刀抚过后背,叫人脊背发寒发凉,也许,当年晏世凉被剖骨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告诉他,自己会把他千刀万剐,把骨剔出来踩断。晏世凉在他耳边笑道:“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生日。”

“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件大礼。”晏世凉又用手指抚上人鼓胀的小腹,按压着,磨挤着,爱抚而玩味的动作,仿佛与他仅仅隔着一层薄嫩的皮肉的地方,藏着有一个鲜活的生命

一个扭曲畸形的,未知生,便知死的生命

唐道晴原还不知道晏公馆先前为何如此冷清,简直就像一座孤坟,他总疑心他和晏世凉其实已经死了。那在后院里狂吠的犬,蛰伏的兽,徘徊的鸟,其实都是在为他们的墓守。他们是合葬在一处的两具尸。而眼下,他才明白,那些人这些日子里神出鬼没的是为了什么。

为着筹备今天。

晏世凉的生日。

晏世凉把贺华珏给他的支票塞给了杜凛,杜凛不肯收,只把钱支出来,先分了些去给赌场给那些侍者侍女当工钱,剩下的,他抽来给晏世凉祝寿。

26岁,他的少爷才26,太年轻了,简直没什么意义的一个数字,不是整寿,哪里值得大家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他见不得自己哥哥受辱,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会有被人深深地,像碾碎一斛玉珠似的,这样踩在地上。

他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唐道晴心口灰黑色的鞋印,恍惚间,觉得自己哥哥是晏世凉脚下被踩脏了的一坯新雪。

“喊什么喊?这他妈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晏世凉听着人的哭声,只觉心烦意乱。天杀的这小子怎么哭得这样凄厉?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听见晏世明的死的时候哭得他妈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问你,你从哪得的这块表?”晏世凉一转头,死死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

“是”唐道宁嚅嗫着不知如何回应。这本是晏世凉的东西?真的吗?这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这不是他哥哥费尽心思给他的表?他哥哥把本是自己仇家的人的东西留给了他?

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他还未成年,就被唐道晴赶到了日本,他在那里也是孤独的,但又充满希冀。他如此天真的相信,只要自己吃得苦中苦,便能像自己哥哥那样,成为人上人。

不不不,他不觉得自己能和唐道晴比肩,他哥哥太卓越了,他不指望自己能达到唐道晴的水准,他想成为一个辅佐,在他哥哥左右,如此便好。

终于,他苦读许久,总算学成归来。他提前回国了,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在海上飘荡了大半个月,他等着,等着回到家,冬日,腊月,上海的天也是阴晴不定的,可只要回到唐公馆,他就感到心安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再没有唐公馆了。

他站在坚实的陆地上,可又觉得自己依然飘摇在海潮之上,虚浮、无依,仿佛每一分钟,就有一阵狂风向他袭来,他无力招架,他孤立无援。深海与风暴之间,是纯粹的孤独,那孤寂的感觉使你冰冷,使你疯狂,使你在一片寂静之中变得病态,惘然无措间,仿佛被葬在深海之底

他几近破碎。

他要告诉晏世凉,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他的吗?他要如实相告?还是撒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他该怎样在晏世凉那冰冷的眼瞳之下逃窜躲避?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在海上遇见风暴

“我,我不知道!您别问我了,您放开他,求您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捡的,不是谁给我的,是我捡的!您曾经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吗?您弄丢了吗?那我把它给您好不好,您不要这样折磨我哥哥”狂乱之间,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凄厉的哭喊落在唐道晴耳边,他只觉得痛心。一字一句的,都像尖锐的冰锥刺进骨缝,把他盈满,仿佛他身上除了纯粹的疼痛,再没有其他了。他心疼,也愧疚,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悲哀,他真希望他其实已经被晏世凉刺瞎毒聋了,最好连心脏也一并碾碎。

这样,他就不会有今日的痛心了。

“你捡的?六年前的今天,在我哥哥的血里捡到的吗?小骗子,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气极反笑,知道唐道宁在胡说八道,踩在唐道晴身上的脚放下来,一转身,就要去逼问人那个被摁在地上的漂亮弟弟。

“你别问他!是我给他的!”唐道晴见晏世凉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起身拽住人脚踝。

“滚!”晏世凉狠狠踢踹了一下唐道晴,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枪来。又是那把枪,他曾经用这把枪操进了唐道晴的女穴里,微微笑着折辱他,亵玩他。现在,晏世凉一转手,把冷硬的枪管捅进了唐道晴嘴里。

晏世凉惯会折辱人,冰冷的枪管磕碰着唐道晴的齿尖,发出几声响。那枪口带着股金属的腥味,又被晏世凉狠狠地往人喉口推,惹得唐道晴不住地收缩着柔嫩的喉口眯着眼,发出痛苦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牵连出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难受地用舌尖推拒着那冷硬的枪口,湿软的舌面无助地舔舐着枪口。他又被人用枪管玩弄了,又有什么东西,狎玩的,侮辱地捅进了他嘴里。他被调教得太好了,下意识地,竟然微微收缩了一下面颊,吸了口气,模仿着给男人舔屌的动作,舔吮着嘴里凌虐着他的枪管。

“贱货”晏世凉看着,眯了眯眼,他被唐道晴淫荡的反应所取悦,讥诮地笑出了声。

“唐少爷,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弟弟,你要是多话,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晏世凉说着,手里的枪管又在人喉间亵玩地捅了几下。惹得唐道晴收缩着腰腹,发出痛苦的干呕。

“知道的话就点头,婊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屈辱地,闭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逃,想死

晏世凉看了,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枪。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张灿帮他看着唐道晴。一转身,便走到了唐道宁面前。他换了一副脸色,微微笑了笑,俯下身,蹲在唐道宁面前,冰冷的手指近乎怜爱地抚蹭着人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有着一颗冰冷的心,可又还挺会哄人。他敛去了眸子里的冷意,又摆出那副笑语哄人的,甚至有些爱怜他人的模样。凑近了,像个艳鬼似的,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哄诱道:“来,告诉我,你的表哪来的,和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告诉我就行了嗯?这块表你从哪弄来的?我很喜欢这块表,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道宁茫然地看着晏世凉,他不明白这个方才还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温和。他只有些恐惧地,避开了晏世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好冷,如霜如雪。

“我”唐道宁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告诉我。”晏世凉眯了眯眼道:“别对我撒谎。”

“贺公子说,这是我哥哥费尽心思给我弄到的,是送我的,祝我学成归来的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他就被您”

啪——

唐道宁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地疼,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像有风啸似的,不住地鸣响。他反应不过来,直到在嘴里尝到一口黏腻的腥甜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被晏世凉用枪托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他没被人打过。只觉得茫然。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疼痛之间,他在一片喧嚣的耳鸣之中,听见了晏世凉残酷的冷笑和自己哥哥绝望的叹息。

“怎么了”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困惑地问道:“哥,你为什么叹气,这不是你给我的表吗我在沈秀书那里看见的”

唐道晴听了,并不言语,只从喉间滚出一声笑。他仰躺在地板上,张灿压制着他,不让他胡乱动作。他呆板地望着晏公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炫目而刺眼的白光落进他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他只觉得眼前一块白,一块黑,凌乱的色彩与光线,像雪原上绮丽的华光。而他呢,他也像个被雪崩压垮的人。

绝望、脆弱、无助

甚至于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悔意

不为自己,而是为着他弟弟。是他把他害了。

“费尽心思给他弄来的学成归来的礼物,只还未来得及给他,你就成了我的母狗?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妈的真是荒唐。唐道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哥送你的礼,这是六年前,晏世明从瑞士托人给我带来的成人礼,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给我,就被你哥逼着自戕了!哈?他居然拿别人的遗物送你,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吗?”

晏世凉忍不住地冰冷地狂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整个肺腑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抽搐颤抖,他本就因着剖骨的事情受过重伤,只觉着这残缺病态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燎燃的怒火。杜凛去给他拿药,怎么还没回来?哦,是,他今天吞了太多的药,也许原先的那个小药瓶已经空了,杜凛正在那三壁百子柜里找新的,他的药太多太杂了,不然,他凭什么活到今天?只是拿药泡着他的骨。

“不!不会!你撒谎!我哥不会这样的!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哭喊起来。

“你不信?哈?你是他弟弟,你以前也和我们在一起,你忘记了以前我们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以前怎么喊我的?你不是喊我世凉哥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这样,你哥哥还是毁了晏家,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人?”

唐道宁听着沉默了一下,他仰着头望着晏世凉,面上一片绯红带着一个鲜明而殷红的枪托留下的痕迹。过了片刻,他才哑着嗓子,坚定地说道:“他毁了晏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事,我我无用!但是,我哥爱我!他不会拿别人的遗物冒充那是送我的礼物!他爱我,所以他不会!他对我绝对不会!他爱我!”

他此话一出,倒弄得晏世凉哑口无言。

他先前问唐道宁表的来历,这小子张口就是一句“贺公子说”他就觉得蹊跷。贺文玉那家伙,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亦真亦假,谁知道人又哄骗了这个天真无知的唐道宁了些什么鬼话。再说了,他把唐道晴拘在晏公馆里这样久了,唐公馆里他也搜了个底朝天,都没见过这块表,这玩意到底是怎么样到的沈秀书那里,又回转到唐道宁手上的,他不清楚。

他并非是个气在头上就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但是

凭什么?

他爱我,所以他不会,我相信他。

多动人的一句话。

即便事到如今,他知道他哥哥杀了晏世明,为了自己的高升与平步青云,就那样,平白无故地祭献了整个晏家,踩着自己知己者的血骨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幽暗的巅峰。可他还是相信他哥哥,他爱他,他们互相爱着,牵挂着,血脉相连,永世不断

他太嫉妒了。简直要疯掉。

唐道晴?哈,这家伙还有个弟弟,即便沦落至此,还有一个血亲这样爱他。他呢,他孤家寡人,与兽为伍,一无所有,他是孤独的,纯粹的寂寞,简直杀得死人!

不不不,不对,他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些。

唐道晴,这是他的猎物,他的战利品,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珠玉,他近乎献出自己才搏得的一头雄鹿。而眼下,他自觉已全然占有的东西正被人爱着,被窥觑着。他们互相牵挂着,深深地怜惜着,斩不断也扯不开,那是比恨比执念比怨恨要深刻千百倍的血缘之爱。

他曾有过,但他失去了。他的爱,所有血与血的相连都被唐道晴残忍地斩断了。

他嫉妒,甚至艳羡他们还有彼此。他恨他们两人流着共同的血,却又恨唐道宁如此爱着他的东西。恨与嫉妒与不甘共同焚烧而起的火焰,灼热地撩拨着他那颗幽微而冰冷的心。

盛怒之下,他扳正了唐道宁的脸笑道:“你不相信你的好哥哥是母狗是个下贱至极的人是吗?你爱他?是啊,他也爱你,三千大千世界,你再找不到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人了。想用你来换你哥?呵,我还不要呢,你没你哥好玩,你只有一个穴可以凌辱,很没意思。你甚至不能怀个种。哦,对,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淫荡多好操。你这么爱他,那就该好好看看他本该是什么人?他肚子里还装着着我的种呢,两个月了吧,现在还健康,日后是死胎。呵,说来也算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斩断的血脉,不过这次不是他斩断的,是我亲手杀死的。唐道宁,他怀着我的种的话,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半个小舅子呢。”

晏世凉癫狂地大笑起来,他那阴森的惨笑,在幽夜听着,就像濒死的狼鸣。

“来,小舅子,你请坐,我给你看看你的好哥哥本该是什么模样。”晏世凉笑得撕心裂肺,眼角挂着一点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世事真就凉薄得让他悲哀。

世事凉薄,他是这一生也是人如其名。

晏世凉顾不上唐道宁听了他的话后的震惊。只吩咐他的那些手下家仆道:“快,把我的这个半个小舅子扶好,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壶好茶来,我来给他展示一下他好哥哥的身体。”

“唐道晴,你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也要拿走你的了。”晏世凉走到唐道晴面前,鞋尖挑起人下颌,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急切地说道:“你别动他!你说过了你不动他!”

“是啊,我很守信用,我和你不一样”他一抬手,强迫唐道晴打开着腿坐在地上,一把褪下人白色的长裤。唐道晴惊叫一声,夹紧了腿,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垂在腿间的阴茎以及那隐藏在腿间的,被操得熟红淌水的肉逼和女穴。

“我不动他,我只好动你了。

说着,晏世凉强硬地掰开人死命想要并拢地腿,让人那两口刚被操透操熟的骚穴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直直地对着唐道宁那惊得说不出话,只是茫然而诧异的脸。

“给你的好弟弟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吧唐道晴。”晏世凉翻身把挣扎着的唐道晴圈箍在怀,他顾不得人凄楚的呜咽,只钳制着人腰肢,俯在人耳边冷淡地说道:“摸给你弟弟看,介绍一下,你都用你这具淫荡而漂亮的身体做过什么?”

“他妈的你做梦晏世凉!”唐道晴咬着牙骂道。

“骚货,好好说说,不然我就把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砍断了送给你。”

“来,说吧,给你的好弟弟介绍介绍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晏世凉坐在柔软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正对着唐道宁惊异的脸,将唐道晴圈箍在怀里。

唐道晴的上衣被晏世凉挑开,一身雪白的长衫只虚虚地半挂在人手肘上,剥出人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身子,他被晏世凉像只漂亮的小母犬似的养在晏公馆,可身形却无甚变化,照旧是骨肉亭匀,颀长秀美的,只胸乳因着用药,变得绵软柔韧,内里蓄着些奶水,便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那对柔嫩的奶尖被调教得熟红诱人,又缀了好一阵子的乳环,变得圆润可爱。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笔直而白皙的长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露出腿间两枚湿热软腻的肉穴和柔嫩的女逼,色泽浅淡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下流地晃荡着。

他是个双性人,多了一套畸形的器官,他虽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下流猥亵的缺憾,或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卑。世态炎凉,各凭本事出人头地。他唐道晴自然是个有本事的人,风度翩翩的走在人前,照旧是一流人物。

可是,这畸形的器官依旧是他的秘密,他虽不自惭形秽,却也觉得这玩意难免叫旁人知道,难免麻烦。于是,他瞒着所有人,自己也不去注意,那发育不良的玩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

而现在,他的下体却被晏世凉调教得敏感而淫荡,一碰就忍不住地软着腰肢出水,那软嫩的女逼被操得颜色熟红饱满,连尿孔都被彻底开发,操到深处,被抵堵着马眼,他就会哭叫着用肉逼漏尿,弄得满地都是他的骚味终于,他开始为此羞愧。

“不要看”自己正大开着腿,在自己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他为此感到耻辱,他不是没被晏世凉公开调教过,但是

他不想在唐道宁面前。

“道宁求求你不要看”一刹间,他原本白皙的脸因羞赧而变得绯红,唐道晴自欺欺人地,抬起头挡住自己的脸。细窄莹润的腰肢在晏世凉怀中挣扎着摇摇摆摆,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唐道晴努力地夹着腿,想要遮挡住腿间湿软的淫靡,殷红柔嫩的穴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嗦弄着空气,像在邀欢。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甩得更欢。

“哥哥?”唐道宁神色惊异地望着唐道晴,一双眼睛,着魔似地往人腿间看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道晴,嗓音有些茫然,像机械表里卡住的齿轮。

“唔”被人这样一喊,唐道晴浑身都猛地颤抖起来。

他在被他弟弟看着。

“别看了求你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别过头去。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地拽紧了身下晏世凉的衣袍,握了一手柔滑的布料。

唐道宁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是,太漂亮,那白皙玉润的皮肤与秀美的身线,他哥哥气质不减,却又如此情色。就像欲海狂潮里摇曳不定的月影。清冷、明灭不定,却又像一种引诱,在情欲之海里浮腾,等着残酷的狂潮将他击碎。

惊异间,他盯着唐道晴腿间的女穴,那玩意殷红柔腻,像一朵被情欲浇灌的肉花长在腿间,畸形、奇异、难以置信、淫荡漂亮。

是啊,他找到了最合适的词,即便难以启齿,但是,就是漂亮,浮腾着淫靡的肉欲。

令人遐想的身体,连最天真的眼睛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渴慕的欲色。

晏世凉是个老练的人,他自然不会错过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是打量一个漂亮的,昂贵的,求而不得的妓女的目光。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随即,他摁下唐道晴挡着脸的手臂,用自己冰冷而骨感的手指描摹着唐道晴薄软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道:“来吧,向你弟弟介绍一下,就从你这张总是痴迷地舔着吮着男人的鸡巴,喝过精尿的嘴穴开始。”

“你去死晏世凉!”唐道晴在人身上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羞愤之间,狠狠用牙咬破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皱了皱眉,他手指被人咬出一个口,可并不说什么,只像面对怎么也驯不熟的犬一样,发出一阵冰冷的叹息。他不说话,只将自己手上的血磨蹭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人薄软的唇瓣染得鲜红欲滴,有时候他怀里的母犬挣扎逃避,那血色就从人嘴角超出些许,像涂坏了的口红,那殷红的血色使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像个艳丽的婊子。

“唐少爷,你脾气真倔啊,平常浪得就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婊子似的,怎么忽然这么矜持了?是因为刚刚才操过你的穴吗?可我觉得,依唐少爷的淫荡,我还远远没把你这身骚肉喂饱呢。”

“你别让他看!让他走!”唐道晴并不反驳自己的淫荡,他的确贱。今天晏世凉气在头上,必定会狠狠地罚他,他逃不开。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这怎么行?他那么爱你,可你总瞒着他哄骗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点也不知道。今儿便借着这个机会,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你。”晏世凉笑眯眯地说:“先让他看看自己哥哥有多淫荡。张灿呢,你带着药吧?拿来我给这母狗用用。”

“唉”张灿站在前面,正把呆滞的唐道宁摁在沙发上,他听见晏世凉唤他,便微微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晏世凉道:“又是我啊。老大,您又要当着咱们的面玩他,待会我忍不住在您面前打手枪,您可别骂我了。”

“不不要用药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在唐道宁面前,无论晏世凉怎么玩弄他淫辱他,他都可以强忍着,他想过了,他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鲜血淋漓,他也不会在唐道宁面前求晏世凉。他知道这个男人手段狠厉刁钻,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也能忍。可他最怕用药,只要那大半瓶媚药下去,即便他再是忍耐再是不甘,也和那些最下贱的淫妓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又会为了渴求晏世凉的鸡巴做出什么事。

“唐少爷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要被喂得前面喷精下面淌尿了才结束。”晏世凉说着,便将瓶口抵着人湿润的肉穴,在人穴口浅浅地滑动磨蹭,那瓷瓶冰冷,甫一挨到人温热的皮肤,便惹得唐道晴止不住的呜咽瑟缩。那媚药颜色深红,泛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温热的甜蜜,唐道晴太熟悉这味道了,他被泡在这股温暖的甜香里,忍不住微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充满欲求的呜咽。

“唔哈啊,别,别滴进去好痒”晏世凉并不怜惜他,只眼色微微暗了暗,将半瓶药滴人温热的女穴里,剩下的他倒在手上,去爱抚人熟红饱满的肉逼和两粒软嫩红艳的乳尖,他全身的敏感都被人耐心地照顾到了。这药猛烈,方一涂上,他便觉得浑身都是发热发痒的,像浑身赤裸着被裹在一汪暖热黏腻的蜜糖里,浑身的肉都是绵软无力的,骚乎乎的渴求着残酷的淫虐。

“好热啊嗯想想要”唐道晴面上的矜持再是挂不住,只在人怀里扭蹭着白皙的身子,他本是绵软的垂在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原本色泽粉嫩的秀挺的阴茎被媚药裹得晶莹湿红,勃胀着高高竖起着,贴在腹部淫荡地滴着水。唐道晴浑身都是绵软燥热的,他想要,想的要命,内里火热湿润,媚肉柔腻地淌着水儿,把晏世凉的衣袍沾湿了一片,留下深重的水色。

“唔难受好热”他的穴已经被媚药泡软泡透了,那颜色深红的软穴在腿间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空气,渴求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他,最好抵着他那些敏感柔韧的骚肉好好摩擦蹂躏,凌辱他的宫口和腺体,把他填满他太想要,可没有人帮他,他两只手都被晏世凉钳制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用股缝难耐地去蹭着身后的男人的胯,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晏世凉似被唐道晴的淫荡所取悦,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向上挺了挺腰,将自己半勃的鸡巴亵玩地贴在人腰窝上,唐道晴蹭不到,便只能有些着急地,向后挪蹭着,用自己光裸湿热的下身去贴晏世凉。

晏世凉被人蹭硬了,却还是冷眼看着当着自己最为牵挂的亲弟弟的面求操的唐道晴,觉得人淫荡而可怜。他在折磨他,甚至摧毁他,可即便如此,晏世凉尤嫌不够。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作一下这两兄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把我蹭硬了,就这么想吃鸡巴?”晏世凉哑着嗓子笑了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来,将剩下的媚药都细致地涂抹在了上面。

“不,不要这个滚开!”唐道晴认得这玩意,他曾在车上被晏世凉用这根细棍玩得失禁,他怕,竟是细微地颤抖起来,在人身上讨饶般的蹭着。

“唐少爷很久没用过这个了,上次给你用,你尿了我一车,现在应该想念得很吧?”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恳求,只扶着人硬挺地鸡巴,强硬地将这根涂满了媚药的细棍捅进了人细嫩而脆弱的尿道里。

“啊!疼,不,不要插进去好深碰,碰到那里了”

尿道软嫩脆弱,那里面的细肉敏感可怜,根本受不住异物的凌辱蹂躏。那细棍一插进去,唐道晴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忍的鼓胀,精液逆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那细棍上又沾着媚药,满满地撑在他脆弱的尿眼里,把他整个骚鸡巴都欺负得热痒难耐,而那细棍的一端又抵着他后穴里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

这细棍一进去,他就忍也忍不住地,剧烈地挺动着腰腹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射精的动作,可偏生精水都被抵堵在里面,他纵然胀痛异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痛爽具受,一下便在晏世凉怀里丢脸地啜泣扭蹭,花穴翕合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他小高潮了一会,用女穴喷了出来,他一身都是绵软而饥渴的,躺在晏世凉怀里眯着眼,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我嗯拔出来”他羞耻的哭喘着,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去看唐道宁的眼睛。他知道的,一切都完了,他无力回来,也来不及思考,只茫然的,在滔天情欲里徒劳地等待一线生机。谁来救救他呢?他可以被淫辱,哪怕被晏世凉玩死,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唐道宁现在在想什么呢?觉得他贱吗?恶心吗?还是爱他如故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梦

他只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想去拔掉那蹂躏着自己尿道的玩意。可却被晏世凉摁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小口,在人尿眼里狠狠转了一小圈。那玻璃棍的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纹路,那东西在人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按摩淫虐,惹得唐道晴如一只垂死的鹤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可怜而骚浪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里面,里面被磨得好疼,哈啊,疼好热,那里被戳到了,要,要被弄坏了好舒服想要”

“想要吗?母狗。叫得那么骚,都把你的好弟弟看硬了。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晏世凉亵玩地用手指弹弄了一下人尿眼,扳着人脸去看坐在沙发对面的唐道宁。

唐道宁被晏世凉这样一说,羞得面色绯红却是无法反驳,他确实硬了。他哥哥在他面前被人残忍地淫辱侵犯,但他硬了。

“很想被操吧?要不要你的好弟弟帮你?嗯?给你个机会唐道晴,你们兄弟这么相爱,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不不要!”还没等唐道宁开口骂人,唐道晴就忽然哭叫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不要他来!”

他不敢想象唐道宁操他。

因为,这和他那个可怕的春梦太像了。

梦里,他弟弟一边操他,一边轻贱他,鄙薄他,恨他,却又扭曲地爱着他。在梦中的冰天雪地里,唐道宁杀了晏世凉,而又与晏世凉如此相像。

恍惚间,唐道宁想起晏世凉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唐道宁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为了你。”

不,不行!唐道宁不能变得像晏世凉,如此痛苦,如此悲哀一次次地,被仇恨弄得满身是血,而又因着仇恨,一次次地,在血里重生。残破不堪,却又不死不灭。

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兄弟相奸,这不可能。他不能让唐道宁做这样的事。

“我,我不要他操我”于是唐道晴卑微地软着声,小幅度地蹭着晏世凉,他被情欲泡透了,又被调教得太熟,意乱情迷间,竟是习惯性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舔舐着晏世凉的脖颈哀求道:“我想要你要你操我的穴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把母狗喂饱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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