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的洞穴人洞三觉得,神使这条狗今天有点神经,一大早就流着口水到处乱窜,嘴中,高音喇叭似的感叹:“我的天!激烈、太激烈了!”
旺财昨晚盯了八哥一夜,困了,眼不见心为静,睡觉去了,八哥这家伙趁机指挥身子到处广播,麻子感叹了一声“八卦男”也极不负责任的挺尸去了,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着,于她麻子何干?
“旺财”丫丫被八哥吵醒,奇怪了一下,明明说亚帕姐和她一起睡觉的,怎么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呢,然后,来不及细想,就被八哥惊奇感叹的语气吸引,好玩,旺财一定发现了好玩的事:“什么事激烈?”
“嘘”八哥抬起一只爪子,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神秘摇摇头:“昨晚的事,激烈、太激烈了”
“到底是什么事吗?”丫丫双眼放光,彻底被勾起了好奇之心,悄声问道:“旺财,大狗狗,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洞三也张大了耳朵,注意着这边,说实话,八哥这样子,的确够洞三好奇的。古个睡觉的姿势有点奇怪,竟然是双腿扎进地下,半蹬着摆了一个思考者的造型睡过去的,现在,也被八哥吵醒,站了起来,很自然地把丫丫抱到树冠之上,满是皱褶的老树脸也是一脸好奇。
看来,求知欲老少通杀,各族通杀。
八哥得意地扫了大家一眼:“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会犯错误的,昨晚激烈、太激励了,哦,我的天,史无前例地激烈”围观的人一多,这小子得意忘形,在麻子的形容词前开始胡乱添加前缀。
“旺财”丫丫不满地嘟嘴说到:“说吧,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啊?你再卖关子,丫丫就不喜欢你了”
“就是”古个挥舞着巨大的枝条,老树皮脸上居然浮现出阴森地笑容:“你是八哥这小子吧,你要不说呢,丫丫就会生气,丫丫生气了呢,我就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了,就会抽人”
“我的天”八哥在地上猛翻白眼,现在,谁都敢在他面前人五人六的,居然连恐吓都给用了出来,不过,识时务者为俊马,这事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放低声音:“我跟你们说,昨晚,张仲把亚帕带进了帐篷,就这么着、这么着给亚帕开脸了,麻子旁观了一夜,直说张仲激烈、太激烈了,挖哈哈吼”
八哥一番估计加想象,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仿佛是若有其事的描述了张仲昨天晚上的光辉战绩。
“去”丫丫听了一个大概,脸上不屑地说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告诉你,八哥,按照你的话说,我早就和大个子干了那啥生娃娃的勾当,没什么了不起”说到这里,丫丫想起张仲差点玩完的镜头,理直气壮地补充到:“我还给你说,你说的那些个事根本就不算激烈,要说,我和大个子的时候,那才是惊天动地、死去活来”丫丫这话可是说得一点不差,当初,张仲还真是死去活来过。
“我的天”八哥的嘴中差不多能塞下一个鸭蛋,张仲也太猛了吧,看着一脸自然的丫丫,八哥发誓,可恶的张仲太厉害了,这样天真的女娃子都能下得了了手,服了,真是服了!自己和张仲一比,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张仲好长时间没有休息,昨晚又担心亚帕,一直到很晚,亚帕彻底安稳下来以后才沉沉睡去。
小坏虽然一大早就查知八哥在外边胡侃乱吹,也不认为这事和张仲有什么关系,不以为意,但是,听着听着,发觉这事情完全变了味道,要不是小坏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事故,你还别说,连小坏都认为,这事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瞠目结舌地愣了一会,小坏在显示器上演算了一会,发觉,外边这些个破事居然属于那种越描越黑,越解释越糊涂地一挡子事,处理这类事的最好方法就是:装糊涂!
对不起了,张仲,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坏决定装糊涂了,这事她不瞎掺和,反正张仲也不会吃亏。
“要说生娃娃”丫丫在古个的树冠上咯咯只笑:“谁都没有我和大个子生的早”边说,丫丫还边纳闷,大个子说会生娃娃的,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动静,不行,得抽个时间问问大个子,要是让亚帕姐给先生了,那就不好玩了。
八哥听得白眼猛翻,古个只要丫丫高兴就好:“就是,就是,丫丫最可爱了,,生的娃娃也一定可爱到极点”
外边一片熙熙攘攘,亚帕终于被吵醒了,眼睛一睁,正准备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粉嫩的小脸一阵潮红,悄悄扭头一看,张仲正仰躺在自己身边,平和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高大的身躯上传来阵阵热流。看着张仲,亚帕感觉紧挨着张仲一侧的身子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酥麻的感觉从接触处轻轻拨动着自己的心弦,眼睛赶紧闭上,心如小鹿咚咚乱弹,自己已经开脸了,兴奋感涌上了心房。
只是,亚帕感觉了一下身子,好象并没有妈姆说得那种开脸的感觉啊!想起来了,头人恐怕还不知道矮人族的族规呢,他昨天晚上好象是普通洗脸一样哦!羞死人了,要怎么给他说呢?
张仲也听到了外边的喧哗,闭着双眼,过了一会晕,让睡眠的大脑完全清醒过来,这才在脑海中问道:“小坏,外边什么事这么热闹”
“我也刚刚才醒”小坏很自然地说到:“因此,我不知道外边在闹些什么,但是想来一定是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