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娘“咯咯”娇笑道:“那你说,这把应该是押大,还是押小?”
“大好大”猥琐中年人呆呆的盯着十一娘的胸脯道。
众赌徒闻言,已经有人押在了大上面,而余下的犹豫了一下,想着就信他一会,那又如何?当即陆陆续续很多人都押在了大面上。
东方州鼎笑了笑,将钱包内的金子全部掏了出来,足足有上百两之多,押在了“大”面上,杨慕羽看着好笑,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一个十足十的赌徒。正欲也随着押上一些,但目光一瞟,正好看到那似乎粗俗的宝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心中不经一动,暗道:“难道另有璇玑?”
再看看那个猥琐中年人,一双三角小眼色迷迷的只是盯着十一娘的胸脯,当即提着东方灵鼎刚才给他的那个钱袋子,不着痕迹的放在了“小”面上。
宝官看了看他,依然一眼不发。
“买定离手——开啦!”宝官眼见众人都已经下注,当即大声吆喝了一声,揭开了骰盅。
众人不禁都倒抽了一口冷气,骰盅内端端正正的三颗骰子,一颗一点,一颗两点,一颗三点,却是只有六点,三颗骰子最高点数是十八点,自然是九点一下都算小,如此一来,押大的人自然是全部被吃了。
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集中在猥琐中年人的脸上,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但是,这玩意毕竟是自己押的,不是别人强迫着下的注,所以,很多人还是忍下了。而猥琐中年人却依然是毫无所觉,只是痴痴的看着十一娘流着口水。
可是十一娘却是感觉怨死了,一把扯过猥琐中年人,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怒道:“你是不是耍老娘啊?”她可是存心来赢钱的,不是来找乐子的。
猥琐中年人受痛,总算回过神来,犹自一脸色鬼模样痴迷的说道:“好大摸着一定很软。”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明白过来,原来这老色鬼口中的“大”不是只骰子的点数,而是指十一娘的胸脯。
顿时,一些好事之徒就忍不住起哄大笑起来,更有一些好色者,更是大声叫道:“确实好大。”
“娘的,摸着确实软”
“你又没摸过,你怎么知道?”
东方州鼎却是哭丧着脸,看着杨慕羽道:“杨公子,你还有金子不,借我点,我输光了”
“这位公子,你到底押了多少?”宝官身边的伙计已经把台面上该吃、该赔的都处理好,最后才问杨慕羽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多少,看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钱袋打开,倒在桌子上,顿时,黄澄澄的几个金元宝就滚了出来,另有一些散碎金锭,金叶子等等。
伙计一五一十的统计了一下,到最后连脸色都变绿了。
“总共是三百二十二两。”伙计小声的对宝官说道。
宝官点头,压低声音道:“照赔!”说着,又看了看杨慕羽。
杨慕羽接过金子,随手将两片金叶子给了身边的李三,然后招呼鬼仆道:“把金子收起来。”
“公子不玩了?”宝官脸色变了变,冷冷的问道。
“谁说我不玩的?”杨慕羽抬头,冷笑道“我还没有赢够!”
鬼仆早就把所有的散碎金锭全部装入钱袋,提在手中,偷偷的传音向杨慕羽道:“公子,算了,不要玩了,这些赌场都黑得很,赢了是不会让安全的走的。”
杨慕羽冲着他点头,示意知道了,再次看向东方州鼎和十一娘,十一娘今天原本是想来赢一点的,结果却输得连衣服都差不多输光了,如今自然是扯着那个猥琐中年人不放,而东方州鼎似乎对十一娘有意思,目光中恋恋不舍,也没有走的打算。
“小娘子,你就不要吵了,我赔你还不成?”猥琐中年人口中嘟囔了两句。
“你赔我,你这个穷鬼呸,算老娘今天倒霉!”十一娘骂了两句,正欲放手,那猥琐中年人在腰际的口袋内摸了半天,才不舍的将刚才杨慕羽赏他的那片金叶子取了出来,再次走到赌桌钱。
杨慕羽看了看猥琐中年人,又看了看东方州鼎,招呼过鬼仆,吩咐鬼仆挑一块最大的金锭给东方州鼎。
鬼仆不解是何意思,但还是照他的吩咐做了,杨慕羽一手搭在东方州鼎的肩膀上,笑道:“二公子,可别说我不够交情,你——跟着那老色鬼下注,输了算我的,赢了分我一半,怎么样?”
东方州鼎正为输光了钱苦恼不已,虽然可以去钱庄银楼支取现钱,可毕竟现在已经没有了翻本的机会,闻言大喜,连连点头道:“我就知道,杨公子够交情。”
东方灵鼎狠狠的白了东方州鼎一眼,这个老二,什么时候能够成点气候?一味的只知道吃喝嫖赌
猥琐中年人在失了一次手后,自然是再也没有人相信他,凭着感觉,各押各的,就连十一娘也根本不在对他抱任何希望,只是反正已经输光了,不如看看热闹,不料,猥琐中年人凭着杨慕羽赏的一片金叶子,居然连续押中了七八次,而更离谱的是——东方州鼎也跟着一直押注。
不到半个时辰,两人面前已经满满的堆着大大小小一堆的金锭,而宝官的头上已经冒出一层汗水,已经有一些精明的赌徒,开始跟着猥琐中年人下注。
“开啦,开啦买定离手!”宝官大声吆喝,只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中气十足。
杨慕羽混在人群中,低声问鬼仆道:“你可看出那人使得是什么法子?”
鬼仆摇头,他也正在好奇,这人——到底靠着什么法子,居然能够每把押中,碰运气?别说他不相信,只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相信谁有如此的好运。可是他实在看不出来,这人是如何知晓骰盅内的点数的,如果说是用灵力窥视,必定会有一丝的异状,可是那中年人缩着脑袋,一双三角眼不时的瞄着十一娘,怎么看怎么猥琐