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没玩够,他当然玩不够。唐道晴在不应期里都被他操过了,他知道的,这条小母狗现在全身都是骚肉,那红艳的女逼里随便摸一下都能喷人一身潮水。他是被操服了的。
唐道晴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迷茫而顺从地敞开来躺在床上,他的腿打开着,那女穴被操得熟红,穴口肿胀发烫裹着一圈儿精水。他像个柔嫩的珠蚌,被人狠狠撬开脆弱的壳,侵犯了自己最深最嫩的内里,他被晏世凉射在了最深的地方,要给人怀一颗玉润透亮的珠。他一身湿热,满身精水,任人宰割。
唐道晴有些害怕,他无助地缩着自己深红的女逼,从里面一点一点地吐着精液。以前晏世凉射他里面倒没什么,无非就是觉得屈辱。可如今,这玩意进了自己的子宫。唐道晴想把晏世凉射进去的浓精弄出来,他颤颤着伸手,指尖插进自己穴里,残忍地抠弄着自己,想把精液挖出来。可他内里的媚肉已经被操顺了,又骚又热,稍微摸一摸都能让他浑身酥麻尖叫着喷水,他不敢去碰了,只能摁着自己的腹部,揉搓着腹肌,试图把浓精挤出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要把自己弄坏。
“真可怜。”晏世凉懒散地叹息了一声。
晏世凉的手指沾着些精液,在人后穴摩挲打转,把人后穴玩得湿湿热热的,时不时地按摩着人脆弱的腺体,那里已经被奸透了,又熟又热,胀大了不少,摸起来挺有意思,柔柔嫩嫩的,很可爱,倒还挺惹人怜的。当然,唐道晴的反应更有趣。手指一碰上,就不自觉地挺腰,那射无可射的阴茎湿漉漉地硬,翘得老高。马眼里却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白水。
晏世凉调笑道:“唐道晴,我问你,后穴和女批,你觉得哪个被操的时候比较爽?”
“我我不知道别摸了”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着些红色。他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漂亮,看人的时候目光清朗,又带着些不自觉的疏离和风雅,风光霁月地看人一眼,他很迷人。而眼下,这双眼睛却被情欲浸透了,他眼色迷蒙,罩着层水雾。时不时的因为痛苦或是快感,屈辱地落下泪来。
“是吗?那我现在就让唐少爷都试试,回头爽了,可要给我一个答案才行。”说完,晏世凉把唐道晴翻转过来,让人腰窝塌陷着跪趴在床,用后入的姿势一个挺腰就把自己勃胀的阴茎操进人那被开拓得湿热的水穴里面。
“哈啊好,好难受好深嗯进到最里面了”甫一被人进入,唐道晴像一只垂死的白鹤一般高高扬起自己纤长的脖颈,惊声喘叫起来。后入的姿势让晏世凉的鸡巴进得极深,唐道晴觉得那硕大的龟头都要抵到自己的结肠口。他挣扎起来,可他已经被奸熟了,后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如此乖顺而可爱,晏世凉的阴茎一进来,就巴巴地裹缠上去,痴迷地舔舐吮吸着人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吃着尝着,收缩着,夹紧了那粗硕的性器往自己身子里带。
“唐道晴,你想把我夹断?”晏世凉的鸡巴被人穴里的骚肉吃得舒爽,唐道晴缠得紧,裹着晏世凉的鸡巴让人又疼又舒服,晏世凉是不介意疼的,但还是嫌唐道晴夹得太紧,于是他伸手捏住人那根秀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亵玩着,榨精似的从根部慢慢地往上捋,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人肉柱上搏动的青筋。
“唔唔唔别,别玩我的那里了要坏了”唐道晴呜咽起来。他的阴茎已经射空了,无论晏世凉怎么残酷地捏他,他都只能吐出些稀薄的水来。
晏世凉听了眯了眯眼,他知道只要更残忍地逼迫,唐道晴的那根鸡巴总还能再射出些东西。于是,晏世凉俯下身,将自己的胸膛贴着人瘦削而笔挺的后背,他的手指摸着人形状优美的蝶骨。分明服了媚药的是自己,可如今唐道晴的身子倒比他还要烫几分,晏世凉在人耳边喘息着说道:“你还能射出来的”
“哈啊不,不行,我我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晏世凉一下又一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人深处,鸡巴上凸起的筋脉狠狠地碾磨蹂躏着人敏感至极的腺体。唐道晴的那处柔腻一被凌虐,前面那可怜的阴茎就更胀更疼了,被压在床单上不住地被细密的布料磨蹭欺辱。哀哀地从马眼里流着水,把自己身下弄得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人操穴操得舒服,他痛爽具受,鸡巴被床和自己的腹肌抵着蹭,简直要被压坏。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的哭喘与求饶。只挺着腰往人膀胱上撞。他阴茎粗长,又向上弯出一个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人最要命的点,却又不多做停留,磨得唐道晴越发难耐。
忽然,晏世凉将手一伸,摁着唐道晴的肩胛把人提起来,让人以一种扭曲的动作挨操。唐道晴头向后仰着,腰腹挺出一个弧度,肩胛抵着晏世凉。他腹部微微凸起,被晏世凉的鸡巴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来。这个姿势羞耻且难受,唐道晴挣扎着就要逃,可晏世凉并不饶过他,只强迫人低头,又用舌尖舔舐着人后颈那片白皙的软肉,时不时地用齿尖咬啮几下,弄出些许浅淡的血痕。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了。”晏世凉情色地隔着人肚皮,去摸自己那根突突跳动的鸡巴。
“呜”唐道晴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
可晏世凉忽然用一只手堵住唐道晴咕咕冒水的马眼,不住地用手指摩挲着。腰腹狠劲一顶,用力地撞着人膀胱。激得唐道晴尿意溅胀,鸡巴抖得不像话,要不是晏世凉给他抵堵着马眼,唐道晴简直要当场失禁。
“我我想尿嗯让我尿别,别撞我的那里”唐道晴胀得难受。
“想尿?”晏世凉在人耳边哑声低笑道:“用你的女批尿给我看。”
“我我尿不出来的晏世凉你别弄了嗯不要堵着那里求您饶了我”晏世凉并不饶过唐道晴,又抵着人尿道往人膀胱上狠狠撞击着。撞得唐道晴近乎要崩溃,他来不及思考,只想要尿,他膀胱软软的,沉甸甸地被晏世凉滚热的鸡巴冲撞着。他觉得自己要坏了。憋住不的哭着求饶,只希望晏世凉放过他,不要再拿他泄欲了,过载的快感与疼痛,甚至让他忘记了屈辱,他只知道自己承受不住了。
“嗳?唐少爷求人,就这点诚意和态度么?我教过你该怎么求我的,这么点时间,你全忘了不是?”晏世凉听着唐道晴的哭喘,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抠挖着人尿眼的细肉,逼得人又是一阵痉挛,连乳环也剧烈晃动起来。
“唐少爷,我继续操你的后穴,你自己去抠你的雌批,让自己用你那淫荡的骚逼尿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晏世凉像个严苛的老师那样教导着唐道晴。
唐道晴犹豫了一下,让他用女批尿,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他先前被晏世凉牵着鸡巴,被人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撒在野外,他不觉得有什么,他还是用的前面,没像个真正的雌兽似的,用自己的女批尿。可眼下,他根本忍不住,膀胱和尿道都被人蹂躏,如果自己不照做,后半夜晏世凉不知道还要用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
于是,唐道晴闭着眼,在晏世凉的注视下,绝望地把自己的手往下体伸去。他指尖剥开自己两片熟红的阴唇,去寻自己那颗饱满软嫩的蒂珠,他随着晏世凉操弄的动作,用手指狠狠地摸着那可怜而又可爱的小东西。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网绑缚着他,他难受,却逃不过,于是他揉着自己阴蒂的手加重了几分,甚至自虐似的用指尖去抠弄那嫩肉,手指挤入肥软的肉逼里,似乎想要找出那个尿眼来,去通一通,让尿液从地下淌出来。可这样不过杯水车薪,他越是这样玩自己,鸡巴越胀越想尿,可那里彻底被晏世凉的手指堵死了。
唐道晴只能盲目而绝望地,用自己的手指掐弄着那已经被玩得充血硬胀宛如小指指节的阴蒂,拉自虐似的扯着掐揉,揉弄着自己敏感的尿眼。要把尿给挤出来。
“我,我是母狗,嗯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母狗要被主人操坏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吧我我要尿了哈啊小母狗要用女逼尿了”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口无遮拦地说出了毫无廉耻的求饶,他又开始辱骂自己是母狗,践踏自己的尊严了。不过,真奇怪,以前,晏世凉逼他骂自己是母狗,是骚货,他多少有点不甘心,有点愠怒,而现在,他肉逼里陡然溅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液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果然下贱,活该被骂。
那尿液流得并不顺畅,他的女批到底不是用来干这些的,淡黄而腥臊的液体只细细的一股流得断断续续。温热的液体刷过敏感的神经,快感绵长细软,惹得唐道晴彻底软了腰肢,靠在晏世凉身上哀哀地叫唤。那阴蒂露在外面,小腹和蒂珠细微地一鼓一鼓的,不断地排着尿,细细的一小股,淋得到处都是。满屋子都是唐道晴的腥臊。
晏世凉看了觉得好笑,他想起自己最开始养过的一只小奶猫,那只猫不乖,喜欢尿自己床上。尿的时候就是这样,翻着粉嫩柔软的小肚皮,尿液细细的一小股,淅淅沥沥地浇在床上,弄湿一小片。回头还奶声奶气地朝自己叫几声。
“乖。”他微微伸出一截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发红的耳尖,夸赞了一下,“你用女批撒尿的样子简直太乖了点,唐道晴,你现在淫荡极了,又好看极了。”
“嗯你去死!”唐道晴尿了半天还没尿干净,只失神地,靠在人身上,软着声音哭出一句咒骂。
唐道晴正尿着,晏世凉的鸡巴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挺动,他不再去撞人膀胱,而是抵着人腺体碾磨。唐道晴绝望地哭叫起来,他女批失禁了似的,尿液一个劲的淌,他正在一边撒尿一边挨操,太可怕了,他要疯了,他前面后面都是爽的,没有一处不是满足的,晏世凉用欲望把他填满了,他是一个肉器,一肚子精尿。
晏世凉又在他后穴里快速撞了几十下,才射进人后穴深处,滚热的浓精烫得唐道晴止不住地哆嗦。突然,晏世凉松开了抵着人鸡巴的手。唐道晴那原本色泽浅淡,粉黄色的鸡巴已经憋得紫红,晏世凉手一松,便从尿道里淅淅沥沥地吐出些许稀薄的余精,也不知道晏世凉到底是怎么给人操出来的。
唐道晴要疯了,他哭叫着,嘴里骂自己是母狗,他被鸡巴操坏了。他觉得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一身都是软了的,酥酥麻麻的,在精尿里面被泡透了,一身腥臊,他射了,精液混着腺液一起淌,上面在射,下面在尿。高潮被拖得极为漫长,晏世凉松开他,把他丢在床上。看着他趴在上面,浑身颤抖,前面吐精,女逼一面喷水一面尿的淫态。
他把唐道晴玩坏了,这人两个穴连同子宫都被他灌满了,他似乎彻底变成了一个雌性。躺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里面喘息。
晏世凉自己的情欲已然消退,他缓了口气,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披上,他不喜欢裸着,倒不是有什么顾忌,而是他自己都憎恨自己身上那样多的伤口。他疼,真的疼,撕裂一般的剧痛,几次都要晕过去。
晏世凉穿上衬衫,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酷而戏谑的模样,他俯下身,看着被他操得失神的唐道晴,他拍了拍人脸颊,道:“我刚刚夸你,你该说什么?”
唐道晴羞愤欲死,可晏世凉却偏要说他乖的不行,他一气之下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犹豫了很久,才用很轻地声音嚅嗫道:“谢谢主人”
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他的手指摸上唐道晴背部,从人后颈开始,细致地顺着人脊骨一路往下抚摸,指腹摩挲着人每一节脊骨,直到人凹陷的腰窝。唐道晴觉得,晏世凉的手指是一把温热的刀,在一寸一寸地折断自己的骨。他屈辱,他恨,他想要让晏世凉死,可他做不到,他想自己死,可他不敢。他不敢想象自己死了,晏世凉会怎么折磨唐道宁。
他还记得晏世凉说的。唐道晴,如果你自杀了,我就把唐道宁抓来,我先让他奸你的尸,再把他手脚都砍断,把他熏浓毒哑了双目失明地吊在妓院的天花板上让那些最下等的人操他,直到把他玩死。嗯?我就这样办好不好?
他觉得晏世凉做得到。
于是,就在晏世凉细致而玩味地,像赏玩一件白玉雕似的摸完唐道晴颤抖的脊背的时候,唐道晴陡然发出一声呜咽。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唐道晴现在在想什么。
是啊,一个曾经只手遮天的,如今却被人这样凌辱的男人,还能想什么呢?
于是晏世凉的手放在人脊骨上,俯身在人耳边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确确实实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晏世凉又醒了,还是那个时间,天将明未明,三分满的月亮即将落下,青白的天色如霜冻,一日里最冷的时候。他醒来,一睁眼,看见了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唐道晴。
他想起自己昨夜里折腾完唐道晴就睡了。
他累,太累了,他要应付的事情太多,生意、交易所、娱乐场、戏院、外贸他钱多,但从不集中,撒在四面八方,虽然分散,却也风生水起,只是要对付的东西太多太多做生意都是大进大出的,一步走错,满盘落索,如今人人都窥觑他,他不敢把钱只往一处投,狡兔三窟,谁也说不上他到底把钱投到了多少地方,他又有多少资本,只知道要拿下他可难。
晏世凉侧卧在床上,忽然一阵心悸,面色苍白,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翻身仰躺着,急急地喘了几下,他病好不了,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能活到几岁呢,下个月他就满26了,他还有多久可活,30?40?50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会短命。
但偶尔的,当他站在高峰叱咤风云,别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看他脸色,生杀予夺的时候,他又觉得高兴。那些个人,不知道比他年长多少,却还要求他,敬畏他,跪他面前,头磕在地上说自己以前不该折辱他,求他原谅他们。
这时候,晏世凉很愉快,简直要笑出声来,他想,好啊,我要长命百岁,我为什么不能呢?站在这里何等畅快,放眼望去,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败将。
晏世凉缓了口气,他好些了,却又有些不习惯。往日里他要是醒来,心悸成这样,他的狗会扑上来,用一双黑亮的眼睛担忧地望着他。可今天他没带狗来,醒来,身边还躺了个唐道晴。
自他哥哥死后,他再没有试过醒来后身边有人的感觉了。而是习惯了醒来后身边有狗。
他过得最惨的时候倒的确是和狗一起睡的。还睡了挺长时间。
平日里晏世凉醒了,也就不睡了,可今天他只觉得累。身体如此沉重,仿佛他是一具坠入水底的船锚。于是,他也不管自己身边躺的是谁,闭上眼,昏沉沉地又一次睡去。
他睡了很久,从没有这样久过,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唐道晴竟然比他先醒。
唐道晴醒来,觉得全身都是酸痛的,腰腹腿根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后颈肩膀上都是晏世凉的细密的咬痕。腿间黏糊糊的,是未擦干的淫水和精液,结块了,黏在他身上,显得下流而脏乱,把他白皙的腿根变成一幅淫乱的画。
唐道晴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一抬,看见熟睡的晏世凉。
唐道晴看了,回想起昨夜里自己受的辱,冷冰冰地想:一醒来就看见他这张脸,真烦人。昨天早上也是,睁开眼,就看见他,阴茎埋在自己穴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瞟,拽着他的头发逼问他夜里梦见了什么?谁?狼,唐道宁
晏世凉总能听见自己癫狂的梦呓。
可晏世凉自己却从不梦呓,无论他梦见什么,痛苦、愤恨、温暖、情色那些最隐秘最悸动的东西都在梦里,勾得人心痒,可他什么也不讲。只是落泪,眼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唐道晴看着晏世凉的眼泪,一点点地,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滑,润湿了枕头。唐道晴有点惊异,他从未觉得晏世凉也会落泪,这个男人血冷,也许他的眼泪也是冷的。
他梦见了什么?哭成这样,是晏世明吧?
唐道晴也隐约想起晏世明来。
印象里,晏世明和晏世凉的外貌挺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比起晏世凉的阴鸷冷艳,晏世明彬彬有礼的,看上去很温和。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晏家做客,遇见他们两兄弟,关系也还算不错。
那时候晏世凉17,还挺调皮。看着唐道晴,眼色阴阴的,有点戒备,又有点好奇。他那时候留洋,中途回来,还不太清楚道上的事情,只听说唐道晴年少有为,算得上是他大哥的一个“朋友”。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比他年长,又有名望,起先他敬唐道晴几分,客气点,向人示好,可混熟了以后,就又没大没小起来。
那时候晏世明看着,他宠溺自己弟弟,看着晏世凉打闹,只有点无奈,哭笑不得地俯下身稍微用力地捏了捏晏世凉的脸,他带着点笑道:“世凉,别捉弄唐少爷,你乖一点,好不好?”
晏世凉呢,他听了,眯着眼笑着说:“好好好,我都听哥你的。唐少爷,对不住,你别生我气,下回我请你去跑马场看跳滨去,晚上去红房子吃法国菜好不好呀?”
怪事。那时候他们几个关系还挺好。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道晴想,是,是他先毁约的,他背叛了晏世明,他要那份权势,他要那无上的名望。这块地上,表面上风平浪静,夜夜笙歌,可实际上暗流涌动人人自危。他要自保,也要高升,于是,他动手了。
杀了晏世明,他唐道晴就真的是扬名立万了。
唐道晴盯着晏世凉的脸,试图再一次回忆起晏世明的面貌和气质,说到底,是他辱没了他,对不起他。可唐道晴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要晏世明死,那风光无限的日子,虽短暂,但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一个昙花一现的,斯文的枭雄。
“看什么?”晏世凉醒来,睁开那双冷灰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含着点水汽。
“看你会不会说梦话。”
“我不会,只有你会。”晏世凉皱了皱眉,伸手抹去了眼泪。他似乎并不为自己在唐道晴面前落泪而感到丢脸,他知道,他落泪并不是因为唐道晴,而是因为梦里人,他又梦见晏世明和自己父亲了。
“起来吧,唐少爷,和我去浴室。”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轻轻一眨,蓄在眼眶里的水又滚将下来,只是他面无表情。
“你又想和我扯什么闲账?”
“洗澡。”晏世凉听了好笑,瞥了人一眼道:“难道你要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吗?也可以,我不拦你。”
唐道晴听着,只跟着晏世凉进了浴室。
春水楼是待贵客的,都知道这些客人每天夜里都和自己带来的人玩什么,因此,浴室修得很宽敞华丽,有一个可以躺两个人的白瓷大浴缸,沐浴露香皂毛巾等一应俱全,那沐浴液是从洋行里弄来的,说不上什么牌子,印着的是德文。
那浴缸很深,热水暖融融地泡着人,可唐道晴坐在里面却浑身不自在。因为晏世凉坐在他对面。
唐道晴只想赶快洗干净了离开,可他不想再在人面前清洗自己的下体。更何况,他还要抠弄自己的两个被操得红肿的肉穴,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昨夜里晏世凉射得又深又多,唐道晴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非借着些道具好好清一清不可。
唐道晴知道,他的女穴和阴户被折腾久了,呈现出一种殷红的颜色,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绽在他白皙的腿间滴水。他的穴一碰,要不就是疼,要不就是爽,他一定会在晏世凉面前露出些淫态来。但晏世凉拉他一起来洗浴,无非也就是为了看这个。
于是,唐道晴犹豫着,迟迟没有去碰自己的下体。
“唐少爷被人伺候惯了,连自己洗澡都不会么?”晏世凉支着浴缸边缘,隔着蒸腾的热气看着唐道晴。
“我自己当然会,只是不知道你有看人洗澡的习惯。”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我的习惯可多,不但看你淫荡地又羞又恼地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里去抠我射进去的浓精,我还要看你挂着金铃乳夹走绳,我会把绳结弄得又粗又大,你垫着脚走过去,绳结把你的阴蒂女穴后穴全部蹂躏个便。又或者,唐少爷如果不会骑马,我就教你,不过我的马性子烈,不喜欢外人碰它,唐少爷就在我家地下室里骑几夜木马练练如何?呵,就看唐少爷你自己受不受得住了。说起来,你去过日本,也该见过日本的那些漂亮女人是怎么躺在桌上给贵客当餐盘的”
唐道晴听了,表情略微僵了僵。他不是不知道晏世凉这个人的脾气,你说他一句,他马上就能回你十句,他原是不想和晏世凉争辩,可眼下一听,这人似乎连日后要怎么调教他玩弄他都想得清清楚楚,一一道来。
唐道晴受制于人,晏世凉把他当成用来泄欲和折辱的性奴。他恨,却反抗不得,当下不做声,觉得还是先洗干净要紧。于是,唐道晴只皱了皱眉,熟练地弄了些香皂沐浴液来在手上,有些狠地去洗自己的下身,他手上都是泡沫,滑腻甜美的一股香气,他去洗自己腿根上的精斑,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红艳的小逼,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浴缸里的水荡起一阵涟漪。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束手束脚的动作,觉得好笑,他说:“唐少爷不抠抠自己的女逼,是舍不得我把的精液洗出来,想就这样含一辈子?”
唐道晴不说话,只是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晏世凉。唐道晴在手指上沾了些香皂,他弓起腰,稍微抬高了点臀部,胸腹没在水里,用润湿的手指去勾弄自己的穴。他在晏世凉冰冷而傲慢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让自己殷红湿热的女穴吞吃自己的手指。
“嗯”唐道晴拓张着自己的穴,手指自慰似的在穴里不断深入,穴口软软地,像一只柔软的蚌似的张开了,流了些热水进去,像又被内射了一次似的。不过并不残酷,并不深重滚烫,而是暖暖地淌进内壁,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软肉。他舒服,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唐道晴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呜咽。他白皙的身子轻轻颤抖,带着那一串乳链也在他红嫩的乳尖摇曳。接着,唐道晴的内里涌出一股淫水来,牵连着些许白浊。
他小高潮了一会,腿根都在颤抖。但他知道,更深的地方的精液根本洗不出来,前面后面都是如此,更何况,晏世凉昨天还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唐道晴的手指止不住地往自己更深的地方抠挖着,可却够不到,于是,他有些急躁地晃动着腰肢,得趣了的媚肉更深的收缩着,把他的手指裹紧。唐道晴有些放浪地,软着身子靠在浴缸里,身子泡着温热而清透的水,微微张着嘴小声的叫唤着。他舒服,手指抠弄着穴。另一只手不经意地,向后面伸去,指尖浅浅地在后穴穴口打转。
唐道晴把腰放得更低,他几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两条腿搭在浴缸边缘,露出他两口被驯服了的穴。插了两根手指进自己的后穴,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进得不太深,只在穴口浅浅地操弄着。
“唔好浅不,不够不够深”唐道晴迷蒙地眯着眼,发出淫乱而情迷的呻吟。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下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无意识地说了些什么,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在清洗晏世凉射给他的精液。
而就在唐道晴自己把自己玩得饥渴了,想要了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晏世凉的冷笑。
“唐少爷,我下次真该请几个照相馆的人来,把你现在这幅模样拍下来。”
“嗯?”唐道晴有些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伸手拉扯住唐道晴胸前的乳链,他狠劲地拉扯着,直到人两枚乳尖变形发热,惹得唐道晴痛呼出声,颤颤着,把自己插在后穴里的手抽出来,要去推拒晏世凉。而他刚刚退出两枚指节,就有什么光滑而粗硬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玩意冷冰冰,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冲水用的软管,连接着一旁的自来水口。
“晏世凉!你,你要干什么!拿出去!”唐道晴喊道。
“拿出去?”晏世凉微微笑了笑,松开了唐道晴的乳链。他在浴室蒸腾的热气里挨上来,他危险而又怜爱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唐道晴说:“我不用这个,怎么洗得干净唐少爷后穴里吃着的浓精呢?”
“拿出去”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的手软着声音哀求道。
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是要给他浣肠,那根软管插在他柔软的后穴里,晏世凉分寸把握得很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下面,一会只要晏世凉一拧开自来水,那水流就会一直冲刷击打着自己脆弱的腺体,急急地涌进自己的腹部,就像上次灌酒一样,把他肚子撑大。不,不止如此,也许还要他反复地把水排出去,又灌回去,把他腰腹撑得滚圆,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沉甸甸的小腹压着膀胱和阴茎,他会受不了
“不这样,你的后穴怎么洗得干净?把手抬起来。”晏世凉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可眼神冷冰冰的,他强硬地拽着唐道晴的手腕,用皮带把他的手双手举高,束缚在了浴缸后面抵靠着的一个挂架上。
“唔”唐道晴挣扎了一下,却只带动了那金属挂架发出一阵响。
“我一直记得,唐少爷有洁癖,走哪都是讲究的,以前我和唐少爷习惯一样,倒还挺投缘。现在唐少爷是我的小狗,我当然要把唐少爷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说完,晏世凉就打开了水。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响自那软管里传来,那水是温的,急急地冲击着唐道晴凸起的腺体,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内里,细密而蛮狠,像一场残虐的淫刑。这感觉比不得被人内射,是被人用又热又烫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抵着灌进深处,浣肠只是被冲洗着,急流撞击着腺体,冲得唐道晴两腿打颤,仰着头高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太激烈了肚子要装满了”唐道晴仰着头在浴缸里扭动挣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像一条被鱼钩勾住后又被掐了命脉的漂亮白鱼,扭动着嫩滑白皙的身子,抖动着细密而圆润的鱼鳞和薄如轻纱的尾鳍,垂死般的哭起来。脸上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温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人淫荡的后穴冲撞进了人腹部,把人小腹灌得鼓胀起来。唐道晴恐惧地看着自己胀大的肚子,不耐地晃荡了一下身子,听见里面满满地全是水响。他的阴茎也因为方才的爽利,而硬挺起来,马眼湿乎乎地淌着鸡巴水。
“唔好胀,好难受别,别灌了要,要撑破了”他被热水倒灌,一身骚肉连同着骨都是软的。唐道晴浑身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上,难耐地合着腿磨蹭着,一双手被晏世凉高高吊起,束在架子上难受地蹭着,被皮带磨出浅浅的红痕。
“好,好难受里面,里面都是水”唐道晴含糊不清地说着,他垂着眼看着自己圆润的肚子,像个怀胎的妇人似的高高的挺起,又满又胀,被清水润得湿亮晶莹。
晏世凉看唐道晴的肚子差不多被灌到了极限,便抽走了软管,随手从浴室里拿了一个木制的小球塞住了唐道晴柔媚的后穴。把水堵人身体里面。唐道晴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穴口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要把那颗小球吐出去。而这时候,晏世凉有些不悦地使劲摁压着人鼓胀的肚子,惹得唐道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
“啊啊啊”晏世凉方才虐着自己的肚子,唐道晴只觉得自己要被那一击打得吐出来,他无助地眯着眼,小声地哑叫着,舌尖微微吐出来挂在嘴角上,露出一点醉人的殷红。穴里剧烈痉挛着,竟然是在晏世凉的手掌的不断揉搓凌虐之下,颤抖蠕动着将那小球从穴里排了出去。忽然,一肚子的水大股大股地失禁般地从红艳的穴口里失禁般地泄出去,那水灌进去的时候急,泄出去的时候也急,又一次滚过人那饱满可爱的腺体,无情地蹂躏着人那片淫靡的柔软,牵连出些许昨夜里晏世凉射进去的精液。
那小球落在浴缸里面,唐道晴排完,柔软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地,欲求不满地饥渴着嗦弄热水。
“连这也含不住?”晏世凉看着长长地泄了一次的唐道晴,只见人两条结实而笔直的腿打开来,搭在浴缸两侧,露出两枚不断开合的殷红的肉穴。唐道晴仰着头,后颈枕靠着浴缸,满面泪水,一身湿热,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雾近乎失神,不住地晃着脑袋发出哀哀而柔媚地叫唤。
“唐道晴,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被好好罚一罚?”
“不,不要了不要罚我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嗓子里糊着层蜜水似的,声音含混黏腻,听着还挺可怜。
“嗳,唐少爷,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次。”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根勃起涨红的阴茎,挑了挑眉。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说的舒服一次是指什么,他不相信晏世凉的话。他相信除了无穷无尽地屈辱,晏世凉不会再给他任何东西。他只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用失焦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他没有去看晏世凉,只听见晏世凉用力地扯动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倒一些甜腻润滑的沐浴液的声音。
忽然,唐道晴只觉得有什么又湿又粗糙地东西把自己红肿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了,那玩意奇怪,好像一张布,但又有成百上千的细密的网眼遍布其间,按理说它应该干涩至极,可又湿湿滑滑的,裹缠着自己敏感的前端,拂过系带和冠状沟的时候,唐道晴浑身都在痉挛,马眼软软地开合起来,淫荡而下流地从尿道里挤出好些水来。唐道晴低头,才发现那是一块纱布。而这时候,晏世凉又把那根软管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抵着人前列腺开始猛烈地灌水。
“什么?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好,好奇怪我,我疼”唐道晴挣扎起来,他的腰胯摇摇摆摆,阴茎勃起着抵着那块挤满了滑液的纱布剧烈摩擦着,他一动,自己的龟头抵着纱布细密的网眼蹭着。一刹间,仿佛自己柔嫩敏感的神经和脆弱之处被几千条粗硬粘滑的绒毛抚蹭,又被好几张小嘴吮吸亲吻,他一下子脱力了,沉着妖要逃离着裹缠着自己鸡巴的淫具,他丢脸而徒劳地在胯间甩着自己滴水的鸡巴,连同两颗薄嫩的囊袋都在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地钳制,男人恶劣地拽着纱布的两端在人鸡巴头上反复摩擦凌辱,惹得唐道晴失神地尖叫起来。
唐道晴的鸡巴爽得不住淌水,他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而黏腻的呜咽,肚子里还在被灌水,唐道晴如一条搁浅的银鱼一般晃荡着细窄而结实的腰肢。可奈何他肚子被人越灌越大,一动里面就全是下流的水响,仿佛要把自己的肠壁都弄破。
“哈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前面前面好舒服嗯好热”唐道晴的鸡巴被又湿又热的纱布深深裹着摩擦,那细密的网眼把他鸡巴的每一寸敏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张体贴而又残酷的小嘴在亲吻他挺立的肉棒,可这些小嘴坏心眼,时不时又要用牙尖咬一下他,要他疼,要他难受,要他淫贱地甩着鸡巴哭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被灌水一边被责弄着可怜的龟头。
唐道晴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全身的骨血都要在这热气与温水里被泡软泡化,他仿佛要在这春水楼里被晏世凉残忍而玩味地碾磨成一碗水,他好舒服,舒服得就要化开来,唐道晴呜咽,发出淫乱的呻吟,他嗓子是哑的,但又含着一股身体被亵玩蹂躏得酥麻绵软的淫荡。他原先挣扎得厉害,现在反倒乖顺了,他舒服了,软着身子给晏世凉玩弄责罚。白皙的肚子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晃荡摇出一阵一阵的肉波。
“我在洗你的骚鸡巴呢,唐少爷昨天可射了不少出来。溅得满身都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痴迷地淫态,有些嘲弄。
“不,不洗了已经干净了,不用洗了嗯再洗就要坏掉了”唐道晴眯着眼,迷蒙地说着。他被玩狠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记得精液和鸡巴。
“是吗?”晏世凉偏了偏头,微微笑着,他松开了淫虐着唐道晴鸡巴的纱布。灯光下,唐道晴的龟头果然湿红透亮,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只被欺负狠了,颜色不复先前那浅淡的肉粉嫩黄,而是变得红肿发紫,他精囊里还是没东西,马眼再是怎么开合,也只流出些清透的水儿。
“真真的不信你看”唐道晴鬼使神差地挺了挺腰,大着肚子把鸡巴往上送到晏世凉眼皮子底下,给人审视自己的淫荡。
谁知晏世凉存心要戏弄他,男人竟然用手撑着浴缸俯下身来,晏世凉不算健壮,却并不瘦弱,他生得匀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他亭匀的骨上。他俯身的时候,唐道晴看见人紧实的后背和脊线,恍惚间,他看见男人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脊骨最上,直直地一路蜿蜒到他的腰窝,那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像一条巨蛇、一条蜈蚣、一只毒蝎的尾巴般盘踞在男人身后。不经意地,唐道晴想起昨夜里晏世凉细致地抚摸着自己的脊骨的时候说的话。
他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终究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昨天唐道晴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晏世凉要这样抚摸自己,眼下他才明了。唐道晴意乱情迷间脑子里一闪,恍惚着想起以前。冬天,很冷,他去做生意,听闻那块地上抓了个人,昔日里是个精贵的人物,而今却是人阶下囚,长得漂亮极了,但脾气倔,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挤出点水。唐道晴浑身痉挛着扭着腰肢,生生被晏世凉玩出了干性高潮。
“舒服吗?”唐道晴没有射,只淌了点水沾在晏世凉嘴角。他就是知道唐道晴现在这根鸡巴只能干性高潮才给人舔的。他抬头,眯着眼,危险而嘲弄地看着唐道晴,伸出一点舌尖,颇有些诱惑地舔去了嘴角的水液。
“滚”唐道晴哑着声音说道。
“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挑了挑眉,揉玩着人鼓胀的腹部。
“唔唔唔别玩了别这样舒服,舒服,我舒服”唐道晴受不住,只连连说自己舒服。
“真可爱。”晏世凉像夸赞一只听话而乖顺地小狗那样,怜爱地捧起了唐道晴的脸。接着,他拔下了堵着唐道晴后穴的软管,摁着人腹部使劲把人肚子里的水全部挤出来,像在揉玩一个漂亮的,装满水的软球。
他们洗澡,可等洗完的时候已经花了两个多小时。水已经凉了,等唐道晴从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比进来的时候更厉害。
晏世凉已经先出去了,杜凛也回来了,唐道晴听见晏世凉对杜凛说:“你去帮我下几份帖子,给贺先生一份,天华娱乐场的黄老板一份,银行的柳先生一份,还有报社的李先生三天后,我在晏公馆请客,就说让他们来听听戏,打打小牌”
他知道晏世凉这是在为开赌场做准备了。
晏世凉坐在他那张长榻上,执着他那根鎏金的水烟斗,肩上披了件黑金色的长袍,呼着烟圈看贺先生给他的信札和文书。这贺先生是个文化人,做事虽然狠厉,书却读过不少,写起东西来挺有些文采,只晏世凉没工夫去计较这些虚的,只略过那些修饰的话,单刀直入,直接看到最下面。
贺先生的意思他明白。
无非是要个财路和权势。
民不与官斗,纵生意上再是怎么威风,终究还是要防着那些个达官贵人军政要角几分。贺先生如今是官门的人了,早不管生意了,大儿子贺华珏也是军部的红人,十分显赫,逢年过节总免不得有些要寻求他庇护的人,带着重礼,包些钱财去“孝敬”他们。贺先生虽入账不菲,但这生意上的事淡了,财路也就淡了一半,流水不如以前在生意场上的一半。
贺先生知道晏世凉狡猾,多得是财源,他给晏世凉批下文书了准他开赌场,又在赌场里面依贺先生的意思,另外弄些烟土生意。贺先生同晏世凉合伙,这是要拉拢晏世凉,让他成为生意上的代理人,给他开财路,由赌场即外,把手伸向四面八方。他不直接出面,而是借着自己昔日里的猎犬,去给自己办。也免得被人诟病,说他官商勾结,一个劲的腐败,日后也麻烦。
开赌场,建个大娱乐城。就这样吧,他决定了,可以和贺先生合办,但他不会去贺家。
他虽然给贺文玉说他登门拜访,但那只是客气话,他根本不想再跨进贺家的大门。因为,太疼了,一看见那气派的大门,还有他那间房的窗,他就一阵一阵的发冷,整个后背连着心口都是疼的,是啊,他是真的险些被人生生剖开了。谁给他医好的他也不知道,昏天黑地了不知多久,醒来,血流了一床。
因此,他让杜凛下了帖子,请贺先生来他的公馆。他不会回去。
今天,晏世凉下令,找了十来个人,他亲自监工让人把整个晏公馆内部都被清扫了一遍,几十扇窗户都打开,秋日的高风卷了进来,把一切都吹得猎猎作响。
是啊,他封闭了五年之久的晏公馆,终于要待客了。一下子,山雨欲来风满楼。
晏世凉环顾着焕然一新的晏公馆。这里同以前一样,金碧辉煌,对,他把自己原先落魄的时候,那些贱卖的、典当的东西,都通通买了回来,无论多少钱,他都要它们回来。他执着,要做的事情绝不收手,而那些本属于他晏世凉,他也绝不放手。
他的确成功了,可又有点不可思议,他到底如何走到今天的?他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可回首一切,又觉得恍然如梦。
只有看见唐道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受尽屈辱的脸的时候。他才有些真实的感觉,唐道晴的指甲在自己后背猫似的抓出道道血痕,没有疼痛,只有一种血淋淋的兴奋。血的腥气,精液的咸涩意乱情迷间,晏世凉觉得自己是一只渴血的兽。
他爱怜地捧起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有些狡黠地笑了,他说:“唐道晴,你知道吗,欧洲人有个习惯,会把自己猎下的狼或者鹿的头砍下来,挂在自己家的壁炉上,当做纪念。”
唐道晴听着,神色有些恍惚,但他明白晏世凉的意思,这时候,他就仰起修长而白皙的脖子,把咽喉送到晏世凉手下,他挑衅地笑了笑说:“你砍吧。”
晏世凉偏了偏头说:“呵你做梦呢。”
他倒的确挺像把唐道晴像挂个战利品似的摆在什么地方的,把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当成一个物品对待,挺有趣的。
残酷而灼热的的冷夜里,精液在汩汩流淌。
晏世凉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查他的公馆,他家虽大,但大多数是空房,再不然,就是昔日里晏世明和他父亲的房间,那里倒是原封不动。
等他查到唐道晴的房间的时候,只看见唐道晴站在阳台上的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做工很是精细,上好的蚕丝,把他的身材衬得修长而挺拔。
晏世凉问道:“在看什么?”
“蜘蛛吃蝴蝶呢。你要不要看?嗯?”唐道晴瞟了晏世凉一眼。
晏世凉走过去一看,发现阳台上有只巴掌大的蜘蛛,在角落里结了张大网,捕了只落难的白色蝴蝶。那蝴蝶漂亮,翅膀展开,通身雪白却又泛着点光,蝶翼纤薄好似丝绢。在蛛网上狂乱的挣扎着,薄薄的翅膀扑棱着,却再逃不出天生。
“你喜欢蝴蝶?”晏世凉淡淡道。
“还行。”
晏世凉垂首。看见那蜘蛛攀在网上,一步一步地挨近了那只蝶,那蝴蝶见着危险逼近,振动得愈发剧烈,一双蝶翼只怕要就此挣断。那蜘蛛靠近,八条细长而分节的腿紧紧圈箍住蝴蝶纤细的身子,尖尖的足,只怕要把那薄翼踩破。蝴蝶振动,蛛丝越紧,雪白的丝线,一层一层地裹缠而上,把蝴蝶捆作一团。它知自己将死,却还在动,死,在这秋日艳阳里,它是这么漂亮的生命,它不甘。
蜘蛛獠牙毕现,咬着蝴蝶的身体,它是猎手,一点点地撕咬落入它手的猎物。牙尖注入细密的毒,垂死一刹,振动更急,整个蛛网都晃荡起来。片刻,蝶死了,蜘蛛几下便将它的尸身吃干抹净,只留下一对残缺的白翼黏在网上,中间空了一片,身体已然消逝。
“蝴蝶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晏世凉看完,冷冰冰地笑了,他俯下身,从蛛网上扯下那两片翅膀,“它最丑陋的部分已经消失殆尽,倒留下了最好看的。”
唐道晴避开了晏世凉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平静地说:“是啊。”
“唐少爷,你是一只蝶啊。”
唐道晴从容地说道:“你想说,你是方才那只蜘蛛吗?”
“不。”晏世凉把手搭在唐道晴的肩上,不怀好意地笑了,“我在想别的。”
他当时不明白晏世凉在想什么,可等他明白的时候,他简直快被逼疯了。
晏世凉在他穴里倒了药,又是那甜腻馥郁的媚药,他把冰冷的瓷瓶抵在自己穴口,手一倾,半瓶药就暖融融地化在了自己两枚软穴里,暗红色的药液,把穴口润得晶莹湿滑。一刹间,瘙痒的热意从唐道晴的下身蔓延,他把全身的骨血都煨暖捂热。
“你真的很像蝴蝶。你知道吗?你不该让我来和你一起看那只死蝶的。”晏世凉一面拨弄他的乳环,一面在他耳边哑着声音哄诱。唐道晴的眼睛被人蒙上了,他根本不知道晏世凉在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男人一只手摁着自己颤动的肩胛,一面用什么又冷又滑的东西,一圈一圈地裹缠在他身上。那玩意丝滑细密,磨蹭过乳尖和下体的时候,弄得他一阵一阵的颤抖,弄得他饥渴的身子好舒服,他简直忍不住地,放低了重心,把自己的身子往上,去追逐那丝滑的东西,想要它好好爱抚爱抚他滚烫的身子。
最好能把他整个裹在里面,让他尽情地让这个软滑温凉的东西里淫辱自己,舒爽而无助地在快感里挣扎,就像白日里自己看见的那只,被裹缠在蛛丝里的蝴蝶。唐道晴想起,自己以前听人说过,有些蜘蛛的毒素会麻痹人,它咬你,注入猛毒,你感受不到痛苦,只会产生欢愉的幻觉,一身绵软,如坠幻梦。
难道那只蝴蝶死时的那阵猛烈的痉挛与悸动,也是如此么?
甜蜜的衰败,淫荡的求欢。一辈子,裹缠在蛛丝里。唐道晴挺腰,他漂亮而白皙的下身暴露无遗,那挺翘的阴茎和双穴湿哒哒地淌水,不住地,在这华美薄软的丝绸中蹭着,呜咽着把自己裹在这滑软的丝料之中,像一只白软的蚕,寻欢作乐,媚叫连连。
“你怎么不是一只蝶呢?”晏世凉看着被反绑着双手,在一团轻纱中蹭着腿和奶尖的唐道晴淡淡地说道。
“你呢,一开始在茧里韬光养晦,后来,你是一只蝶,翅膀一展,惊艳众生。唐道晴,你实在太漂亮了,无论是你的气度,还是你所做的事情,你都做得太残酷太好了。”晏世凉的语气还是那样凉薄,他抬起唐道晴下巴,让人抬头,在人嘴里塞了一个口枷。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着,润湿一片。
“可是你知道吗?漂亮的蝴蝶最后都是什么下场?”晏世凉笑起来。
唐道晴已经被穴里的春药磨得没有思考的力气,他知道,晏世凉问的这个问题很简单,再简单不过了,可他想不起来,也答不出来,只能狼狈地含着口枷淌着水,狼狈地摇着头发出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双腿还在丝绸上费力的摩擦,想要解一解自己穴里灼热的痒意和欲念。
“不,不是被蜘蛛吃掉,那太低级了。唐少爷,我告诉你,漂亮的蝴蝶会被人抓住,掏空了内脏泡尽了福尔马林,梳理了翅膀,用钉子钉死在玻璃匣子里被人赏玩,直到永远。”
“唔唔唔”唐道晴狼狈地摇着头,他听着晏世凉的话,害怕极了,睁大了一双眼睛可也只能看见一片昏黑。他眼睛被蒙住了。
“你就是这样的一只蝶不是吗?你太漂亮了,所以被我抓住了。来,唐少爷,我没有那么大的玻璃匣子可以装你,也不打算钉死你,但我想把你摆在一个地方,像一个装饰,一个淫荡的器具”
“唔唔唔唔嗯”唐道晴忽然感觉自己阴茎的根部一紧,他知道是晏世凉给他扣了一个锁精环在那里。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晏世凉摁住。接着,两个又冰又凉的,鸡蛋大小的东西分别抵上了他的女穴和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无力地收缩着穴口的媚肉去感受了一下,他穴口湿湿热热的,像个合不拢的小圆洞似的不断地往下滴水,那东西一遇到水就震动起来,磨得唐道晴穴口软软的,他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呜咽。
是缅铃。
他回想起那夜里贺文玉用缅铃折腾那个小戏子的场面,怕得浑身打颤。
“这东西难得,唐少爷好好体会体会。”晏世凉没有理会唐道晴,只强硬地把两枚巨大的缅铃狠劲地碾着人穴内湿红而饥渴的媚肉往人深处塞。唐道晴穴里又湿又热,缠着这巨大的东西就往自己穴里吮吸。那玩意进到唐道晴深处,震动得更加厉害,按摩蹂躏着人红热的媚肉,把人两个穴都玩得酥酥麻麻,过电似的,全身被玩得绵软舒爽。
“呜呜呜呜呜”唐道晴在那一大团轻纱里挣扎起来,他像一尾鱼似的在那纱浪里翻滚跳脱,仰着头不断地摩擦着腿,却是把自己颤得越来越紧,他全身的敏感点不是被轻纱摩擦淫玩,就是被缅铃震得浑身发软。连带着呜咽都染上了哭腔。他努力地收缩着穴肉,下流而不知廉耻地吐着水,似乎想要把深埋在自己穴里的缅铃排出来。
而这时候,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背他说:“别乱动唐少爷,你要是受伤了,就不好玩了。”
“唔”唐道晴被摁着,蒙眼的黑布都被他的眼泪弄湿了。
晏世凉拿出一根假阴茎来,拿东西裹着一层黑色的皮革,中间有一道弯。造得很奇怪,有两头,可以同时插进人女穴和后穴,是专门用来淫辱双性人的。晏世凉有些坏心眼地,把剩下的半瓶媚药淋在那假鸡巴的两头,把那本就狰狞的玩意涂抹得湿润,泛着一层暗红的水液,冒着甜腻腻的香气,倒像是什么惹得人想要伸出舌头去好好舔尝一番的美味。
“呜呜呜呜”巨大的假鸡巴同时捅进唐道晴的两个穴的时候,唐道晴垂死一般在那软纱里高高仰起头来,不知是疼是爽,也许二者皆是,唐道晴的腰腹挺得高高的,近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那又粗又大的玩意一进去,唐道晴的女穴就开始喷水,马眼也下流地开合着吐着水。要不是他鸡巴根部被锁精环束缚着,只怕他要当场就要前茎后穴的一起高潮。
那假东西做得用心,插人后穴的地方有很多细密的凸起和绒毛,刚好能抵到人那脆弱的腺体。晏世凉插进去,女逼里的那根直接把缅铃抵到人宫口上震,那里本就脆弱敏感,又被连连震动,玩得唐道晴不停地喷水。后穴里的则是一面安抚着人敏感柔嫩的肠肉,把缅铃推到人结肠口反复磨挤碾玩的同时,那些个细密的颗粒和绒毛又玩弄蹂躏着人脆弱的腺体。他前门后面都被塞满了,每一寸敏感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遭受着最极致的淫玩和羞辱,灭地地快感一阵一阵如海浪般高高掀起,只差要把唐道晴溺死在这无上的情欲之中。
好舒服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后面好痒别,别再震动了我要坏掉了唐道晴意乱情迷地想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晏世凉玩坏了,过载地快感让他难受至极,只能又爽又淫贱地像只母狗一样呜咽着在地上蹭着趴着,扭动着腰肢把白皙的身体晃得肉花荡漾。不一会,他竟然生生被这些死物玩得又从女批里溅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弄得到处都是腥臊味。
“唔唔唔”唐道晴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又用女批尿了出来。那尿液还是淌得很慢,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溅。唐道晴一边尿,还一边发出些许呜咽。是的,他下贱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玩得哪怕是尿液刷过神经,他也会用绵密的快感。晏世凉看了只冷笑了一下,伸手沾了些尿液涂抹在唐道晴身上,把他本就大汗淋漓的身子弄得更加湿润,就像在用尿液给人洗身。
失禁过后的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躺在那一大团纱幔中软绵绵的呜咽扭蹭。整个下身都轻轻震荡着,鸡巴一直在胯间下流地甩动。
而这时候,晏世凉一伸手,给人把鸡巴捋到肚子上贴着。唐道晴突然感到自己躺着的那丝滑的蚕纱,正一层一层地紧紧裹缠束缚在他身上。不断摩擦着他全身的敏感,把他鸡巴紧紧束在自己腹部,又着重缠紧了自己的下体,把那狰狞的假鸡巴死死紧缚在自己两枚软穴里。
他忽然意识到束着自己的是上好的蚕丝纱巾,死了数万只蚕才有一匹。晏世凉却大把大把地拿来折辱自己,给自己揩尿擦精。
“唔唔唔”不过一会,晏世凉就把唐道晴用白纱裹得紧的,那纱巾薄而细,裹在身上把他的身线一一衬托,显得他的身材更加漂亮矫健。却又下流地勒出了他的乳尖和贴着腹部的鸡巴和插在穴里的假阴茎的形状。
唐道晴动弹不得,只像个被包装好了的娃娃似的躺在地上细细的挣扎,带着情欲的哭腔不住地呜咽。
“你太漂亮了。”晏世凉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今天还说,蝴蝶的身子是最丑的,可没想到唐少爷能这么好看,这么下贱。”
说着晏世凉打了个响指,便有几个家仆过来,他们给唐道晴脸上套了个面具。又用了几根绳索与细链,不高不低地,把唐道晴吊在了墙上,那轻纱大片大片地自他身上垂下,像敛起的蝶翼。
他就像晏世凉捕获的蝴蝶,被钉死在了墙上。未死,还在挣扎,只因死得不甘心。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吗?”晏世凉笑眯眯地说道。
“唔唔唔”唐道晴受不住地摇头,他想开口求饶,求求晏世凉不要把他吊在这里,太可怕了,快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他会死的。可他说不出话来,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徒劳地流着晶亮的涎水。
“明天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让我的几位客人都看看你。”
接着,唐道晴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着可怕的责罚和淫辱何时才能结束。他呜咽着,感受着身子底下的水淌个不停。
他快被着快感逼疯了,一片黑暗里,宫口、结肠口、腺体、鸡巴都被淫水和媚药浇透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快感折磨他,拿捏他,钳制他。他舒服得要命。振动着,垂下的白纱乱舞着,他是在夜里挣扎的,淫荡的蝶。
晏世凉说他是蝶,是啊,他怎么不是。他高飞了,又太显赫了,太艳丽就会被人钉死。他在晏世凉的蛛网上受着淫刑。
永远
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
贺华珏虽然在军部,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为人又有几分冷傲和刻薄,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向来好脾气,他放下报纸,打趣道:“你想我怎么管他?”
“不能把他再搞得失魂落魄的吗?就像以前那样,给我把他弄到我们家来,当咱们的一条猎犬。”贺文玉走上去,有些撒娇的用扇子柄轻轻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脸。
贺华珏被自己弟弟逗笑了,他说:“那难啊,文玉,你不懂吗?晏世凉现在厉害着呢,钞票多,生意大。”
“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做药材生意的么,他上次不是还为这事,和付晚那狗东西吵起来了?我看他脸色差得跟个死人似的,他做药材生意,怎么不自己补补?”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个纨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话来八竿子打不着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傻。听他刚才那语气,好像还真挺关心晏世凉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凉脊骨都快被人剖出来的时候。贺文玉屁都不见的放一个,怎么现在还像动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骗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实根本不管什么药材生意。你想想,晏世凉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点事,哪能有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银行、娱乐、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连父亲都要跟他合伙开赌场的,你说是不?”
“他忙得过来吗?”贺文玉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今晚在公馆你宴客,下了张帖子给我们,父亲没空,派我替他去呢,你要一起去不?”
贺文玉听了,一下一下地用扇子敲着手心,他前些天被晏世凉用蛇戏弄的气还没消,现在一听还要去他家里。贺文玉眉头一皱道:“去什么去?你去,我不去,谁知道那家伙都养了什么鬼东西在家里。他那个什么叫柳叶的那条蛇,我怕得很。”
说完,贺文玉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贺华珏看贺文玉那副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从摇椅上下来,从后面一拍人肩膀,俯下身在人耳边哄道:“文玉,你别气。晏世凉这种人,这辈子就是大起大落的命。就他那身体,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还能死里逃生几次?他要是垮了,以后还不是乖乖做你的奴犬,这有什么,你不能忍忍?”
“他垮什么?嗳,我说大哥,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弄垮他可难吗?”贺文玉回头,长发流泻在肩上,狐疑地看了眼贺华珏。
“我说难,可没说我不打算让他垮呀。依父亲的意思,让晏世凉倒台不是迟早的事情?父亲早就惦记着晏世凉的资产了。”
“好啊。”贺文玉听了,眉头一展笑了起来说:“你和父亲要他的钱,把他的命留给我好不好呀?”
“好,当然好。他就是有九条命就该折在你手上。”
贺文玉这才被哄好了。高高兴兴地,哼着曲儿回房间去了。
下午,贺华珏到了晏公馆的时候,发现晏世凉请的人都到齐了。晏世凉和那些人坐在客厅里,脚下趴伏着他那只漂亮的狼犬,面前的桌上,站着那只绿鹦鹉。晏世凉在逗那鹦鹉说话。看见贺华珏进来,晏世凉便站起身来。他请的人是贺先生,但来的是贺华珏,晏世凉笑了笑,并不意外。
“贺部长来了,就等你了。本来说和李编辑柳行长和黄老板一起打打牌等你的,可李编辑说他不会打。”晏世凉脸上带着点笑。装出来的温和和斯文,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是那样的狠厉。
“有点事耽搁了,出门的时候文玉总是缠着我,说遇见了蛇,他怕。我给他把蛇毙了才出门。”贺华珏瞟了一眼晏世凉,眼神阴寒,有些讥诮地说道。
晏世凉听了,知道贺华珏介怀他捉弄贺文玉,只脸上不动声色。接着,他叫了个听差来,给贺华珏倒茶。
贺华珏看了看晏世凉请的人,一个是日月银行的行长,晏世凉修赌场,自然免不得要从银行里支一笔款子出来周转。另一位是天华娱乐城的黄老板,最近打算把产业脱手了,晏世凉正准备把他场子收购。最后是日报的李编辑,请他来没别的,只给他封点钱,请他多在报上写些文章,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你杀不死他的。”
“你怎么知道?”
唐道晴听了,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说:“我不过落难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我眼光不算太差,这些事情倒还看得出来。”
贺华珏不说话了,只衔着一只雪茄烟,冷冷地笑着。
唐道晴眯着眼说道:“你还有些忌惮晏世凉,是不是?”
“谁说的?”贺华珏神色变了变。
“他差点被剖骨的那次,是你设的局吧?你想他死,因为贺先生那时候似乎比起你,更欣赏晏世凉的狠绝。贺文玉那时候如此迷恋晏世凉,可他差点被剖骨,贺文玉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不是因为要晏世凉死,是你为兄长的想法,他卫护着你么?更何况,那时候晏世凉好歹也是贺先生的人,就算是条狗,要杀要剐,怎么敢有人用这种方式?”
唐道晴语气平静寡淡,没什么戏谑和嘲弄,可他越说,贺华珏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唐道晴不怕挑衅贺华珏,这个自负傲慢的男人,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输不起。他要是恨晏世凉最好。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么?”贺华珏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烟圈,打断了唐道晴。
唐道晴冷冰冰地说:“你和他的高下,旁人说了不算数,你心里应该自有评判。”
“呵我不需要评判,”贺华珏冷笑了一声,眼睛轻轻眯起,刻薄而轻慢地看着唐道晴:“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晏世凉也不过如此。”
“那很好。”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
“闲话一句,唐道晴,你要我这块表,你拿什么换?”贺华珏挑了挑眉毛。
“你想要什么?”唐道晴问道。
“你有什么?”贺华珏冷笑,他逼视着唐道晴,语气凉薄,似在报复唐道晴方才的挑衅,他刻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剩下什么可以用来取悦我?”
他还剩什么?唐道晴听了,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可以替贺华珏打探晏世凉的底细,他就在晏世凉身边,只要他有心,且不怕死,总能替贺华珏弄到他想要的。再不然,他可以委身于贺华珏,就像他那日在晏公馆里说的那样。
他要他。
他可以委身于他。像个婊子似的,让人随意地践踏自己。
“我不需要你在晏世凉身边当我的眼线。”贺华珏猜中了唐道晴的心思,接着,他仿佛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冷冰冰地说:“我说过了,我根本不把晏世凉放在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唐道晴看着贺华珏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说:但愿你真这么想。”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眼色一暗,又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道:“跪下来给我舔吧,唐道晴,你现在也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有那么几分趣味了,我想再看看你下贱至极的样子。”
贺华珏见过不少娼妓,女人、男人、双性人,贺文玉天天都在和那些漂亮而又淫乱的家伙厮混。贺华珏自己也玩过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像唐道晴这样的,家道中落后屈居人下,被迫受辱的豪门公子。
唐道晴顺从地跪在贺华珏腿间,解开了人西裤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阴茎从衣料里解放出来。贺华珏的阴茎并未勃起,只是绵软的垂在腿间,那玩意尚未勃起的时候就又粗又长,不知道一会顶进自己的喉口里,会是怎么样一番痛苦恐怖的滋味。
唐道晴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凑到贺华珏面前,鼻尖乖顺地抵在人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阴茎上,温热的鼻息打在贺华珏的肉屌上,热热暖暖的,勾得人很是舒服。贺华珏看着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跪在自己胯间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并不去看贺华珏。只是伸手握住人鸡巴,把那狰狞可怖的玩意捧在手上,他并不急着含进去,只伸出一段湿热的舌尖,温顺且湿热地舔舐着人粗糙的肉屌,周到地从人敏感的马眼一路舔尝,将一整根鸡巴润得湿亮。
唐道晴脸色绯红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他知道,他必须取悦贺华珏,因此,他要周到得就跟个天天吃鸡巴的婊子一样。于是,他更深地低伏了下去,脊背伸展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人流利秀美的腰线。唐道晴柔腻的舌尖舔润着男人两粒饱满的精囊,那薄薄的皮肉里沉甸甸的,十分鼓胀,装满了浓稠腥臊的精水,唐道晴呼吸间都是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满口咸涩。
他早就把贺华珏的鸡巴舔硬了,那玩意勃起之后尺寸更是吓人,龟头硕大饱满,马眼里汩汩地泌着前液,戳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在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唐道晴受人折辱,脸色羞红却还强作镇定,他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交易,就像以前他在生意场上,赠人美人以换取利益的那种交易,是啊,以前很多人想送美人给他,他不敢要。如今,他倒是把自己送了出去当成一个交易,他本以为,只要这么想,他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跪在人腿间主动给人吃鸡巴这件事。
可他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人下体的气息,被侵犯的滋味,他太熟悉了,食髓知味了的,他含着贺华珏鸡巴的时候,他下体就已经湿了,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好了。一下子,他竟然忍不住地,一面给男人舔鸡巴一面开始跪在地上淫荡地蹭着腿。
这逃不过贺华珏的眼睛。他看着唐道晴强作镇定,却又满面羞红的模样,沉着嗓子笑了。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鸡巴水淋脏了,被鸡巴蹭过的小半张脸上沾着晶亮的水儿,薄唇被磨得湿红,看上去淫靡至极,又漂亮至极。唐道晴乖顺得像只发情地猫儿似的舔着自己的鸡巴,细窄的腰身连着软臀都在轻微摇摆,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勾人且淫荡。
真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贺华珏阴冷地想着。
“平时没少伺候晏世凉吧?小婊子。”贺华珏摁着唐道晴的头,冷笑一声,随即他腰胯发力,贴在人脸颊边完全勃起的鸡巴狠狠一甩,抽打在唐道晴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皮肉的声响,间或又夹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一下子,唐道晴神色有些许错愕,可他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在他脸上又抽了一下,甩得他脸上湿漉漉的,都是马眼里泌出的腺液。
“唔”唐道晴骤然被贺华珏甩着鸡巴抽了耳光,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羞耻。却又不敢反抗,他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将人那粗长热胀的粗屌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细细舔弄服侍起来起来。
唐道晴尝到了满口的腥涩,男人下体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贺华珏的阴茎粗长,被舔得湿红晶亮的龟头直直地戳着人柔嫩而紧窄的喉口。唐道晴被逼的干呕,喉口收缩推拒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他分明是在推拒这份折辱,却又像是主动地在给人做着深喉,贪吃地去吮吸着人勃胀的鸡巴。
“小婊子,你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晏世凉就把你教得这么好?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做妓的料?”贺华珏被唐道晴舔得舒服,敏感的马眼和系带被人柔嫩的喉口裹缠按摩,竟是在人湿热的口里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唐道晴不适地眯着眼,眼睛一眨,被逼出泪来,他原本清冷英俊的脸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几分欲色。
贺华珏舒爽地仰着头,喟叹一声,他被唐道晴勾起了欲火,粗重的喘息里带着肉欲的色彩。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唐道晴的后脑,拽着人发丝一下一下地让人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红润的嘴唇时不时地贴上人囊袋,触碰着那装满了精水的沉甸甸的精囊,把人整根粗大的肉屌满满地吃进嘴里,被人侵犯凌辱。
“唔唔唔嗯”唐道晴凄楚地摇着头,似在否定贺华珏对他的侮辱。他含着男人滚烫勃胀的鸡巴,实在忍受不了这过于残酷的侵犯。太大了,吃不下的太多了喉咙要被阴茎捅烂了他害怕,他想逃开着可怕的口交,也害怕晏世凉发现自己给贺华珏舔屌。那太可怕了
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许贺华珏会和晏世凉一起操自己,两根粗长的鸡巴把他的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把他夹在中间,当成一个手脚多余的鸡巴套子,用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尿液把他灌满
想着,唐道晴呜咽着,发出可怜地抽泣,下身突兀地涌出一波黏腻的水。他小高潮了一会,即便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含着鸡巴。他真为自己如今的淫荡感到羞耻,可是,如果能得到那块表,他愿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在想这根鸡巴会不会操你的骚逼吗?”贺华珏看出唐道晴一瞬间的走神,冷言嘲讽间狠狠地往前一顶胯,鸡巴在人喉间冲撞起来,把人的嘴当成另一个穴残酷地操弄起来。
“我不会操你。”贺华珏的阴茎在唐道晴的嘴里残忍地撞了好几下,终于,在人湿热的嘴里灌进了一大股咸涩得怵人的浓精,呛得唐道晴近乎窒息,只能闷着声儿发出可怜而凄楚的咳嗽。“我不喜欢玩晏世凉玩烂了的东西。”
“我只是当你是个尿壶,明白吗?”贺华珏刚刚射过,眼里的欲色消退了几分,但他并未松开对唐道晴钳制,只是将半软的鸡巴从人喉间抽出几分,龟头推到人口腔。
“嗯哈啊”唐道晴脸色潮红,他还沉浸在被迫深喉吞下了男人的浓精的羞耻之中,并未听清贺华珏的话。可下一秒,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便抵着自己的舌头淌进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喉管。下意识地,唐道晴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不及思考,也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钳制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吞下男人的一大泡尿液。他被当成了一个肉做的尿壶。是啊,如果他是晏世凉的母狗,晏世凉的婊子,那么贺华珏呢,这个竞争成瘾,近乎病态的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更低贱的东西对待。
“唔咳咳咳贺华珏你”等贺华珏尿完,唐道晴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近乎自虐地把修长的指尖捅进自己的喉口,想逼自己吐出来,把贺华珏送进去的精尿呕出来。
“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拖出去还给晏世凉,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只要离开了他的鸡巴,就会跑出来喝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尿的贱母狗。这块表我也会一起给他。”贺华珏一声威胁,唐道晴便乖顺了。他再没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贺华珏看着唐道晴这幅屈从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别人臣服的样子。他是个不站在高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今天确实被唐道晴取悦了。唐道晴跪在他面前给他口,这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贺华珏伸手,把那个装着瑞士表的盒子扔到唐道晴面前愉悦地笑道:“给你了,这是你卖身得来的。”
“你能拿这只表干什么?”贺华珏细致地整理着衣服,把西装下摆的褶皱理得平整,“你就算把表还给晏世凉,他也不会对你仁慈。”
“贺部长把表给我就是了,还问这些吗?”唐道晴皱了皱眉,嘴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臊。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烂账。只觉得奇怪。你拿着这只表,也藏不住,晏世凉随便一搜你身就能摸出来。”
唐道晴不语,他沉默着,不去理会贺华珏。
贺华珏收拾妥当之后,才冷冰冰地瞥了唐道晴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闲话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过晏世明?”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也是。毕竟你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他。”贺华珏抬起眼,观察着唐道晴的神色说:“可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了他。”
贺华珏沉默了半晌,又望了唐道晴一眼。男人面色如常,清冷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他还是从容地站在贺华珏面前。
贺华珏接着道:“也许你自己也没想到。”
是,杀晏世明的时候,唐道晴还以为自己会心软,他把那把钝刀抛到晏世明的面前的时候,真怕自己会后悔。
但是,真好,他没有。晏世明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他心里虽五味杂陈,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目光轻轻一瞥,不去看晏世明,只去看地上的血。但他没有收手,也没想过就这样算了。
晏世明虽死得凄惨,却也从容,他没有低声下气地为自己求饶,他只求唐道晴别动晏世凉。他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给晏世明的信,无意识地,几乎每一封的开头都是:知己者晏世明赐启。
是,晏世明那时候是他的知己人。晏世明,他真是人如其名,世事洞明。他几乎要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这颗冰冷的心了。正因如此,晏世明死的时候并不犹豫,刀刺进去,直到见骨,他简直让他死得不像个人他喜欢晏世明?啊,真是大错特错。唐道晴确信自己从没有爱过谁,除了血缘之爱,他似乎没有多的感情了。
贺华珏走了以后,唐道晴就把表藏在衣袋里。他出门,正要下楼去找沈秀书,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凉眯着眼,戏谑地笑了笑道:“那沈编辑到楼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没有!我刚刚到楼上去,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慌乱之间,他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说了,他平素虽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纸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话,论嘴上功夫和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凉的对手。
晏世凉见沈秀书答不出来,心下了然。但他不说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凛使了个眼色道:“带沈编辑到我的会客厅里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问他。或者你们先审审他,但别太过,虽然初出茅庐,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晏世凉话音刚落,杜凛就摁着沈秀书的手准备带人走。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夹带着一股巴黎香水的味道。另一只手突兀地拽着沈秀书,那人搂着沈秀书的脖子,一把将人扯开了。
那人长发披散,一身红纱长衫。正是贺文玉。
贺文玉还是那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艳丽的脸,眼尾染着些胭脂。他搂着不知所措的沈秀书,轻佻而浪荡地用扇子挑起人脸颊,笑眯眯地,带着三分欣赏,垂着眼去看人脸道:“诶,沈编辑长得好标致斯文,和我玩玩?你这样看我,莫不是在想我是谁?也是,你这种正经人,哪里见过我,除非你也混夜场。不过你总该见过我哥。我是贺华珏他弟弟贺文玉。”
沈秀书正想着怎么摆脱晏世凉,谁知道这时候又不知道哪的冒出来个贺文玉,一下子,沈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贺文玉的脸道:“贺公子好”
晏世凉挑了挑眉,看着贺文玉道:“贺公子对沈编辑有兴趣?”
“当然了,我喜欢看漂亮玩意。”
“我有事问沈编辑。我要先把人借走,改日我再来向你赔罪。”
“你不给我玩,还不准我玩别人,你这家伙真是烦人!”贺文玉听了,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来又收起,有些娇气地说:“诶,晏世凉,你这小子总欺负我,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呵”
正要和贺文玉争的时候,晏世凉偏偏被贺文玉这句话话逗笑了。
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行,也就贺文玉还敢这样说话了。也就他都到了这般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能觉得自己有事嚷嚷着喊贺华珏不丢人了。
“你俩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要找沈编辑问话,无非是觉得他和唐道晴私会罢了。唐道晴刚刚才没有和沈编辑说话,他明明在伺候我哥!”
“什么?”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错愕。
“就是在伺候我哥呀,他跪在我哥腿间给我哥舔呢,我都知道了。他喝了一嘴东西,怎么和沈编辑说话?”贺文玉是浪荡惯了的纨绔,素来仗着身份口无遮拦,光天化日的,却什么荤话也敢将。
沈秀书听了愕然,他倒是没想到唐道晴在与他见面之前,还服侍了一遭贺华珏。
晏世凉听了,眉毛一挑,却不露声色。接着,他手一挥,径直上了楼。杜凛跟在他后面。留下挟着沈秀书的贺文玉。
“贺,贺公子”沈秀书小心翼翼地喊了声贺文玉,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贺文玉的手段,没少听说他玩废了那些漂亮戏子或是演员模特的传闻。
贺文玉见晏世凉走远了,转脸便把沈秀书一推道:“滚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我刚刚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在报上写文章,提到我哥和父亲的时候,别忘了美言几句。”
晏世凉偏执,他是个热衷掌控和支配的人。他有个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他拿到了,就不放手。
以前他还是个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个脾气。而如今,落难之后,这份欲望更胜从前。
晏世凉记得,多年前,他贱卖了晏家的一个古董瓷瓶给一个天津老爷。后来,他东山再起,重返高峰,他要那个瓷瓶。于是他先是跑到了天津,可那个天津老爷说东西送了一个绍兴人,他又马不停蹄地派人去了绍兴,怎料那绍兴师爷说东西送给了一个日本人。最后,他硬是跑去了京都才要回来。
杜凛看着晏世凉,哪怕他再熟悉人脾气,也觉得自己的少爷疯了。
可晏世凉只站在窗边,逗弄着他的鹦鹉,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笑个不停,声音沙哑,撕心裂肺。
什么都回来了,晏公馆金碧辉煌更胜从前。可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堪堪廿五的年纪,他的身体就如此残破不堪,心也如此衰败。世态炎凉,他今日生,明日死。要是他哥哥还在,看见他变成这样,又不知要怎样的难过。
他是最见不得晏世明难过的。
可唐道晴呢?这个男人不一样。这是他的母狗。他几乎将全身的精血气力都耗尽心了就是为了捕获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他18岁那年费尽心机,孤身一人去了北方,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地在雪原里蹲守一个月,只为了猎杀一头狼。
他不想承认,可落难五年,那样的生死关头血雨腥风里,撑着他走下去的不是他哥哥晏世明,而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他是故意不去想晏世明,因为晏世明希望他好好的,他不希望自己受罪。想到晏世明那张温柔的脸,他就会变得软弱,变得疲惫,即便他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掐一下自己的脸说:“世凉,别调皮,你有没有乖一点?有没有给我复仇?”
有没有给我复仇?
哥,你一直在等我给你复仇吗?
梦到这里,他心里便一阵惶恐不安,仿佛整个梦境里都溢满了鲜血要将他淹没。
但醒来,他又觉得宽慰,因为他知道,梦都是反的。
他哥哥没有怪他动作太慢,现在还没扳倒唐道晴。
他哥哥甚至不希望他疼。
可总是痛,痛的时候,他就会想唐道晴。
他记得自己病得快死,又一身是伤的时候。
不,准确的说,他其实不记得,他在哪?身边有谁?白天晚上?冬日还是仲夏?他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他已经神识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了。他好难受,接连发着高烧,连流出的血都是滚烫的,他疼,疼得仿佛就要碎掉了。可他谵妄着,喊着唐道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微而凄厉。
恍惚间,他看见杜凛拿起刀来。他要杀了自己。因为,杜凛再也不想看晏世凉这么痛了,荣华富贵,落魄潦倒,短短廿五年他一一受尽,就这样吧,死了,别再痛了,一刀了断便是安乐,大梦初醒,缘尽花残。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杜凛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刀,他想,可以吧,死了也好,我也不想再痛不想再病了,我累了,真的,太累死在杜凛手上?也不错。
可忽然,一刹间,刀光里他想起了唐道晴的脸。猛然间,他坐起来,一把打落了杜凛的刀。他如狼似虎般地盯着杜凛,狠厉地说:“你敢你敢杀我你怎么敢”
他不要死,他不会退缩。
一步退缩,便是前功尽弃。他不能,也不敢。
而如今,他拿到了一切,可犹然觉得空虚。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翻扑滚打才走到今天,什么都做了,却没什么实感,仿佛自己其实已经死在了剖骨的那一刻。
唯有现在,晏世凉在看见唐道晴哭着求他的时候,才会有一阵阴冷的兴奋与血腥愉悦,如一簇火,撩拨着他,让他知道,他是赢家,他还活着。
因此,他更不可能放过唐道晴。更忍不了唐道晴落到别人手上。
可千万别在我来杀你之前就死了呀。
等着我,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我来杀了你。
以前,他就这样祈祷。
唐道晴就在二楼没走,晏世凉一来,刚好撞见,晏世凉一把抄过唐道晴的手腕,大衣的衣摆携着一阵风,他挨过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一头狼似的逼近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看不出他正在发怒,只那双冷灰色的眼里阴阴的,带着一股子冷。眼神锋利得就像一把刀。
“唐少爷,我才几分钟没见你,你就等不及地要去舔贺华珏的精尿了吗?”晏世凉气极反笑,冷冰冰地,用手扳着唐道晴的脸。
“嗯?”唐道晴听了,眼睛眯了眯,他原先还以为晏世凉要来审问他沈秀书的事情,可没想到,只是问他是不是给贺华珏舔了鸡巴。
看来晏世凉是不知道自己和沈秀书的事了?
下意识地唐道晴冷笑出声道:“怒气冲冲的来,你就问我这个?”
“想我问别的?也可以,给他舔是为了什么,嗯?”晏世凉虽然发怒,却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好端端的,唐道晴去给人舔什么?
“你上次当着人扫他面子,他气不过,逼我而已。都知道你能驯兽,也能驯人,我是你的犬,他想试试你把我教得如何了。”唐道晴眯着眼,冷嘲道:“可没想到没驯好,别人一招手,就跟着走了,背弃自己的主子,去舔别人的玩意,刚好让你丢脸。”
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浮不堪,隐隐地,还有几分嘲弄。唐道晴神色戏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望着晏世凉。他很少摆出这幅脸色,狡黠而凉薄,像一只雪白的狐。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过早的服软更会叫晏世凉怀疑。
“撒谎呢?唐道晴。”晏世凉眯了眯眼,扳着唐道晴脸颊的手微微使力道:“我不信除了唐道宁的命,这世上还有东西逼得了你。”
唐道晴神色自若地说道:“人一旦落难哪有不被逼的?贺华珏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弄到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唔”
唐道晴话未说完,晏世凉就一拳打上人腹部。他挑了个好位置,打在人胃部。
唐道晴方才被贺华珏灌了一嘴的精尿,本就恶心没来得及吐。他久病初愈,又天天被晏世凉灌些说不出名堂的药来,本就体虚,眼下被这样狠狠一打,竟是站不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起来。
他吐不出,只觉得方才喝下的精尿倒流进喉管里,呛得他难受,剧烈地咳嗽间,却也只零星地吐出些混着唾液腥涩的水来,掺着些暗淡的黄白,落在地板上。
晏世凉一直有洁癖,他看着唐道晴吐出来的玩意,厌烦地皱了皱眉。他用鞋尖抬起唐道晴的下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因剧痛而苍白无力的脸。偏了偏头,冷冰冰地说:“唐道晴,我不了解贺华珏,还不了解你么?”
说着晏世凉看脚一抬,踩在唐道晴头上,重重地把人脸碾在他方才吐出来的那些污秽里。
“唐道晴,和我说实话。”晏世凉踩得用力,鞋底摁着人后脑残忍地碾着。
“咳我已经说了。”唐道晴栽在那一滩秽物里,咬着牙道:“我不想和贺华珏结仇。”
“为什么?”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你现在一文不值,你冲撞他,他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样的理由晏世凉才会相信呢?这个多疑而阴郁的男人一刹间,唐道晴竟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为了唐道宁。”
“呵”晏世凉听了,放下了脚,不再踩着人头了,他凉薄地说:“那天贺华珏对你有了三分兴趣,你就委身他,指望依靠他,让他照顾你那个可怜的弟弟?”
“是”唐道晴微微抬起头来,用低微的声音回应道。
晏世凉听了,忽然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相信唐道晴的鬼话。贺华珏?那家伙哪里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他并不讨厌唐道晴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还在他眼底无谓的挣扎着,不甘屈服地耍花招。那么卑微,那么低贱。他知道唐道晴一定和沈秀书或是贺华珏有什么秘密,但他由他去,他知道,无论唐道晴现在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鞋内跑马,难成大事。机关算尽,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唐道宁。
“你真是狗吠月亮,枉费心机啊。”说着,晏世凉一抬腿,在唐道晴腹部狠踹了一脚,鞋尖种种砸在人胃上。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哼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呕吐起来。肮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把他英俊的脸弄脏。
“我无所谓你背着我和沈秀书和贺华珏说了什么。但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晏世凉回头对杜凛说:“把他给我拖到洗手间去。他刚刚说我没把他驯好,贺华珏勾勾手他就跟着跑了,我再教教他规矩。”
“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可怜。唐道晴闷哼一声,喘息着夹腿,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份淫辱,连原本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鸡巴都跟着下流地甩动起来。
唐道晴的身子淫荡至极,早就记住了晏世凉调教他的手段,身上仅仅是挨了一鞭子,下体就隐隐有了些湿意。泌出些水来,沾湿了晏世凉手里的皮带。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凉垂眼看了看皮带上的水光,又轻轻望了望靠着墙面色苍白,光着下身等着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脆弱、不甘,满怀情欲却又隐忍不发。分明已经跟只发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猫没什么两样了,却还要死倔着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只高风亮节的白鹤。难不成他还能再飞回天上?鹤唳九霄,一呼百应?
怎么可能?他现在求人,都还要靠跪在地上舔鸡巴呢。
以前他活着,靠人情,如今倒是靠卖身了。
“唐少爷站累了吧?”晏世凉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颤着腿的唐道晴,语气慵懒,透着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说完,晏世凉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皮带边缘掠过人敏感的系带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泽浅淡的冠头抽得红肿湿热。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被这一鞭抽得浑身打颤,他迷蒙地抬起眼,还未及反应,晏世凉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劲一扬,皮带重重击在人薄嫩而饱满的精囊上,粗粝的皮革舔舐过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带鞭身,忍不住仰头喘叫出声。他疼,脆弱之处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凉手段刁钻,他凌虐着人的鸡巴和肉逼,抽得狠厉却不见血,只把人细嫩的皮肉抽得软烂发热,白皙的皮肤可怜地充着血,透着一股艳丽的脂红。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几鞭,鸡巴竟已是淫荡地硬挺着翘在腿间淌水。
唐道晴刚刚几乎被晏世凉洗了胃,本就站着都勉强,眼下更是难受。他浑身都是微微颤着,腿根的白软嫩肉痉挛抽搐。就在晏世凉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软热的雌穴的时候,竟是难堪地靠着墙无力地瘫软着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砖上。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又被皮带抽得热烫发麻,滚烫的软肉一碰到这冷冰冰的瓷砖,那潮湿的冷气便幽幽地钻进他红肿湿热的女穴和阴户,撩拨着他灼热的身子,激得他连女蒂都充血勃起,娇软饱满的一粒软肉,淫荡地从阴户里微微探出头来贴在地面上被磨蹭得软烂出水。
“好,好冷嗯”一下子,唐道晴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竟是受不住这点凉意,瑟缩着夹着腿,蜷起身子要用手去暖自己的下体。温热的掌心去爱抚自己日渐肥软的嫩逼,蹭着自己肿胀的鸡巴,他眼色迷离,蒙着层水雾,像只求偶的雌兽似的,在地板上难耐而饥渴地小幅度地抚慰着自己,把自己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几分欲色几分可怜。
“唐少爷这就觉得冷了?”晏世凉挨近了唐道晴,玩味地眯着,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人腰腹上,他打得用力,就像在驯服一条不听话的母狗。唐道晴的小腹本就饱受凌虐,脆弱至极,如今又被这样狠打,唐道晴惊叫一声,他忍不住弹动着腰肢,浑身痉挛蜷缩得更是厉害。
“真是个不耐玩的贱婊子。”而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喘息,只一脚踏在人肩头,居高临下地将人身子大敞地踩在地板上,回过头来对杜凛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我做这些,去给我拿点东西吧。我要一捆红绳,两根红烛和一杯冰,然后你去找张灿,叫他去车上,把我放在后座上的那个匣子给我。”
唐道晴听着,并不知道晏世凉要这些干什么。红烛和冰,一热一冷,火炽而寒凉,他听着,只觉得邪门。无论哪一个,落到身上,都不会好受。可他并不十分在意,他今天已经和沈秀书把事情谈妥,即便还是心有余悸,犹觉如果要让唐道宁半生无忧,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千斤重担却已放下一半,这也就够了,随便晏世凉怎么折腾他都行。他只要咬死了不松口就成。
直到他被晏世凉用红绳紧紧捆缚。
晏世凉捆得下流,粗粝地红绳在人绵软的胸乳上绕了一圈又狠狠勒紧,将人那团白皙的奶子挤得愈发鼓胀弹软,粉嫩的乳尖挺翘着,缀着沉甸甸的金环。他双手被死死束在身后,两腿大开着绑在一根细棍上。挺翘勃起的肉茎抵着那根细棍摩擦,露出腿间深红湿热的肉逼和女穴。唐道晴皮肤白皙漂亮,又被晏世凉鞭笞凌辱,一身残忍的红痕和身上的绳索交织着,淫荡而漂亮。
“你这样子真好看。漂亮且淫贱。”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不经意的,眼底闪过些许嘲弄。他蹲下身,大衣的衣摆拖曳在地上,展开一个弧度。他嫌麻烦,脱了下来扔在一边,晏世凉今儿穿得整齐,黑色皮革的袖箍捆在他手上,蹲下身的时候,隐隐可以看见他西裤下面衬衫夹的形状。
唐道晴看着,也不管身子如何难受,只嗤笑着,在心里冷冰冰地叹出一句衣冠禽兽来。可突然地,唐道晴只觉得下身一凉,花穴被什么又冷又硬的东西堵着,叫他针扎般的难受,忍不住扭着腰肢挣扎。一低头,却发现是晏世凉的拿着一块冰抵在他的阴户上摩擦蹂躏,磨得他浑身哆嗦,花穴收缩闭合着,可奈何他腿被束着,红绳缠缚在他骨感的脚踝上,怎么也合不上,只能狼狈而徒劳地扭蹭躲闪着。
“不,不要嗯好冰”那冰冷水湿的玩意一碰到人柔软发烫的阴户,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太冷了,冷得他害怕,以往晏世凉拿些玩意来折磨他,他难受,他疼,晏世凉从不姑息他,每次都把他折辱的崩溃地舔舐着男人的手指乞怜。但是,他有快感,再是疼痛再是凌虐也不过快感的附属,他这具早已被调教得通透,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身体都能在残忍地亵玩中获得欢愉。
可是,冰呢?他不会有快感,只会痛,只会难受。
“呵看唐少爷日日都在发情发骚,我给你冷冷,省得你刚一离开我的鸡巴,就忍不住要去喝别人的精尿。”晏世凉戏谑地眯了眯眼,伸手剥开人两边柔软湿红如花瓣的阴唇,露出人里面那枚肿胀柔嫩的蒂珠来,那玩意被玩久了,胀大了不少,柔韧而乖巧地在腿间瑟缩着,摸起来软乎乎的,挺淫荡也挺可爱。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将手里的冰块抵上去,用冷硬的尖端残忍地责罚着人那片湿热。
“啊啊啊好,好冰不,不要这个好难受”唐道晴只觉得下身冰凉刺痛,忍不住弹着腰肢痛苦地扭蹭着身子躲闪起来,他挪着白软的屁股,连连往后缩,可他身后是冷硬的墙壁,他脊骨贴着墙,退无可退。他像只被逼入绝境的母兽,只能大开着两条腿任由晏世凉在他可怜而鼓胀的阴蒂上施虐。冷得他全身都僵直着打颤,刺痛不止。可越是受冷,他的阴蒂就越是充血挺立,贴着那块冰软软地蹭着。
唐道晴体温灼热,把那冰融成水,冰冷晶莹的水液裹着他整个阴户,湿漉漉的。他被晏世凉抽硬的鸡巴也软了下去,却不是垂在腿间,而是软软地垂搭在那个分开他双腿的棍子上,前面挂着些未流尽的骚水。
“好,好冷嗯拿,拿出去”唐道晴微微垂着头,迷离而痛苦地低吟着。但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哀求,不由分说地另将几块冷冰,塞进了人瑟缩着吐水的软穴里。手指推着那冷硬的冰块碾着人瑟缩软腻的媚肉一路滑到深处。
那冰块冷硬,并不算小,且颜色并不清透,而是呈现一种暗淡的深红。唐道晴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知道这些东西冰着他软腻的媚肉,把他的穴弄得又冷又疼。他会冻伤,在雌穴里面冷,伤的地方不会太疼,只会又痒又难耐,那种感觉荒唐而可笑。
“滚哈啊拿,拿出去”唐道晴哭喘着收缩着后穴,费力地想要把穴里的冰块排出去,他柔软光滑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无力地想要把冷冰排出去。可奈何那冰湿润水滑,只随着他的挣扎不住地往深处滑去。于是他不敢再动作,只能脆弱而无助地收紧了自己的穴,凄楚地夹着那几块冷硬的冰,任由它们蹂躏着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用自己被冻得发麻的骚穴夹着它们,把它们暖化,煨出暗红的水儿涂满自己淫荡的内壁,把自己的柔媚的身体弄得越来越湿
好冷,可是好热真的好热被冰块抚过地方仿佛烧了起来,细细密密地瘙痒与渴望如火一般在穴里浮腾,叫嚣着要把他全身的骨血都煨暖热熟,太热了发情似的用自己软穴去夹那几块冷冰。媚肉裹着冰块磨挤揉捏,急切地要榨出更多的汁水来把自己涂满,就像把自己泡在一汪冰冷而充满欲念的蜜水里,享受着这如上云端一般细密而舒爽的渴望。
他想要,想得要命,拼命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着媚肉含吮着这几块冷冰,让那棱角好好地欺负欺负他的骚心,去摩擦他最为敏感的内壁。
“好热好冷好奇怪哈啊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嗯”唐道晴全身都是酥麻柔软的,几乎要被这没来由的热痒弄得软了骨。可又止不住地,被穴里的东西冻得发寒发冷,穴里不住地瑟缩着往外吐出些暗红色的清水和黏着的蜜液。他一冰一热,冷得他难受,又热得他发痒,穴里饥渴难耐,只想要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插进来填满他、凌虐他、鞭笞他他太想要了
“媚药。”晏世凉看着因情动而面色潮红的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唐少爷不是早就尝过无数次了吗?还不记得这噬骨销魂的滋味?看来是吃得不够?”
“拿,拿出去好冷哈啊流了好多水”唐道晴被这来势汹涌的情热弄得意乱情迷,一时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是热,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被晏世凉抛进了一个冰冷的欲海任由他浮沉。男人看着他,却不帮他,只是冷笑着看他备受情欲折磨之时哭喘着露出的种种淫态,把他玩得一塌糊涂。
好乖的骚母狗。
“流的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弄得满地都是,你就这么会喷。”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忽然把唐道晴翻过来,要人后腰贴地倒在地上,这姿势别扭,两个湿热的穴大敞着朝上,满满地含着一汪水。晏世凉看着,不说什么,只将一杯热辣的姜汁抵着人穴口就往里灌,他平淡地说道:“既然唐少爷还是嫌冷,我给你暖暖如何?”
“啊啊啊好,好热别,别灌了满了”那姜汁刚刚煮好,凉了一半,半烫不烫的就被晏世凉泼进了人的嫩逼里面。他里面本就冷热难耐,媚肉一边发情发热一边被冻,磨得他欲死欲仙。眼下突兀地被半烫的姜汁灌满,热辣辣地冲刷着被蹂躏已久,冻得发麻的肉穴,激得唐道晴哭叫出声,只觉得穴里仿佛有万千蚁噬,姜汁混着春药弄得他又痛又痒,要不是他如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他就像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插进这软烂的热逼里好好操一操自己。
那姜汁灌得久,竟然是生生把他下腹浇得微微鼓胀起来。他难受,竟然意乱情迷间,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膀胱被人填满,竟然不经意地微微鼓着阴蒂,做出用女逼排尿的姿势为自己纾解,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的下腹胀痛。鸡巴也高高翘起。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鼓着女蒂,想要排尿的样子,被人淫荡的模样取悦,竟是笑了起来。他想,真是太乖了,乖得仿佛忘记自己还有鸡巴可以尿,全身心地只想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女逼了。
“含好了,唐道晴。”他被唐道晴所取悦,挨过来,冷艳而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笑,将一个粗硬的,连着一根短小却粗大至极的假鸡巴的肛塞狠狠地插进人湿红的女逼里。把人满腹的淫水姜汁和媚药尽数堵在穴里。
“啊哈啊唔,不,不够”那短粗的假鸡巴一进去。唐道晴就迫不及待地晃着腰肢,媚肉收缩含吮,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可怎么也满足不了,那淫具只是浅浅地操着他的穴口,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什么不够?骚母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根红烛,手一倾,将那半融的殷红的蜡油滴在人腿根。唐道晴的皮肤白皙细腻,十足就是个少爷模样,他原先虽在道上摸爬滚打,却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红艳的蜡油烫在人皮肤上,又热又疼,晏世凉把蜡举高的时候,落在皮肤上就是温热舒适,放低了,就是滚烫疼痛。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一下秒想要赐给他什么样的感觉,是舒爽是痛苦,都由这个男人一手掌控。他只能哀哀地被绑缚着双手生受着这份折磨,直到整个大腿腰腹连带着乳尖都是腥红的蜡油,凝固在他身上,就像大片大片未干的鲜血。衬得他白皙秀美的身子美艳至极又残虐至极。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唐道晴被晏世凉这一冷一热的弄得难耐至极,可又止不住的发情。扭着身子在地板上蹭得更厉害。他眼色迷蒙,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清俊的脸上湿红着全是泪痕,他顾不得面子,只哭得一塌糊涂。
“我我想你想你操我母狗的骚穴好难受”唐道晴被快感和情欲逼到绝境,哀哀地开口,向晏世凉求操,渴望着人用他那粗长的鸡巴狠狠凌虐他,填满他。
“我不想动贺华珏用过的东西。”晏世凉偏了偏头,讥笑着拒绝了。
“母母狗是用嘴给他含的他没动过母狗的骚穴,求您求您操进来,求求您母狗用雌穴给您裹鸡巴把鸡巴插进母狗的子宫里,晏少爷我,我给您怀别再折磨我了”他哭了,说着下流至极的话,带着饱含情欲的哭腔,求着人操他。他要疯了,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想着两件事,要不晏世凉用鸡巴好好操自己,要不然,最好现在他就杀了自己。他再受不住这份淫辱,他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好乖啊,唐道晴要给我怀个狼种,是不是?”晏世凉眯着眼,沉着声音挨近了人,故作温柔地在人耳边哄诱起来。晏世凉这时候的声音低哑而性感,身上又带着一股子清冽的冷香,他像个冷艳的魅影似的挨近了唐道晴,更是弄得人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
唐道晴只眯着眼哭喘道:“好我,我给您怀”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会吧,我还没玩够你。”晏世凉冷冰冰地笑起来,他没答应唐道晴,只是手一倾,将手里的红烛对准了人那根勃起硬胀的鸡巴,腥红刺目的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在人冠头上,又很快凝结成片,有些顺着柱身滑下去,裹着人鸡巴。淌得唐道晴挺着腰肢一边哭叫一边挣扎,鸡巴裹着层蜡在腿间下流地甩来甩去,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的凌虐。直到他的鸡巴的冠头满满地被红蜡裹着,晏世凉才收手。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骚鸡巴,顶端冠头的蜡油还未凝固,晏世凉反手就把手上的图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标记所有物似的,在人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私印。晏世凉不怎么签名,因为他汉字总是写得潦草,别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写得出好几种花体,回国之后索性也不签名了,就盖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烫哈啊嗯我,我射不出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
“诶!来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张灿还是那样,廿来岁的样貌,长得挺俊秀,又有点轻浮。听晏世凉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爱玩,喜欢上床却没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债。
他一直在门外听唐道晴叫床,听得鸡巴梆硬地挺在裤裆里,晏世凉喊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打。进来的时候手还伸在裤裆里。
晏世凉看了,眉毛轻轻挑了挑,心想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在撸管?
“别撸了,你小子怎么每次见着我都在撸鸡巴?真没规矩。”
“因为您每次叫我,您都在责罚唐道晴啊,我想不撸都难。您说,怎么贺华珏看的时候不自己撸,偏要人给他舔啊?他这种大人物真难伺候。”张灿嘴快,他是不怕晏世凉的,只叭叭地说个没完,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晏世凉被他逗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你去给我把皮箱拿来,最大的那种。”
“老大,您要那个干啥,那是装尸体的呀,脏兮兮的全是血。”
“有个新的,拿过来,我装他。”说着晏世凉指了指唐道晴。
张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道晴尖叫道:“您要杀他啊!别吧,不至于咱开业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他见不得自己哥哥受辱,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会有被人深深地,像碾碎一斛玉珠似的,这样踩在地上。
他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唐道晴心口灰黑色的鞋印,恍惚间,觉得自己哥哥是晏世凉脚下被踩脏了的一坯新雪。
“喊什么喊?这他妈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晏世凉听着人的哭声,只觉心烦意乱。天杀的这小子怎么哭得这样凄厉?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听见晏世明的死的时候哭得他妈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问你,你从哪得的这块表?”晏世凉一转头,死死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
“是”唐道宁嚅嗫着不知如何回应。这本是晏世凉的东西?真的吗?这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这不是他哥哥费尽心思给他的表?他哥哥把本是自己仇家的人的东西留给了他?
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他还未成年,就被唐道晴赶到了日本,他在那里也是孤独的,但又充满希冀。他如此天真的相信,只要自己吃得苦中苦,便能像自己哥哥那样,成为人上人。
不不不,他不觉得自己能和唐道晴比肩,他哥哥太卓越了,他不指望自己能达到唐道晴的水准,他想成为一个辅佐,在他哥哥左右,如此便好。
终于,他苦读许久,总算学成归来。他提前回国了,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在海上飘荡了大半个月,他等着,等着回到家,冬日,腊月,上海的天也是阴晴不定的,可只要回到唐公馆,他就感到心安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再没有唐公馆了。
他站在坚实的陆地上,可又觉得自己依然飘摇在海潮之上,虚浮、无依,仿佛每一分钟,就有一阵狂风向他袭来,他无力招架,他孤立无援。深海与风暴之间,是纯粹的孤独,那孤寂的感觉使你冰冷,使你疯狂,使你在一片寂静之中变得病态,惘然无措间,仿佛被葬在深海之底
他几近破碎。
他要告诉晏世凉,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他的吗?他要如实相告?还是撒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他该怎样在晏世凉那冰冷的眼瞳之下逃窜躲避?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在海上遇见风暴
“我,我不知道!您别问我了,您放开他,求您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捡的,不是谁给我的,是我捡的!您曾经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吗?您弄丢了吗?那我把它给您好不好,您不要这样折磨我哥哥”狂乱之间,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凄厉的哭喊落在唐道晴耳边,他只觉得痛心。一字一句的,都像尖锐的冰锥刺进骨缝,把他盈满,仿佛他身上除了纯粹的疼痛,再没有其他了。他心疼,也愧疚,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悲哀,他真希望他其实已经被晏世凉刺瞎毒聋了,最好连心脏也一并碾碎。
这样,他就不会有今日的痛心了。
“你捡的?六年前的今天,在我哥哥的血里捡到的吗?小骗子,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气极反笑,知道唐道宁在胡说八道,踩在唐道晴身上的脚放下来,一转身,就要去逼问人那个被摁在地上的漂亮弟弟。
“你别问他!是我给他的!”唐道晴见晏世凉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起身拽住人脚踝。
“滚!”晏世凉狠狠踢踹了一下唐道晴,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枪来。又是那把枪,他曾经用这把枪操进了唐道晴的女穴里,微微笑着折辱他,亵玩他。现在,晏世凉一转手,把冷硬的枪管捅进了唐道晴嘴里。
晏世凉惯会折辱人,冰冷的枪管磕碰着唐道晴的齿尖,发出几声响。那枪口带着股金属的腥味,又被晏世凉狠狠地往人喉口推,惹得唐道晴不住地收缩着柔嫩的喉口眯着眼,发出痛苦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牵连出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难受地用舌尖推拒着那冷硬的枪口,湿软的舌面无助地舔舐着枪口。他又被人用枪管玩弄了,又有什么东西,狎玩的,侮辱地捅进了他嘴里。他被调教得太好了,下意识地,竟然微微收缩了一下面颊,吸了口气,模仿着给男人舔屌的动作,舔吮着嘴里凌虐着他的枪管。
“贱货”晏世凉看着,眯了眯眼,他被唐道晴淫荡的反应所取悦,讥诮地笑出了声。
“唐少爷,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弟弟,你要是多话,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晏世凉说着,手里的枪管又在人喉间亵玩地捅了几下。惹得唐道晴收缩着腰腹,发出痛苦的干呕。
“知道的话就点头,婊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屈辱地,闭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逃,想死
晏世凉看了,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枪。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张灿帮他看着唐道晴。一转身,便走到了唐道宁面前。他换了一副脸色,微微笑了笑,俯下身,蹲在唐道宁面前,冰冷的手指近乎怜爱地抚蹭着人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有着一颗冰冷的心,可又还挺会哄人。他敛去了眸子里的冷意,又摆出那副笑语哄人的,甚至有些爱怜他人的模样。凑近了,像个艳鬼似的,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哄诱道:“来,告诉我,你的表哪来的,和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告诉我就行了嗯?这块表你从哪弄来的?我很喜欢这块表,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道宁茫然地看着晏世凉,他不明白这个方才还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温和。他只有些恐惧地,避开了晏世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好冷,如霜如雪。
“我”唐道宁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告诉我。”晏世凉眯了眯眼道:“别对我撒谎。”
“贺公子说,这是我哥哥费尽心思给我弄到的,是送我的,祝我学成归来的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他就被您”
啪——
唐道宁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地疼,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像有风啸似的,不住地鸣响。他反应不过来,直到在嘴里尝到一口黏腻的腥甜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被晏世凉用枪托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他没被人打过。只觉得茫然。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疼痛之间,他在一片喧嚣的耳鸣之中,听见了晏世凉残酷的冷笑和自己哥哥绝望的叹息。
“怎么了”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困惑地问道:“哥,你为什么叹气,这不是你给我的表吗我在沈秀书那里看见的”
唐道晴听了,并不言语,只从喉间滚出一声笑。他仰躺在地板上,张灿压制着他,不让他胡乱动作。他呆板地望着晏公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炫目而刺眼的白光落进他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他只觉得眼前一块白,一块黑,凌乱的色彩与光线,像雪原上绮丽的华光。而他呢,他也像个被雪崩压垮的人。
绝望、脆弱、无助
甚至于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悔意
不为自己,而是为着他弟弟。是他把他害了。
“费尽心思给他弄来的学成归来的礼物,只还未来得及给他,你就成了我的母狗?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妈的真是荒唐。唐道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哥送你的礼,这是六年前,晏世明从瑞士托人给我带来的成人礼,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给我,就被你哥逼着自戕了!哈?他居然拿别人的遗物送你,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吗?”
晏世凉忍不住地冰冷地狂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整个肺腑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抽搐颤抖,他本就因着剖骨的事情受过重伤,只觉着这残缺病态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燎燃的怒火。杜凛去给他拿药,怎么还没回来?哦,是,他今天吞了太多的药,也许原先的那个小药瓶已经空了,杜凛正在那三壁百子柜里找新的,他的药太多太杂了,不然,他凭什么活到今天?只是拿药泡着他的骨。
“不!不会!你撒谎!我哥不会这样的!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哭喊起来。
“你不信?哈?你是他弟弟,你以前也和我们在一起,你忘记了以前我们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以前怎么喊我的?你不是喊我世凉哥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这样,你哥哥还是毁了晏家,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人?”
唐道宁听着沉默了一下,他仰着头望着晏世凉,面上一片绯红带着一个鲜明而殷红的枪托留下的痕迹。过了片刻,他才哑着嗓子,坚定地说道:“他毁了晏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事,我我无用!但是,我哥爱我!他不会拿别人的遗物冒充那是送我的礼物!他爱我,所以他不会!他对我绝对不会!他爱我!”
他此话一出,倒弄得晏世凉哑口无言。
他先前问唐道宁表的来历,这小子张口就是一句“贺公子说”他就觉得蹊跷。贺文玉那家伙,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亦真亦假,谁知道人又哄骗了这个天真无知的唐道宁了些什么鬼话。再说了,他把唐道晴拘在晏公馆里这样久了,唐公馆里他也搜了个底朝天,都没见过这块表,这玩意到底是怎么样到的沈秀书那里,又回转到唐道宁手上的,他不清楚。
他并非是个气在头上就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但是
凭什么?
他爱我,所以他不会,我相信他。
多动人的一句话。
即便事到如今,他知道他哥哥杀了晏世明,为了自己的高升与平步青云,就那样,平白无故地祭献了整个晏家,踩着自己知己者的血骨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幽暗的巅峰。可他还是相信他哥哥,他爱他,他们互相爱着,牵挂着,血脉相连,永世不断
他太嫉妒了。简直要疯掉。
唐道晴?哈,这家伙还有个弟弟,即便沦落至此,还有一个血亲这样爱他。他呢,他孤家寡人,与兽为伍,一无所有,他是孤独的,纯粹的寂寞,简直杀得死人!
不不不,不对,他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些。
唐道晴,这是他的猎物,他的战利品,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珠玉,他近乎献出自己才搏得的一头雄鹿。而眼下,他自觉已全然占有的东西正被人爱着,被窥觑着。他们互相牵挂着,深深地怜惜着,斩不断也扯不开,那是比恨比执念比怨恨要深刻千百倍的血缘之爱。
他曾有过,但他失去了。他的爱,所有血与血的相连都被唐道晴残忍地斩断了。
他嫉妒,甚至艳羡他们还有彼此。他恨他们两人流着共同的血,却又恨唐道宁如此爱着他的东西。恨与嫉妒与不甘共同焚烧而起的火焰,灼热地撩拨着他那颗幽微而冰冷的心。
盛怒之下,他扳正了唐道宁的脸笑道:“你不相信你的好哥哥是母狗是个下贱至极的人是吗?你爱他?是啊,他也爱你,三千大千世界,你再找不到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人了。想用你来换你哥?呵,我还不要呢,你没你哥好玩,你只有一个穴可以凌辱,很没意思。你甚至不能怀个种。哦,对,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淫荡多好操。你这么爱他,那就该好好看看他本该是什么人?他肚子里还装着着我的种呢,两个月了吧,现在还健康,日后是死胎。呵,说来也算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斩断的血脉,不过这次不是他斩断的,是我亲手杀死的。唐道宁,他怀着我的种的话,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半个小舅子呢。”
晏世凉癫狂地大笑起来,他那阴森的惨笑,在幽夜听着,就像濒死的狼鸣。
“来,小舅子,你请坐,我给你看看你的好哥哥本该是什么模样。”晏世凉笑得撕心裂肺,眼角挂着一点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世事真就凉薄得让他悲哀。
世事凉薄,他是这一生也是人如其名。
晏世凉顾不上唐道宁听了他的话后的震惊。只吩咐他的那些手下家仆道:“快,把我的这个半个小舅子扶好,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壶好茶来,我来给他展示一下他好哥哥的身体。”
“唐道晴,你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也要拿走你的了。”晏世凉走到唐道晴面前,鞋尖挑起人下颌,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急切地说道:“你别动他!你说过了你不动他!”
“是啊,我很守信用,我和你不一样”他一抬手,强迫唐道晴打开着腿坐在地上,一把褪下人白色的长裤。唐道晴惊叫一声,夹紧了腿,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垂在腿间的阴茎以及那隐藏在腿间的,被操得熟红淌水的肉逼和女穴。
“我不动他,我只好动你了。
说着,晏世凉强硬地掰开人死命想要并拢地腿,让人那两口刚被操透操熟的骚穴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直直地对着唐道宁那惊得说不出话,只是茫然而诧异的脸。
“给你的好弟弟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吧唐道晴。”晏世凉翻身把挣扎着的唐道晴圈箍在怀,他顾不得人凄楚的呜咽,只钳制着人腰肢,俯在人耳边冷淡地说道:“摸给你弟弟看,介绍一下,你都用你这具淫荡而漂亮的身体做过什么?”
“他妈的你做梦晏世凉!”唐道晴咬着牙骂道。
“骚货,好好说说,不然我就把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砍断了送给你。”
“来,说吧,给你的好弟弟介绍介绍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晏世凉坐在柔软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正对着唐道宁惊异的脸,将唐道晴圈箍在怀里。
唐道晴的上衣被晏世凉挑开,一身雪白的长衫只虚虚地半挂在人手肘上,剥出人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身子,他被晏世凉像只漂亮的小母犬似的养在晏公馆,可身形却无甚变化,照旧是骨肉亭匀,颀长秀美的,只胸乳因着用药,变得绵软柔韧,内里蓄着些奶水,便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那对柔嫩的奶尖被调教得熟红诱人,又缀了好一阵子的乳环,变得圆润可爱。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笔直而白皙的长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露出腿间两枚湿热软腻的肉穴和柔嫩的女逼,色泽浅淡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下流地晃荡着。
他是个双性人,多了一套畸形的器官,他虽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下流猥亵的缺憾,或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卑。世态炎凉,各凭本事出人头地。他唐道晴自然是个有本事的人,风度翩翩的走在人前,照旧是一流人物。
可是,这畸形的器官依旧是他的秘密,他虽不自惭形秽,却也觉得这玩意难免叫旁人知道,难免麻烦。于是,他瞒着所有人,自己也不去注意,那发育不良的玩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
而现在,他的下体却被晏世凉调教得敏感而淫荡,一碰就忍不住地软着腰肢出水,那软嫩的女逼被操得颜色熟红饱满,连尿孔都被彻底开发,操到深处,被抵堵着马眼,他就会哭叫着用肉逼漏尿,弄得满地都是他的骚味终于,他开始为此羞愧。
“不要看”自己正大开着腿,在自己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他为此感到耻辱,他不是没被晏世凉公开调教过,但是
他不想在唐道宁面前。
“道宁求求你不要看”一刹间,他原本白皙的脸因羞赧而变得绯红,唐道晴自欺欺人地,抬起头挡住自己的脸。细窄莹润的腰肢在晏世凉怀中挣扎着摇摇摆摆,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唐道晴努力地夹着腿,想要遮挡住腿间湿软的淫靡,殷红柔嫩的穴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嗦弄着空气,像在邀欢。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甩得更欢。
“哥哥?”唐道宁神色惊异地望着唐道晴,一双眼睛,着魔似地往人腿间看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道晴,嗓音有些茫然,像机械表里卡住的齿轮。
“唔”被人这样一喊,唐道晴浑身都猛地颤抖起来。
他在被他弟弟看着。
“别看了求你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别过头去。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地拽紧了身下晏世凉的衣袍,握了一手柔滑的布料。
唐道宁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是,太漂亮,那白皙玉润的皮肤与秀美的身线,他哥哥气质不减,却又如此情色。就像欲海狂潮里摇曳不定的月影。清冷、明灭不定,却又像一种引诱,在情欲之海里浮腾,等着残酷的狂潮将他击碎。
惊异间,他盯着唐道晴腿间的女穴,那玩意殷红柔腻,像一朵被情欲浇灌的肉花长在腿间,畸形、奇异、难以置信、淫荡漂亮。
是啊,他找到了最合适的词,即便难以启齿,但是,就是漂亮,浮腾着淫靡的肉欲。
令人遐想的身体,连最天真的眼睛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渴慕的欲色。
晏世凉是个老练的人,他自然不会错过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是打量一个漂亮的,昂贵的,求而不得的妓女的目光。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随即,他摁下唐道晴挡着脸的手臂,用自己冰冷而骨感的手指描摹着唐道晴薄软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道:“来吧,向你弟弟介绍一下,就从你这张总是痴迷地舔着吮着男人的鸡巴,喝过精尿的嘴穴开始。”
“你去死晏世凉!”唐道晴在人身上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羞愤之间,狠狠用牙咬破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皱了皱眉,他手指被人咬出一个口,可并不说什么,只像面对怎么也驯不熟的犬一样,发出一阵冰冷的叹息。他不说话,只将自己手上的血磨蹭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人薄软的唇瓣染得鲜红欲滴,有时候他怀里的母犬挣扎逃避,那血色就从人嘴角超出些许,像涂坏了的口红,那殷红的血色使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像个艳丽的婊子。
“唐少爷,你脾气真倔啊,平常浪得就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婊子似的,怎么忽然这么矜持了?是因为刚刚才操过你的穴吗?可我觉得,依唐少爷的淫荡,我还远远没把你这身骚肉喂饱呢。”
“你别让他看!让他走!”唐道晴并不反驳自己的淫荡,他的确贱。今天晏世凉气在头上,必定会狠狠地罚他,他逃不开。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这怎么行?他那么爱你,可你总瞒着他哄骗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点也不知道。今儿便借着这个机会,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你。”晏世凉笑眯眯地说:“先让他看看自己哥哥有多淫荡。张灿呢,你带着药吧?拿来我给这母狗用用。”
“唉”张灿站在前面,正把呆滞的唐道宁摁在沙发上,他听见晏世凉唤他,便微微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晏世凉道:“又是我啊。老大,您又要当着咱们的面玩他,待会我忍不住在您面前打手枪,您可别骂我了。”
“不不要用药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在唐道宁面前,无论晏世凉怎么玩弄他淫辱他,他都可以强忍着,他想过了,他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鲜血淋漓,他也不会在唐道宁面前求晏世凉。他知道这个男人手段狠厉刁钻,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也能忍。可他最怕用药,只要那大半瓶媚药下去,即便他再是忍耐再是不甘,也和那些最下贱的淫妓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又会为了渴求晏世凉的鸡巴做出什么事。
“唐少爷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要被喂得前面喷精下面淌尿了才结束。”晏世凉说着,便将瓶口抵着人湿润的肉穴,在人穴口浅浅地滑动磨蹭,那瓷瓶冰冷,甫一挨到人温热的皮肤,便惹得唐道晴止不住的呜咽瑟缩。那媚药颜色深红,泛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温热的甜蜜,唐道晴太熟悉这味道了,他被泡在这股温暖的甜香里,忍不住微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充满欲求的呜咽。
“唔哈啊,别,别滴进去好痒”晏世凉并不怜惜他,只眼色微微暗了暗,将半瓶药滴人温热的女穴里,剩下的他倒在手上,去爱抚人熟红饱满的肉逼和两粒软嫩红艳的乳尖,他全身的敏感都被人耐心地照顾到了。这药猛烈,方一涂上,他便觉得浑身都是发热发痒的,像浑身赤裸着被裹在一汪暖热黏腻的蜜糖里,浑身的肉都是绵软无力的,骚乎乎的渴求着残酷的淫虐。
“好热啊嗯想想要”唐道晴面上的矜持再是挂不住,只在人怀里扭蹭着白皙的身子,他本是绵软的垂在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原本色泽粉嫩的秀挺的阴茎被媚药裹得晶莹湿红,勃胀着高高竖起着,贴在腹部淫荡地滴着水。唐道晴浑身都是绵软燥热的,他想要,想的要命,内里火热湿润,媚肉柔腻地淌着水儿,把晏世凉的衣袍沾湿了一片,留下深重的水色。
“唔难受好热”他的穴已经被媚药泡软泡透了,那颜色深红的软穴在腿间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空气,渴求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他,最好抵着他那些敏感柔韧的骚肉好好摩擦蹂躏,凌辱他的宫口和腺体,把他填满他太想要,可没有人帮他,他两只手都被晏世凉钳制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用股缝难耐地去蹭着身后的男人的胯,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晏世凉似被唐道晴的淫荡所取悦,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向上挺了挺腰,将自己半勃的鸡巴亵玩地贴在人腰窝上,唐道晴蹭不到,便只能有些着急地,向后挪蹭着,用自己光裸湿热的下身去贴晏世凉。
晏世凉被人蹭硬了,却还是冷眼看着当着自己最为牵挂的亲弟弟的面求操的唐道晴,觉得人淫荡而可怜。他在折磨他,甚至摧毁他,可即便如此,晏世凉尤嫌不够。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作一下这两兄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把我蹭硬了,就这么想吃鸡巴?”晏世凉哑着嗓子笑了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来,将剩下的媚药都细致地涂抹在了上面。
“不,不要这个滚开!”唐道晴认得这玩意,他曾在车上被晏世凉用这根细棍玩得失禁,他怕,竟是细微地颤抖起来,在人身上讨饶般的蹭着。
“唐少爷很久没用过这个了,上次给你用,你尿了我一车,现在应该想念得很吧?”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恳求,只扶着人硬挺地鸡巴,强硬地将这根涂满了媚药的细棍捅进了人细嫩而脆弱的尿道里。
“啊!疼,不,不要插进去好深碰,碰到那里了”
尿道软嫩脆弱,那里面的细肉敏感可怜,根本受不住异物的凌辱蹂躏。那细棍一插进去,唐道晴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忍的鼓胀,精液逆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那细棍上又沾着媚药,满满地撑在他脆弱的尿眼里,把他整个骚鸡巴都欺负得热痒难耐,而那细棍的一端又抵着他后穴里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
这细棍一进去,他就忍也忍不住地,剧烈地挺动着腰腹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射精的动作,可偏生精水都被抵堵在里面,他纵然胀痛异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痛爽具受,一下便在晏世凉怀里丢脸地啜泣扭蹭,花穴翕合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他小高潮了一会,用女穴喷了出来,他一身都是绵软而饥渴的,躺在晏世凉怀里眯着眼,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我嗯拔出来”他羞耻的哭喘着,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去看唐道宁的眼睛。他知道的,一切都完了,他无力回来,也来不及思考,只茫然的,在滔天情欲里徒劳地等待一线生机。谁来救救他呢?他可以被淫辱,哪怕被晏世凉玩死,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唐道宁现在在想什么呢?觉得他贱吗?恶心吗?还是爱他如故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梦
他只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想去拔掉那蹂躏着自己尿道的玩意。可却被晏世凉摁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小口,在人尿眼里狠狠转了一小圈。那玻璃棍的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纹路,那东西在人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按摩淫虐,惹得唐道晴如一只垂死的鹤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可怜而骚浪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里面,里面被磨得好疼,哈啊,疼好热,那里被戳到了,要,要被弄坏了好舒服想要”
“想要吗?母狗。叫得那么骚,都把你的好弟弟看硬了。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晏世凉亵玩地用手指弹弄了一下人尿眼,扳着人脸去看坐在沙发对面的唐道宁。
唐道宁被晏世凉这样一说,羞得面色绯红却是无法反驳,他确实硬了。他哥哥在他面前被人残忍地淫辱侵犯,但他硬了。
“很想被操吧?要不要你的好弟弟帮你?嗯?给你个机会唐道晴,你们兄弟这么相爱,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不不要!”还没等唐道宁开口骂人,唐道晴就忽然哭叫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不要他来!”
他不敢想象唐道宁操他。
因为,这和他那个可怕的春梦太像了。
梦里,他弟弟一边操他,一边轻贱他,鄙薄他,恨他,却又扭曲地爱着他。在梦中的冰天雪地里,唐道宁杀了晏世凉,而又与晏世凉如此相像。
恍惚间,唐道宁想起晏世凉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唐道宁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为了你。”
不,不行!唐道宁不能变得像晏世凉,如此痛苦,如此悲哀一次次地,被仇恨弄得满身是血,而又因着仇恨,一次次地,在血里重生。残破不堪,却又不死不灭。
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兄弟相奸,这不可能。他不能让唐道宁做这样的事。
“我,我不要他操我”于是唐道晴卑微地软着声,小幅度地蹭着晏世凉,他被情欲泡透了,又被调教得太熟,意乱情迷间,竟是习惯性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舔舐着晏世凉的脖颈哀求道:“我想要你要你操我的穴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把母狗喂饱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